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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比赛奖励。 比赛分为学生类和社会类。 学生类主办方是游戏所属的仪庭科技,承办方是教育院。 官方说是一款寓教于乐的游戏,里面的动植物都是消逝于历史中,或珍惜濒危的动植物,建筑是历史中每个时代的特色建筑,传统文化节日也在里面有所体现,在游戏中普及历史生物文化。 以前小镇建好的学生在高考中有特色加分。 现在各种高考加分项目横行,对高考的公平性造成冲击,教育院这两年正严审修正,就是其中之一。 不是只看游戏玩的怎么样,小镇建设得好不代表真正掌握了其中蕴含的历史文化知识,还需知识性比赛。 教育院给的奖励是比赛优异者的加分。 因为今年变革,仪庭科技也给了大方的奖励,有现实和游戏中的礼品,还有更直接的奖金。 奖金已经属于半公开,入围级的城市比赛最低奖金就有3万,最高30万,星球级比赛更高。 这是最吸引庄溪的。 加分他不需要,他快要高考了,可能也来不及。 如果只看小镇建设程度,他自然是比不过,可如果考虑小镇人文,以及知识性比赛,或许可以试试。 另一件事是下个月的小镇线下展览交流活动。 庄溪所在的城市R城正好是主办地。 这种活动每年都有两次,在不同地点,活动有一个让广大玩家都非常喜欢的项目,就是可以定做自己镇民手办,手办完全还原游戏里的小人。 庄溪想到可爱的三个小人,做成手办的模样,眼睛不自觉弯起来,心里被萌得不行。 “站在外面做什么,进来。” 听到声音,庄溪连忙站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数学老师出门在门口,正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意还在,杨老师饶有兴趣地问:“很少见你笑,因为什么事这么开心?” 庄溪有点尴尬地摇摇头,听话地走进教室。 还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走入教室了。 他不习惯被众人看着,平日里对众人的注视能躲则躲,但今天好很多,好像没那么抵触。 庄溪还算淡定地走回座位上,听到周围同学小声的议论声。 “你没有没发现小哑巴哪里不一样了?” “是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有点吸引人。” “对了,我告诉你,我那天看到有个低年级的跟他后面,非常狗腿地对他说话,你说奇怪不,那可是高二有名的刺头。” “问他问题吧。” “不像,举着光脑给他看,一脸崇拜。” 庄溪眨眨眼你,那可能是他游戏里加的好友,他听了几句,打开课本,收了心安静听课。 他知道一个道理,不管他多喜欢游戏,多喜欢小人,也不能因此耽误高考。 他想要他的小人在属于他们的世界里闪闪发光,自己也不能黯淡。 他要好好养小人,也要步入那个芸芸学子心目中的殿堂学校,成为名门学子,不再是为了吸引爸爸mama的视线,而是他要好好生活,迎接新世界里的阳光。 不是多困难,但他要小心,不能功亏一篑。 下午放学后,庄溪没有进入游戏,也没有直播,而是在写小故事。 他第一次写小故事,没什么文笔,语句生涩,反反复复修改了很多次。 等他进入游戏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夕阳落山时,礼礼依然没下床。 她看到庄溪后,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小溪走到她身边,“礼礼,下午好。” 花篮被放在桌子上,没有早晨那么鲜艳。 小溪:“抱歉,我第一次做,篮子粗糙,还忘了给小花加水。” 说着他去拆花篮,把花篮外面的布拆下来。 礼礼一直看着他,在看到他把花篮彻底拆开后,终于忍不住说:“你在做什么?” 小溪:“晚上我再给你换新鲜的花。” 礼礼看向他那块布,小溪注意到后,不好意思地说:“洗干净下次再用。” 礼礼头顶上悄悄冒出一个问号。 游戏旁白跳出来。 【礼礼:“洗好再用?昨天那条裙子也要洗好再给我穿吗?”】 庄溪再次被“女孩心思”这道世纪难题砸中。 礼礼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洗就要穿吗? 【礼礼:“那条裙子唯美异常,看着不似是平日里穿的。”】 庄溪:所以呢? 【礼礼:“重要场所穿着的礼服,还能穿第二次吗?从未听说过如此道理,我之前所有都是只穿一次。”】 看完他心里想法的庄溪:“……。” 小溪:“礼礼,我们穷。” 礼礼纯美的眼里透漏出一丝疑惑,好像不知道穷是什么。 小溪:“这块布洗洗还可以再用,裙子是日常穿的,会穿很多次,穿很久。” 礼礼眼里满是迷茫。 庄溪无奈,他的这个小人,看起来又是个大户人家的小人。 最穷的小镇,住着背景最强最有钱的小人。 小溪捡出两枝还很新鲜的鲜花,放在礼礼手中。 小溪:“礼礼昨晚睡得好吗?你讲了那么多血腥的事,有没有做噩梦?” 礼礼安静地不说话,只低头看着手中的鲜花,夕阳下的侧颜无限美好。 庄溪想了想,把他心里担心的话问出来,“你说醒来看到人彘蠕动,那你说的点天灯也会出现在你周围吗?” 礼礼这次笑了,她形状好看的手指在花瓣上摩挲。 庄溪发现她的指甲变成了黑色,黑色的指甲在白色小花上移动,好像立即就要将花瓣拔掉碾碎。 “点天灯是我点的。” 庄溪楞了一下。 礼礼轻轻地说:“是我将他扔到油锅里,是我看着手下把他脑袋钻开,放入煤油灯。” 小溪没回应礼礼的这个新故事,他的注意力被礼礼的手吸引。 “礼礼,你的指甲是怎么回事?” 这黑色太不正常了。 礼礼看向他:“丑吗?” 小溪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自顾自地说:“很丑。” 她伸出另一只手给小溪看,那只手更严重一点,指甲缝里黑色的地方,开始有轻微的溃烂,和旁边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刺得庄溪心里一紧。 礼礼:“我就要烂掉了,从指甲到手指,蔓延到全身,脸也不例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会溃烂,变得丑陋不看,看一眼都会作呕。” 这明明是她拼尽性命,唯一能保留的,唯一所爱的。 礼礼本该和她的名字一样,一言一行都是礼之典范,而现在她失了风度,脸色惨白地冲小溪喊:“我会变成恶心的烂rou,我不是早晨小叶子上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