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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情发生般优雅坐下。 庄溪心里已有猜测,还是打开游戏确认自己的想法。 游戏中,礼礼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看着有点惨,他被绑在椅子上,嘴巴里被塞着一把草,身上还有打斗的痕迹,头发乱乱的。 泽泽从自己房间出来后,听到了礼礼房间的动作,他现在房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大,才推开门。 礼礼看到泽泽后,挣扎得更厉害,脸上满是怒容。 泽泽轻松给他解开绳子,礼礼手脚自由后,拽出自己口中的一团大蒜叶,开口就是一句大骂:“远远这个混账东西!他抢了我的帽子!” 气冲冲的礼礼来到远远的房子外,穿着淑女小裙子走出了杀伐太子的步伐,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房间内,远远正带着小帽子,面带微笑地躺在床上。 跟进来的泽泽若有所思。 昨天上午礼礼多了一个小帽子,他带上帽子后,就安静地坐在那里没再有过任何动作,后来,他说小溪带他去了一个神奇的世界。 远远抢了这个帽子,现在远远也不动了。 礼礼气成一个小河豚,“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泽泽摇摇头。 礼礼头上飞快地冒出一排问号。 礼礼:“为什么不过分?他这样还不过分?” 泽泽点点头。 礼礼要被气昏古七了。 泽泽:“只有一个帽子的话,那每次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戴。” 泽泽手背在身后如是说,打架他从不怕。 礼礼气冲冲地摔门而去,门被关上的巨大声响,代表着他跟泽泽的决裂。 暗中围观了这一切的庄溪:“……。” 他再看先手办小人,它又暗戳戳地想套手套。 庄溪面无表情地把手套拽下来,手伸到手办小人脖子后的开关处。 手办小人如同被命运之手扼住喉咙,双手伸直放在腿边,昂首挺胸,站出一个标准的军姿,听从一切命令的样子。 只是穿着小裙子,有点好笑。 庄溪眯着眼睛笑起来。 他打开光脑,“远远。” 手办小人更僵硬,猛烈地摇摇头。 不是远远,小痴~汉一样戳小雀斑的不是远远,无药可救地抱着脚丫蹭的不是远远,想把洗碗手套朝身上套的不是远远。 “远远,是远远。” 手办小人侧头看向他,生无可恋地走到他胳膊面前,戳戳软绵绵,对于现在的它来说,像云朵一样的手。 原来,手办小人不是绑定的,游戏里谁戴小帽子谁就能出来。 庄溪把它抱起来,蹭蹭它,大早上,两人亲亲密密互动了一会儿。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窗纱被晨风轻柔拂起,庄溪的笑在阳光下柔软而明亮。 因为小人而生出一腔欢喜,心满意足的庄溪把手办小人装进书包里,“远远老老实实的,我带你出去看看。” 小人忙不迭地点头。 庄溪今早便背着书包出来买早餐。 手办小人从书包中露出头,在庄溪身后观察着眼前的一切,是他所熟悉的一切。 买早餐很顺利,中途遇到梁森去上辅导班。 他看到庄溪后,摸摸头,脸色看起来很憔悴,像是受到了打击,黑眼圈比往常还深,他看向庄溪,低落地,“溪溪,出来买早餐?” 庄溪点点头,举起自己的早餐给他看,和往常一样。 梁森一眼忘记进和往常一样纯净的眼里,他愣了一下,好像没那么低落了,低着头问他,“我下午上完辅导班回来,可以去你家写做昨天吗?” 庄溪刚要点头,身体一僵。 后面的头发被手办小人拉住了。 松一下紧一下,拽一下又一下。 远远记得这个人,有一天他跟庄溪一起上学的时候,提起论坛里有人说自己的小人残疾,他嘲笑了。 哼。 还想来家里写作业,孤男寡男的。 手办小人紧紧地一下又一下拉着柔软的又发,表达自己的反对。 庄溪顿住这一瞬间,梁森以为是他不想自己去,他笑笑,“不方便就算了,明天一起上学。” 不待庄溪说什么,梁森就略显匆匆地走了。 庄溪看着人的背影,不由地想到了某一天,也是买早饭的时候。 他被老板强迫买了两个菜包子,第一次对梁森提出要求,问他能不能不要去找凌彦华,跟他一起玩游戏,那天他也是走得匆匆,庄溪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过了好久了吧。 现在和当时的感觉很不同,或许是因为那天是个寒冷的日子,而现在是阳光明媚的四月天。 还有哪里不同的话,就是他背后多了个一直拽他头发的手办小人。 哦,现在终于不拽了,庄溪弯弯眼,现在满意了吧。 周围好几个人怪异地看向他背后,庄溪猜测一定是小人露出来了,不再耽误地回家。 他不知道,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刚才拽他头发的小人,现在正抱着他的头发蹭,蹭了一下又放到嘴边亲了亲。 他是一个被暖暖的阳光和满满的幸福包裹的小人。 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软软地蹭蹭。 手办小人抱着头发呆呆地,怎么连头发丝都这么柔软可爱,让人着迷呢。 呆了一会儿,小人抓住庄溪注意不到这样的好机会,抱着一缕头发多蹭了几下。 只是蹭着蹭着,就不满足了。 把一缕头发移开,露出在阳光下白到发光的后颈,手办小人要晕了,这里,这里竟然有一颗和鼻侧一样的小雀斑! 草莓精吗? 手办小人晕晕的,这一定是个草莓精。 在游戏里还能克制,不知道为什么,真实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后,可爱翻倍,甜蜜翻倍,诱惑力翻翻翻倍,让他完全不受控制地想触碰,想贴近。 这还是感觉被削弱,不能全然感受到的前提下,如果真的有一天,能真实地感受到,他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庄溪步履平稳地朝家走,忽然感到后脖处贴上了软软的一下,这个位置就算他转头也看不到,只能通过光脑问:“远远撞到我身上了吗?不要爬书包,快坐回去。” 是撞,整张脸撞上去了,因为太激动,不受控制地蹭的太狠了。 远远顺势就贴在后脖上不动了。 贴上去,摊开双手,幸福得晕乎乎。 庄溪脚步停了一下,眯起眼眼睛,无奈地继续朝前走。 远远在游戏之外,有点粘人,和在游戏中有点不像。 当然也是很像的,庄溪想到游戏里远远也居高临下地戳过小溪鼻侧的小雀斑,游戏里外表看起来再矜贵,还是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这个小癖好。 回到家里,把书包拿下来,果然里面已经没了手办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