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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那样吗,现在好像就在逼着我嫁人,反正我现在这样也嫁不了什麽好的公子了,我又不想同别人分宠,更不想当妾室,还是去当姑子算了!”越想越觉得未来无望。 “你都将自己的路子想好了,还说来找我商量?”他把我拖到他腿上去坐着,稍退了些,打量我一会,笑出来,“最早见着你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见到小猫了,精灵古怪的。後来发现是只兔子,动不动就会红眼睛。” 吸鼻子,拿自己的袖子抹眼泪,“现在呢。” “现在……哪里来的兔子精?” 我知道他是在笑话我的红眼睛,只能小声的反驳,“兔子长毛的。” “哭得舒服了?”他笑着,却像松了口气。 “哭哪能舒服的,眼睛疼死了,嗓子也干,我要喝水。” 他一手揽着我,一手倒了杯茶给我,一口气喝完一杯,杯子才空,他又给我倒上,“喝慢些,御赐小龙团被你这麽喝,看着还真是有些心疼。” 我瞪他一眼,只得慢下来喝。 等三杯喝完,口舌之间全是茶香,我也没有来的时候那麽急着要听他说话了。 “不急了?”他又在杯中倒满茶,我要去接,反倒被他抢先喝下去。 “小气……也不是不急了,只是觉得,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也不过是去当姑子而已,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而且还能离你们远远的,不管是谁娶妻娶妾,都同我没关系了。”这麽想想,也挺凄凉的的是了。 “咳!”他将茶杯放在一边,一手掩着嘴,又咳了几下。他咳得脸有些发红,发丝也乱了,看上去也不是那麽精神的样子,我就有些绷不住想笑。 他靠在软枕上,喘了几口气,又敲我的脑袋,“尽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还是个孩子似的。其实你我都知道,这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若是嫁给许府以外的人,你就还是许家最受宠的女儿,是不是?” 作家的话: 话说我错了,原来长安才是治愈系的。。。。。 ☆、(10鮮幣)162 三年為期 “哥哥以前说,他一心待我,为什麽我不能回报予一心一意。我觉得很有道理啊,以後成了婚,自然是只有夫君的,既然如此,他为什麽不能只有呢。只不过,现在说什麽都晚上,贞洁还是有很多人在乎的吧,”果然还是应该听小哥的,将那些放在洞房花烛夜的,而不该这麽随便地就同大哥做了那种事情。看到他有些不赞同,我撇了撇嘴,“知道你会帮我弄张什麽赐婚或者指婚的圣旨,可是那样又有什麽意思呢。” “之前说自己懒得想那麽多,所以下不好棋,现在想得倒多。”他转头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又讲,“如果这样也不愿意,又想不好现在要嫁谁,倒不如陪我一起去皇陵守着。” 我鼓起脸,“虽然说要当姑子,可是也没说现在啊。” “皇陵旁边有个密云山,离皇陵只有十五里,上面有个道观,是清修之所。” “你就这麽想着成全我去麽?”才平缓下来的心情又有些不痛快了,吸了口气,学照唐眯起眼睛威胁他,“哭给你看。” “你哭得可不少,我还真怕你把这儿给淹了,”他又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听我说完,皇祖父很想找家世清贵的未嫁姑娘给我父王祈福,你可以请命去,三年之後,这京城才会安定下来,那时再回来。以後不管什麽事,皇家都能给你管着。” 托着腮,看着他喝完一杯茶,才想通他不只是让我去避风,同时也有回京我刚才那句无家可归的意思。 “要是那样还是嫁不好呢,或者嫁了之後被欺负呢,琵琶别抱就是欺负我了。” 他放下杯子,端着很正经的表情,“你要真那麽害怕,就以许家嫡女的身份嫁我当王妃。” 他的表情太正经,看不出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也听不出安慰的意味。我愣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不是已经有妾了吗?” “咳,”他神色古怪地看向我,“哪里听来的,我身边可是清清白白,妻妾全无。” “照唐说,你之前就有了,在……七八年前就有好几个了,不会都像上回在金陵那样,糟蹋了就不要了吧?”他有前科。 “哪里来的好几个,之前是有三个,但因为我一直没给名份,等不下去,所以求了些财物便回老家去了。” 还是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但他说得也没有错啊,要我一直没名没份地等着,也不大可能嘛。 “你知道这事情还愿意娶我麽,陛下不会同意的。” “三年之後,若真问起来,便说是我的错。” “……”怎麽说呢,同他谈了这麽许久,我也确实觉得好受多了。可是想到要嫁他,觉得更加犹豫了。我向他要了梳子,理了理头发,“我先回去了,这次出来可没人知道,要是回去晚了,家人会急的。” “我五天之後就走了。”他伸头帮着我一起弄头发,手指划过颈部,顿在那里。 “那……五天之後,我去送你,不对不对,四天後,我再见你一次,我有东西要送给你。”那个平安符,原来是想送给韩楚的,谁知道会是长安先离去,我决定先将那个送给长安。 他看着我的头发,半天没接腔。 “怎麽了,是行程排得太紧没法见我麽,要不你去哪里告诉我,我去那里等着,送个东西又不要多少时间的。” “你要送我东西,我自然是什麽时候都有空的,”他将我理好的头发散了开来,“还是这样吧,眼睛肿着,若是被人瞧见不大好,我正好将你送回去。” “嗯。” “你想好了麽,要怎麽办,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跟着走,若是要走,我现在就要着人安排了,”他收了手,按在矮桌上,“看你这委屈的样子,我还真担心自己走了以後,你受了委屈要找谁去。” 心头一热,头斜到他肩膀上,“又不是会时常受委屈,你这样说,我以後受了委屈,可真的要去那里找你了。” “你这三年低调些,少去人家面前跳舞,也别同哪家公子走得太近,以前那些动不动就抱着人亲热撒娇的习惯,都改了。多在家里呆着,学些女工,尽些孝道,婚事全都回了吧。” 他叮嘱得太细太烦琐,可是每一件又都对,我点点头答应了,“嗯,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