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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了xue里。 —— “啊——!”闻青抽叫一声,抬高了腰,把身体绷得紧紧的。 刚经历过jiba的抽插,这会儿突然把冰棒整根都插进来,凉透的冰棒在高温的xue里融化成水,有些因为他挺腰的动作流淌进更里面去,他只觉得整条软绵绵的xue道现下都凉透了,急需火热的大jiba进来杀杀痒,止一止凉。 “嗯唔…受不了了…好冰,章明…快插进来…唔唔…” 章明把木棍子抽出来,然后掰开xue又插进去,少年喉结滑动,憋不住喊出一声呻吟。 湿滑高温的xue道掺和着冰凉凉的冰棒,cao进去的时候爽得他整个臀部和背部都绷紧起来,jiba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哈啊…又变大了…好硬…啊…啊啊…” 闻青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扭动着皮肤,融化在里面的菠萝汁水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冒出来,抽插间带动菠萝味的清香,让两人都更加激越。章明直接把他抱起来往上顶弄,每次都cao到最深最爽的地方,没几下闻青便绷紧身体高潮了。 也许是冰棍插xue的玩法太美妙,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又去冰箱拿了一根冰棍,闻青浑身都扭动着拒绝,奶味的雪糕又一次插进了xue里。闻青被冰得整个人都绷起来,脚趾蜷缩着,捂着脸不给章明看。 章明好奇地整个人埋在他xue间,看着白色的奶味雪糕一点点插进xue里,xue抽动带动着木棍子一上一下地颤动,看着他被cao得翻开的yinchun裹着一根雪糕,高温的xue把雪糕一点点融化,然后黏糊糊的奶味雪糕一滴一滴地滴下来。章明看得急促了呼吸,闻青抬起头偷偷瞥一眼他现在的模样,羞得更加烫了几分,整个人都化成了水:“啊啊…不要看….别看….啊啊…” 嘴里让他别看,身体却含着一根雪糕,就这样高潮了。 痉挛的xue把雪糕棍含得上下摆动,章明受不了了,抽出雪糕棍子,又一次猛插了进去。 这一插,直接把他cao射了。 章明便毫无章法地在冷热夹杂的xue里狂插猛干,没几下就把闻青cao软了,瘫在沙发里只有yin叫的份。 两人皆汗如雨下,时间逼向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楼上的钢琴曲不知怎地突然激进起来,最后加下猛干,闻青咬住唇又一次喷出透明的液体,眼里已是含了几滴泪了。 高潮过后章明瘫到闻青身上,怕压着他又抱着他翻个身,自己躺进沙发里,把湿淋淋的闻青抱在身上。 任由他敏感地一颤一颤,等潮吹的余韵过去。 两人皆沉默,房间只有风扇运作的声音。 楼上的钢琴曲在一段激进的音符跳跃后戛然而止,不久又重新飘进轻柔又沉闷的音符,在散漫的下午飘荡。 干一会儿歇一会儿,光走到尽头,夜幕将至。 洗去一身的汗水和黏腻,章明头发还滴着水,却耐心地帮闻青擦干头发。 闻青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入夜的地板褪去高温又变得潮湿起来,踩久了便有些凉,章明看进眼里,便伸出脚让他把脚踩在自己脚背上,继续一心一意地擦干他毛茸茸的头发。 “都说美人多毛。”他额角都是毛茸茸的胎毛,想了想又疑惑地说:“那你下面怎么滑溜溜的?” “你想看…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变出来。” “算了,光溜溜的要好舔一些。” “别说这个了!”闻青小声反抗,脸上又开始红起来。 “那说说其他的?”擦干了他的头发,章明就着那块毛巾开始给自己擦头发。 “我想去散步。” “没问题。” 晴好的夏夜散去白昼的高温,蔫头巴脑的树和匍匐的动物舒展着身体开始活动起来,树向上拔节,舒展枝叶,散出馨香。小狗小猫蜥蜴青蛙便睁着大眼睛,从这一处跳到那一处,虫鸣不绝于耳,会吸血的夜蚊吵闹个不停。 公寓下的空地也聚满了人,跳舞的聊天的,小孩绕着圈儿地玩乐,手里的扇子摇出一幅夏夜盛景。 唯夏日最富有,死的活的,闹的静的,都在一处了。 他们俩神神秘秘地贴着墙根儿走,绕去了更僻静的地方。 灌木林里藏了一丛的虫鸣,他们踏在林里,找到一方没有人的长椅,安静地坐着欣赏着别人的热闹,十指紧扣。 不约而同地抬头,满天繁星,中间挂了一轮锋利的月亮。 而月光皎洁,把锋利变温柔。 恍惚间甚至以为路灯是借了月的光,在闻青身上洒了一层朦胧的月色。 纤细瓷白的人,在黑夜里也镀着一层朦胧的光,比月亮还皎洁。 那双眼一会儿望望月亮,一会儿望望自己,然后浅笑着露出几颗牙齿,没有说一个字。可他就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在说:“今天月亮真漂亮。” 章明脑子里蹦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诗不成诗,句不成句。 ——“月亮满出来,腰上长青苔。 ” ——“夜之所以黑,你之所以白。” 不过他到底是没办法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让念头在夏夜里盘旋一圈,然后吐出一句至情至性的感言。 ——“闻青,你真的好漂亮。” 不评论的都过来吃冰棒 26.高温预警 体感温度35℃ 必听,务必一起食用——周末班车 那个夜晚在闻青身边告诉他“很漂亮”之后,盛夏轰然而至。 它是突然赶来的,烤焦了树叶,烘热了腥土,叫醒了刚醒的蛇、裹着一身浓绿和蝉鸣,迅速席卷整个电厂。 可清晨的气温还是低,晨雾朦胧着窗外的景色,平静的餐桌,母亲突如其来的问询。 她放下端在手里的碗,小心翼翼地说:“明明,你给mama说,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章明心情好,摇摇头回她:“没什么,怎么了?” 看了儿子许久,她微不可闻地叹叹气,又重新端起来碗:“都是些小事,你既然说没事那就没事。” 章明是那样乖的小孩,从来不让她难过,成长得比谁都快,从来不让他等。 但在他合上门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mama,mama永远不会怪你。”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章明顿了顿,背对着她说:“你别听别人闲言碎语,我有什么一定会给你说的。”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 没有等她说完,章明合上门大步走出公寓。 他没有刻意去听外界的声音,但并不代表那些闲言碎语不存在。黄恒一群人时不时发消息问他最近到底怎么了,他通常不会回复,那是他和闻青的事情,只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缠在手腕的蛇勾了勾尾巴,章明拉开校服袖口,轻轻刮了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