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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大几乎将他的骨头掐碎! “唔!放开我……”洛安歌吃痛的挣扎起来,可他手被绑着,身子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慕轲现在满脑子都是要给这人一个痛彻心扉的教训,痛到他从此再也不敢有任何离开的念头! 凶狠的目光在墙上的一干兵器上流连了一圈,慕轲不敢用那腕口粗的军棍,是舍不得把人打坏了。 可心里的怒火压不下去,慕轲便抄过一旁的箭矢利索的把箭头折了,留下拇指粗细半米多长,坚硬而有韧性的细长棍,狠狠地抽在洛安歌屁股上。 又细又长还坚韧的棍子抽起人比板子还疼,却不会伤骨,但这皮rou苦也够人受的了。 慕轲连着抽了好几下,洛安歌惨叫着躲闪,被慕轲一把按住,阴森森地问:“你还敢不敢走了?说话!” 洛安歌疼得脸都白了,剧烈的喘着气,冷汗直流,他断断续续地回道:“我走不走,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的……” 慕轲眼神闪过一丝狠戾,抬手狠狠的将长棍抽打在洛安歌柔嫩的臀峰上。 “啊!!”洛安歌惨叫了一声,眼泪登时便奔涌了出来。 他身娇rou贵的哪受得住这个,白皙柔软的屁股上早就肿起了好几道血棱子,有的地方渗出了鲜血,疼得他直吸冷气。 “好痛!好痛!别打了!不许打了!好疼!”洛安歌在慕轲手底下又哭又叫,冷汗和眼泪混在一起滴在桌上,又被他挣扎之间蹭花了。 “你还走不走了?说!”慕轲厉声质问着,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洛安歌猛地甩了下头,一口咬住了慕轲的手指。 慕轲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被咬疼了,而是洛安歌温热的眼泪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直到这一刻才发现洛安歌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他诧异的向后看了一下,见洛安歌臀上已经布满了青紫的肿痕,煞是可怖。 刚才盛怒之下,慕轲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下了多重的手,他只是怒,只是怕,怕未来有一天,洛安歌真的会离开自己,头也不回的奔向他触手不及的地方。 雨。 溪。 独。 家。 慕轲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真的惧怕过什么,可那时洛安歌眼也不眨的说出要回韫乐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的脚都软了,整个人如同被扔进了冰窖中一般,寒意入骨髓。 洛安歌还未察觉的慕轲的停顿,他只觉得自己疼得厉害,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火辣辣的疼。 他眼里含着泪,愤然地撕咬着慕轲的手,气着恨着,憋足了劲儿要慕轲也见了血。 慕轲任由他咬着,发泄他的怨气,棍子早就扔了,手伸过去慢慢的抚摸着洛安歌的发鬓。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知道洛安歌一心在韫乐,可他心里也存着侥幸,也许经历了这么多,洛安歌的心意会转换一二也说不定。 可那会儿洛安歌和雍徵帝说的一番话,彻彻底底将慕轲仅存的希望给打碎了。 慕轲闭了闭眼,脸上的神情少见的悲凉起来。 原来他一直在防备着我,害怕着我,也憎恨着我…… 从未改变过。 作者有话说 (′ω`) 第五十六章-执念 洛安歌又狠狠的咬了几口,直到口中见了血气才堪堪松了口,趴在桌上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不清不楚的埋怨着什么。 慕轲仔细听了听,才知道他在说:“好疼!我好疼!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我父皇母后都没打过我,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打我……” 那会儿面对雍徵帝时的淡然气度已经全然没了,现在洛安歌一边哭一边骂,委屈得像个无缘无故挨了打的小孩。 慕轲有些懊悔的按了按额角,他也不知道那会儿到底怎么了,好像在洛安歌说想回韫乐的时候,自己就恼怒的失了理智,一心只想留下他,想方设法的,不择手段的,不管怎样,只想留下他。 于是回过神来时,就已经成了这样的局面。 这会儿再去道歉,再去哄他,似乎真的有些假猩猩了。太子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他只能沉默不语的去解开洛安歌手上的腰带。 那会儿洛安歌拼命的挣扎,腕上留下了一道红肿的淤痕。 慕轲将那对手腕握在手里轻轻的揉着,张了张嘴,说出来的话却苍白无力,“宵宵,我刚才不是要故意打你的,我,我实在是太生气了,一时……” 洛安歌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动着,压低声哭着,“我好疼,别碰我……” 慕轲便赶紧去揉揉洛安歌那伤痕累累的屁股,结果手指刚一碰到肿痕,洛安歌就失声尖叫起来,使劲捶打着慕轲,“别碰!不许碰!疼死了!” 慕轲赶忙把手收回来,低声哄道:“好,好,我不碰,我带你回去好不好,去找太医来看看。” “不许,不许!”洛安歌哽咽的话都说不清楚,断断续续的,“不,不许叫别人……看我的屁股……” “好,不看不看。”慕轲彻底没了办法,只好脱下氅衣将洛安歌裹起来,避开伤处将他小心抱起来,轻声哄道:“那我们先回去?” 洛安歌抽噎着挣扎,“我不,你放我走,我要回家,我要回韫乐……” 慕轲眸色暗了一下,苦涩的笑了笑,“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议,先回去吧。” 回到采阳院时已经是晚上了,洛安歌又哭又闹的不许太医进来,慕轲只好叫太医调制了上药,自己帮他涂抹伤口。 太子对照顾人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下手难免没轻没重,疼得洛安歌在榻上像条脱水的鱼似的挣扎,慕轲只好腾出一只手按住他,一边安慰着,一边抓紧时间把药涂好。 其实他的伤并不算重,不过是点儿皮rou伤罢了。慕轲也是上过战场的,更狰狞更可怕的伤口都见过,这点儿伤不值一提。 只是洛安歌从小娇养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处,此时便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最可怜的人了。 洛安歌又是疼又是委屈,对慕轲愈发的痛恨起来。 这算什么事?一句话不合他意就要动手打人,把他当成什么了,家里豢养的可随意打杀的男宠吗?现在就这样,那以后呢?是不是犯个小错都能被他揪出来活活打死?! 洛安歌越想越气,慕轲的手又再自己背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得好像刚才施暴的不是他一样。 这让他更加恼火了,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会儿又扮起柔情款款的样子了,假惺惺的演给谁看?! 慕轲拉起薄毯盖在洛安歌身上,轻声道:“不早了,你睡一会儿吧。” 兴许是太子的语气太过于柔和,洛安歌的火儿忽然蹭蹭的就烧了起来,他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挣扎着爬起来,啪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