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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厉害很有钱的小人,心里向往的是田园生活? 这可真奇怪,好像又没那么奇怪。 现在这四个箱子成了小火车交换回来的礼物,是可能触发小人的关键,庄溪决定把这些箱子里的种子全部种下去。 可是这要等等,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量,不是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他目前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全星系只有一次统一考试,那就是每年星历六月底的高考。 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世界变化很多,很多制度消逝在历史长河中,而高考这项目前最为公平,能给每一个人出头机会的制度,几经改革,依然存在。 这是让庄溪这样的平凡人庆幸的事,所以他们格外珍惜这个机会,为此全力以赴。 考试前一晚,庄溪什么书也没看,家里没人给陪他聊天或畅想,他开了游戏的摄像权限,打字告诉小人们,他明天要参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 礼礼:“就像参加科举考试?” 庄溪笑笑,也差不多,这样想的话,原来高考从很遥远的古代就开始了。 洋洋:“是参加高考吗?” 庄溪点点头。 魔尊大人对此一无所知,刚被咬的远远正在看着他发呆。 把光脑摘下,放到书桌上,庄溪开始一个人整理书房。 桌子上堆满了书和各种试卷、笔记本,他一本本把它们放到书架上,或者装进箱子里。 每本书上都写着密密麻麻的规整字迹,教科书上同一个词下面,先用黑色的笔画一道,看第二遍再用蓝色的笔划一道,第三遍用红色,最后拥水彩笔涂上。 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 沉甸甸的,都是他曾经沉默的努力。 一本接一本。 大大的书房里只有少年一个人,但他并不显得孤独。 书房内的灯光是护眼柔光,少年卷起校服衬衫的袖子,露出一节白皙纤瘦的手腕,不够强健,但带着朝气和属于他自己的力量,尤其是拿起书本和笔的时候。 他垂着头看向书本时,眼里从来无所畏惧,是他最勇敢的时候,纤长睫毛落下的阴影,直挺的鼻尖,微微绷紧的嘴角,少年的脸部轮廓看起来比平日的深邃不少。 几个人小人都安安静静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又有些骄傲。 小溪在闪闪发光,可以像月光一样温软和缓,也可以像太阳一样,光彩熠熠。 他本该如此。 仿佛能够感同身受,他们对接下来的考试充满期待,并且有一点点紧张。 庄溪把所有的书本整理好,单是试卷就放了两大箱子,珍贵的书放在书架上,其他的书装进箱子打算卖掉。 留着也可以,但他的房间有限,要放更美好事物。 书桌上干干净净,书房整洁空旷,庄溪心里沉甸甸有些乱的思绪好像也被理清了。 这些书,这些试卷,这些笔记,不是消失了,而是装进了他的脑袋里,和无数个坐在书桌上学习的日日夜夜一起,将跟着他走向一个崭新的世界。 洋洋画好了一副几个人小人站成一排给他加油的画,画里泽泽和远远都举着一面旗子,旗开得胜,洋洋头顶系着写着“加油”两个字的头巾,l礼礼手里拿着拉拉队员手里的花。 庄溪笑得满眼柔光。 小溪:“这两天我好好考试,不来看你们了,你们不要打架。” 几个人小人一致地点点头。 “晚安。”庄溪笑颜弯弯在游戏里打下两个字。 几人小人还是仰着头看着他。 庄溪:“我会努力的。” 可以有人说这句话,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会努力考试,等我考完试回来,会努力把你们接出来。 庄溪早早地躺在床上,在面对从某些方面可以决定一生的时刻,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些失眠,没想到他很快地睡着了。 他断断断续地做了零碎的梦。 梦到就在这个家里,七岁的自己拿着满分的试卷,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板凳上,一直等着爸爸mama回家,一直等一直等,都没等到,盯着门口到深夜的眼睛干涩难受,试卷上的批分被大颗大颗的泪珠晕染。 不知道怎么的,坐的位置变了,变成了小镇的草地上,草地上跑来几个小人,对七岁的自己伸出小手掌。 有小人牵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有小人接过他的试卷,说小溪好棒啊。 他又梦到,杨老师送他回家那一晚,漫天繁星闪烁,杨老师说他会进入最好的大学,进入最顶尖的游戏公司,成为的游戏设计师。 杨老师问他,成为游戏设计师后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呢?他可以做哪些事呢? 自那里开始,他的梦里都是甜的,一直到天蒙蒙亮,他睁开眼睛。 庄溪慢腾腾地起床,洗漱做饭的速度都放缓,连吃饭也是。 一个人如果吃饭都很缓慢,做其他的事也不会急躁。 庄溪给自己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正小口小口地吃着,门铃忽然响了。 他咽下嘴里的面,起身走到门口,在显示屏里看到了来人。 凌彦华。 庄溪没开门,又退回去,继续吃早饭。 任门铃一直响,他不紧不慢地先把早饭吃完,吃得舒舒服服,饱饱的,再次确认好纸和笔,看看时间,换好衣服,背上书包,这才打开门。 “你在家里怎么一直不给我开门?”凌彦华面有怒气,“我一大早起来,在你门口站了半个小时!” 庄溪不能说话,他指指自己的书包,示意他现在要离开了。 “你今天高考,mama专门给你准备了早餐,让我带给你。”凌彦华不情不愿地说。 庄溪看向他手里那个精美餐盒,摇摇头。 “mama特意给你做,我专程给你送来,你看都不看就拒绝?”凌彦华更生气了,“庄溪,你不要太过分了!” 庄溪点点头,他不吃。 说他不信任他们也罢,说他过于谨小慎微也罢,他连外面卖的早餐都不吃,只吃自己做的。 凌彦华一把把他推进房间,把餐盒放在桌子上打开,拿出里面精致的早餐,“庄溪,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我在你心里是那么卑鄙的人吗!” 庄溪抬头看像他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双手紧攥,呼吸急促,是真的非常愤怒。 他从小面对庄溪都是高高在上的,能来给他送饭,对他来说就很屈尊降贵了,没想到到他还不接受他的好意,甚至还怀疑他。 作为娇惯长大的小少爷,别人拂了他的意,他都难以接受,何况是这样。 凌彦华的偏执和蛮横都被激出来,“好啊,既然你都这么想了,我就做一个卑鄙的人,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