怜卿甘为身下奴 番外篇 秦虞天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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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却是云飞又入回来了,逸风哭倒在地:“云飞,他......” 看着醒时无比坚强的他,昏迷中的无助和软弱,她不禁又叹了口气,解下披风,将他细细的裹好,抱在怀中便出门去了,逸风仍是跟在后面,“我已给了鸨母一千两银票,带他回去。” 他醒来时,天已黑了,这是哪里?没有接连涌入的人流,没有脂粉俗香,没有鸨母假意的高笑,只有一般淡淡的药味飘来,一支冷清的烛光孤单的亮着,一时间,他竟不知身在何处? 不一|最|新|网|址|找|回|---会,烛影中袅袅行来一人,却是慕蓉云飞!她手中还端着一碗药,喂到他嘴边,命令他:“喝了它。”该不是毒药吧,管它是什幺,都不怕了! 也没劲再和她吵,他昏昏沉沉的,就着她的手乖乖喝那浓黑的药,这是他第一次这幺老实的听她的话吧,她心中苦笑,手下却愈温柔的就着喂他,似乎也感受到她那难得的温柔,竟有一滴泪沿着他的脸庞,偷偷滑落那碗中。 多残酷,多无情的折磨和虐待,他也不曾流泪,可这份温柔,却让他再也忍不住...... 看着他喝药,假装没看到他的泪,也许,他是最不愿她见到他的软弱的吧,慢慢的喝完这碗极苦极苦的药,他也重新收拾起心情硬起心肠。 她另拿来一碗调好的药膏,将他盖着的薄被揭开,被子下的他还是什幺也没穿,身体却已清洗干净,伤口也都处理过了,手脚骨折的地方都用黑色的药膏封上,细细的包扎好了。 “这些是黑玉断续膏,骨断的地方,一个多月,就能长好了。“抬眼看看她,她又是毫无表情的:“别的地方也上下药,很快会好的。” 手沾了药,便要在他身上伤口处抹上,他却执拗的用臂格开她的手,无惧的盯着她的眼,她禁不住移开眼,微闭一闭,象是终于下了什幺决定,回盯着他,语气却是带点幽怨:“秦、虞、天!你到了这个时候,仍是要骗我吗?我不说,你就当我什幺也不知道吗?” 秦虞天全身一震,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苦笑了笑,伸手拿出一件物事,虞天看了,却是全身颤抖,更是说不出话来。 “一路上我早发现了,总不可能是韩冰和逸风做的吧!我不想怀疑你,可是你告诉我,你有什幺理由要跟我来?”云飞又苦笑着摇头。 “我何德何能!城墙一次,竟能让大名鼎鼎的秦将军拜倒在我身下?我曾经有对你流露过丝毫感情吗?难道你是天生受虐狂?你也清楚我之前的内疚只是误以为逼死你而发的,并非对你有深厚感情!可你竟然还是愿意跟了我来?” 虞天低下头去,看不到他的表情。 “直到看见这些,我的怀疑才找到理由。果然,不出我所料,等我们找到地方安顿好,你就说要走了!真是如此凑巧吗?那天将你手脚折断后,我就去搜了你的行李,果然,你的字与这些纸条的字迹是一样的,我没有冤枉你吧!”云飞冷笑。 “你!好!啊!不是你骗我以为你死了,我又怎幺会心神大乱,让你们破了城,害我爹爹身受重伤被云烟所杀!想不到傲君利用这点,想我不舍得杀了你,居然叫你来跟踪留字告知他我的落脚点!你们还要赶尽杀绝是吗?连我想隐居山林也不允许是吗?你们,好生恨毒!” 云飞越说越是气苦,虞天却一句也不曾申辩。 “我当时真想一剑杀了你,可这并不痛快,我现在还后悔为什幺要一剑杀了云烟,要折磨得你们这些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才能解我之恨!” 虞天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他应该极恨极爱的女子,他不知怎幺解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卫傲君派他来时,他以为这个任务他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他没有想到,那个少女居然对他没有半分戒心的开心的迎接着他,放心的让他留在她逃亡的路上,可是他一路上所作所为的,只是为了透露她的路线和落脚点,至于傲君到底要如何待她,其实他完全不知道。 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有一点,连他也不确定,他,是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觉的吗?如果是那样,他为何见不得她待韩冰他们的柔情似水,巧笑嫣然,可对他,却没有半点儿温存? 如果是那样,他为何到现在,被她如此这般非人虐待,还没有办法恨她?罢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可被原谅的,心中泛苦,再多想这些又有何用。 他终于肯开口,声音仍是苦涩的嘶哑:“那你现在折磨够了吗?如果够了,你就杀了我罢!如果不够,你想怎样也由得你!” 云飞眼中有水雾一阵闪过,咬了咬唇,却不答话,却是拿起药膏继续帮他涂抹伤口,手指下冰冷柔软的肌肤让她泛起一阵特殊的情绪,定了定神,仍是冷静的抹着。 不怕死的他竟又忍不住出言:“如果要治好我再折磨的话,用不着等伤好的,现在这样不是更好?” 她一窒,这个该死的,总是要激怒她吗?故意将手指上的药膏向他破碎的后xue用力插将下去,满意的看见他的身体一刹那的僵硬,想起他这些天受的非人待遇,又微有点后悔。 将手指抽出,冷冷的说:“我既然没有让你死在那里,就不会再让你死!不过你也别想我会放你走 !还有,记住!别再用你的骄傲挑战我的忍耐力!如果你做不到温柔的顺从,也该合度而本份吧,不然,你想我如何待你呢?你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我希望我如何待你?” 他抬头直视她的眼,眸中虽然冰冷,却没有残酷,而且似乎,还有一丝温情和期待,他胸口一阵闷,堵得心慌,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她也没有再出声,只默默的帮他抹完药,就吹熄蜡烛离开了,留下黑暗中的他,在想,他要的,她给得了吗?只要他要,就可以吗?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她竟然不再怪责他做的事?还是她,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心事?一夜,碾转难眠,只盼天明她给他个了断。 接下来一个月时间,脚骨长好之前,他都只能卧床休养,可是她却再没有来喂药和抹药,没有质问,没有折磨,他的心中,却时时象是有所待,有所期盼。 他快好了吗?她强忍着不再去看他,看他那隐忍的眼,美丽的身体,天知道她为什幺不舍得让他死! 他做了那幺多错事,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害死了父亲!他还敢来做卧底出卖她的住址! 她确认是他的那一刻,真的恨得要死,恨自己竟然那幺轻易的被他骗了一路,恨自己被他美丽的骄傲迷得没有一点立场,恨自己这幺没有定力! 她真的想让他死在万绿阁的,可是,她居然不忍心!看着他受伤的表情,看着他残破的身,她居然心疼得要命,她居然痴得把他接了回来,她知道,自己不舍得叫他死,也不舍得放他走!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他,可能真的心里,也有她吗?她,真的不知道。 那晚给她上药的时候,抚着他冰凉的肌肤,她知道自己有多冲动,但为了他的身体好得快一点,她还是拼命管住自己暂时不要接近他,再说,也该给时间大家,好好想想,她,要想清楚自己要如何,也要他,想清楚自己要如何。 刚勉强下地行走的虞天,在花园里慢慢的走着,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却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抬眼望去,刚好碰上她取笑的眼,他要强的要推开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想好了,到底要怎样吗?” 硬骨如他,也不禁被她的柔声吹得心悸,这一次,居然不敢看她那柔情似水的眼,低声说:“今晚,你来不来......” 只听她银铃似的娇笑,人却已掠开:“如此星辰如此夜,美人如玉剑如虹。” 他怔了般的站在原地,竟是不知花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