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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盛宁晃了神。 原来金国开国皇帝刘业笑起来是这样的好看。 “茶喝的有些多了。”刘业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棋篓子中的棋子问道:“贵妃现在可有空陪我下棋解闷了?” “当然有!”见刘业去而复返,乔盛宁的内心激动抱着棋篓子的手激动的颤抖,差点把棋篓子都给摔了,转身就把月秋的告诫全部抛在脑后。 贵妃乔娇是否会下棋,刘业也是抱有疑问,她知世后养在闺中,进宫后两人从未真正独处,他只知道她性子不好,诗书字画皆不通。 棋艺如何他是真不知道。 乔盛宁让人只留了一根蜡烛,打开窗户借着皎皎月光,对弈闲谈。 能和刘业月下下棋,他这辈子都没曾妄想。 举棋而定,棋局胶着,难分胜负。 棋逢对手,刘业对乔盛宁刮目相看,贵妃乔娇也不是同儿时完全相异。 趁着乔盛宁思索的片刻,刘业捏着棋子,目光就不自觉的落到乔盛宁的身上去。 月光下的乔盛宁,面容恬静,举止从容,自有一股闲散风l流态度,和他认识中长大了乔娇完全不一样。 倒是像极了小时候的乔娇。 乔盛宁抿唇一笑,白子落定。 刘业撑着头,也是一笑,持子正欲开口,乔盛宁恍然大悟抬头对上了刘业的目光,两人一齐开口。 “我输了。” “你输了,但是你的棋艺很好。”棋艺能在刘业口中称的上一个好字的,乔盛宁是第一个。 能输给被后世成为棋圣的刘业,乔盛宁丝毫不冤,甚至特别欢喜。 他抠着棋盘的一角,若不是碍于刘业在此,他恐怕早就和宫女们额手相庆,掏出牛皮纸小心记下: 某年某月某日,与金开元皇帝刘业对弈于月光下。 业称道朕棋艺甚佳,朕甚是欣喜一夜未眠。 “输给陛下,心服口服。”乔盛宁傻笑的似朵花。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时候确实不早了,棋局散去,刘业就走,乔盛宁心中顿时有些依依不舍,想起心中放不下的担心,他问道:“陛下的身体还好吗,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面对贵妃突如其来的关心,刘业默默的打量了一下自己。 他堂堂八尺男儿,看上去难道像是弱不禁风的人吗? “那就好。”乔盛宁无话可说。 转念一想陈太医说太医院集体诊断都未发现刘业有疾,那看来刘业这疾不是身疾是心病。 乔盛宁顿时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放眼刘业的后宫妃子,打扮举止没一个能让他瞧上眼去。 而刘业乃千古帝王,人中龙凤,自然对她们也是瞧不上眼的。 说不定不仅是瞧不上眼,怕是有个别不知趣的妃嫔算计过刘业,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才让刘业这般避讳女子。 这可不行,乔盛宁顿生一股壮士断腕的决心,他要将他十七年的玩乐所学,装饰技巧灵活运用到改造刘业的后宫中去。 帮助刘业消除他的心理阴影,留下子息。 乔盛宁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百年之后的刘业白发苍苍,子孙绕膝的和谐景象,他欣慰的笑出了声,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件事忘了。 他慌忙的追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乔盛宁【将毕生所学用于打造后宫美女,帮助于我的偶像摆脱恶疾】:“我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刘业:“每天都有妃子打扮花枝招展的在我眼前晃,眼睛疼。” 第1章、独得宠爱 第1章、独得宠爱 这一局棋下了许久,天空黑沉,有几点明星,刘业走出殿外,仰望苍穹,顿时觉得,自己前天的想法甚是不错。 知己难求,下棋能和贵妃乔娇这般心有灵犀,对坐饮酒,何尝不可? 他负手走进书房。 陛下心情畅快,大太监福禄也跟着高兴,奈何随着陛下走进书房,福禄就有些高兴不起来。 大抵是时辰太晚了,守夜的宦官见陛下久久不来,早就熬不住,立在床前打盹。 大太监福禄抽着拂尘,左走右巡,只见那白色的拂尘在书房内挥舞片刻,所有的宦官皆揉着惺忪的双眼醒来,继而睁眼看到了刘业又吓的脸色惨白。 刘业负手往里面走,习惯性的走到书桌前,哑然失笑,想来应该是就寝的时候了,哪里还有时间看什么书。 他背手准备离开,视线在桌面上微顿,就看到用镇纸压住的一张画。 那画上的人似有些眼熟,像是自己? 刘业将画那起来,细细端详,却听得外面高呼一声。 “娘娘,陛下已经睡下了,您不能进去。”陛下和娘娘这一年是什么样的,随侍的太监都门清,守门的太监想着陛下必然是不愿意见贵妃乔娇的,自作主张的拦了人,并高呼。 这高呼之意,自然是想让陛下知道谁遂了他的心意。 “我还没睡,让她进来吧。” 守门太监揣摩圣意失败,垂头丧气的移到一边,放了乔盛宁进去。 “这是你画的吗?”刘业拿着画像转过身,他穿着白色寝衣,略低的领口隐约可见锁骨,蜜色的肌l肤肌lrou分明。站在夜色昏暗的灯光,深邃的双眼像是揉进满天辰星。 “是我的画的啊。”乔盛宁暗自的羡慕了一把,没有多想,一口承认。 “画的是平亲王?”刘业有些不敢相信贵妃乔娇画人物画像不是画平亲王而是自己,往日乔娇见了自己都是绕道走,现在又是邀请自己下棋又是画背地里画自己小像,刘业如恐梦中。 若是真画的是平亲王,而自己误以为是自己,这岂不是很难堪。 乔盛宁锁着眉心,目光一会落在画上一画移到刘业的脸上,来来回回再□□复的确定自己的画没有问题,而是刘业的眼睛出了毛病。 他摇了摇头,一脸天真道:“不是啊,我画的是你啊。” 刘业心道我也觉得画的是我,但是已经问出口的话怎么可以收回去,他将纸复放回在桌面上,那起笔,略用笔尖蘸了少许墨,道:“只是差了一笔。” “哪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