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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考场的班级前面等,还跟老师聊上了,说的挺开心, 聂星然过去了都没发现, 还是老师抽了抽鼻子,奇怪,“这个味道……” 明柯也闻见了,扭头看聂星然,瞪了瞪眼,“??” 聂星然懒得跟他眼神交流,臭的头疼, “你不考试?” 明柯:“考啊, 马上就回去。” 他扔下老师, 走向聂星然,压低声音道:“刑洲来了?你身上全是他的信息素,挺浓的, 要不要喷点气味阻隔剂。” 连他都闻到了,那就是真的浓,不是刑洲的信息素浓,是很多,所以浓了,聂星然靠到墙上,“不喷。” 明柯保持着距离,当即道:“嗯,不喷。”他看聂星然脸色好了不少,心里又觉得刑洲不错了,挺有用,但是闻着这个味,眉毛皱了皱,很复杂,“他什么时候来的?” 聂星然:“三点多。” 明柯往后面又退了两步,还是能闻到,骂了一声,“靠。” 聂星然一进去,就等着被所有人闻到吧,特别清楚,还能闻出是跟易感期的alpha度过一夜的信息素,明柯一时也不知道该把刑洲打一顿还是怎么样了,易感期还跑来给聂星然当空气清新剂是不容易,但这……太特么cao了吧。 传到论坛上,聂星然肯定说被日了。 明柯顿时骂得更厉害了,狗比刑洲。 聂星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听到一直在骂,啧了声,踢过去,“闭嘴。” 明柯叹了口气,往后躲,“中午呢?” 考试铃打响了,老师让他们快去考试,聂星然边进教室边说:“也在,你帮我们买饭,谢谢。” “说谢多客气。”明柯条件反射地说道,然后反应过来聂星然说刑洲中午还在,牙疼,他都能猜到论坛上要怎么说了。 白天考完试都不放过。 虽然刑洲在聂星然才好受,不会出问题,但就是,这么不得劲。 聂星然进去后果然很多同学都抬起头看他了,一个比较憨的alpha脱口而出,“星然哥,你跟邢洲分手了啊?” 旁边的beta狠狠踩了他一脚,“赶紧别说话了你!” alpha很状况外,啊了声。 聂星然没应他们,在座位坐下准备考试。 这些公子哥们都不在意考试,老师开始发试卷了还在八卦,“是分了吧?都有别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了。” beta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我闻不到信息素都能猜到肯定是邢洲的。” “这两天有哪个alpha进入易感期?” 只有邢洲和两个高三的。 “我cao,那他们是真的了?” “已经嗯嗯嗯那个了?” “嘘,小点声,星然哥听见了弄死我们。” “我好恨!” “嗐,哪个omega现在不是跟好几个alpha在一起过?科技发达,洗标记很简单,还以为是几年前啊?” “是,我知道我们班有些omega都跟高三的……” 聂星然听着他们自己把话题说歪了就没再管,他接受邢洲的时候就知道有很多人传,不过他不在意,只要他没听见,或者听见了,不过分,就随他们。 不是什么大事。 聂星然撑着额头做完了试卷,有道题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有点烦躁,直接不做了交上去,去找邢洲。 排名应该不会低很多,几个大题他都会做,邢洲之前给他讲的重点,聂星然算了一下成绩,在范围内。 胸口犯恶心,聂星然想着东西分散自己注意力一路飞快走到后门,透过栏杆看到邢洲的车,黑色的,他翻墙往下跳的时候看到了车牌号。 昨晚太晚,不舒服,其实也扫了眼车牌号,但那会儿没细想,只是隐约有点感觉。 聂星然走过去拉开车门,满满的七里香,瞬间包裹住他,邢洲脸色潮红,出了很多汗,眼睫毛都黏在眼尾了,向他张开手,一副要抱的姿势,聂星然看到他的反应,哼了声,抬腿坐到了他身上,关上车门。 “下回坐旁边,堵着我上车。” 邢洲故意坐他拉开车门这边的座位的。 邢洲轻笑着松松圈住聂星然,声音都带了湿气和沙哑,有点装可怜,额头放在聂星然肩膀上,“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是星期四了,千引提前缩起来,可怜,无助,又弱小。 感谢疏辞,哈哈哈,顾挽枫,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和一个砖头的营养液,非常感谢,咪啊! 鞠躬,爱大家。 第1章、41 第1章、41 41 易感期的alpha也是脆弱敏感的, 邢洲一个人在车里等了半天, 确实会不舒服,聂星然由他一脸汗地趴在自己身上了,问道:“只头疼?” 邢洲握住聂星然的手, “还有点心慌。”他解释, “就是害怕,没有安全感。” 聂星然听明柯说过这个,那时候他还开玩笑, 说alpha没有安全感,只信任自己的omega,两人信息素互相碰触, 接下来的事可不是~ 聂星然抬手摸了一下邢洲的脖子, 掌心下腺体很烫,肿了,他皱眉,“你用不用去医院?” 邢洲收紧了胳膊,轻哼,“不用……你在就好了。” 聂星然收回手,想拿手机上网查查这是不是正常的, 手指还没完全从腺体上离开, 邢洲就按住了, “别。” 聂星然懒得再直着上身,就靠到了邢洲怀里,手让他抓着, “那晚跟了我一路的车是你?” 他膝盖顶了顶椅背,本来位置就不大,邢洲还这么抱着他,他腿都没处伸。 头也碰到了车顶,邢洲察觉到后忙往后坐了坐,让他坐在自己前面,“嗯,是我,你一个人晚上坐出租车,我怕你有什么意外,又顺路,就一直跟着了。” “哦。”聂星然又随便跟他聊了几句考试的,越坐越不舒服,抬起的胳膊也累,顿时不耐烦地抽回手,踢邢洲的小腿,“松开,我要坐旁边。” 邢洲还想哄他,轻声,“像昨晚那样抱你好不好,你鞋脱了踩上来。” 聂星然啧,“松开。” 邢洲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偏偏聂星然往旁边坐的时候屁股不小心弄到了他,那时候他刚好放下挡在中间的手,反应很大的啊了声,脸通红,眼睫上的汗珠都滚落了下来。 聂星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意识到了,爆了句粗,坐到旁边,翘起腿拿手机玩,不管邢洲。 这一下太刺激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刺激,无论视觉上还是感官上,邢洲根本忍不住,眼睛很红地看聂星然,手指攥着,“我……可以现在吗?” 白天,聂星然腺体好好的,不用闻邢洲的信息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