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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实面目,可见此恶魔功力不弱,因此我已经吩咐莫管家这几日要好好加强府里的巡逻戒备了,以防患于未然!”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就是,这桩案子现在你们知道就行了,就不要再向外传播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府衙那边都在叮嘱受害人家不要向外透露,将这桩案子的影响压缩在最小范围内。” 一群大小奶奶们都点了点头,南宫凌飞又将眼光转向在旁边伺候的丫鬃下人,严声道:“还有你们,都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二爷!” 被这麽个事情一闹,先前欢快的气氛顿时淡去了不少,老祖宗也觉得没什麽意思了,于是挥挥手道:“好了,我也累了,都散了吧。” 众人依此拜别了老祖宗后便各自回去了,南宫修齐也回到自己的逸香楼,两个侍女早已准备了热水、毛巾,并在他的卧室里点燃了安神香,当然,之前他与柳凤姿颠鸾倒凤时而搞的一片狼籍的锦被也被撒下来了,换上一床崭新的锦被。 由于以前南宫修齐也偶尔偷偷从外面带女子回他的逸香楼胡闹,所以这两名侍女对床上留下的秽物也见怪不怪,虽然她们没有看见南宫修齐是怎麽把人带进来的,又是怎麽把人送出去的,但他的身边有不少高手,比如那个福生,想要瞒住她们的耳目那是轻而易举,所以这两个侍女是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这些都是柳凤姿留下的。 躺在床上,南宫修齐是半天也难以入眠,一方面想着明天上朝的事,另一方面又想着二哥对他的敌意。别看他整天一副吃喝嫖赌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但头脑很聪明,人也精明,知道在这个大家族下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汹涌的暗流所吞噬。 实际上,南宫修齐并没有什麽野心,也从未想过要做什麽家主,他只想每天能过这样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对家族里的权力斗争向来敬而远之,然而从今天他二哥对他的态度来看,南宫修齐知道自己以后想要和以前一样独善其身,只古子风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想到此处,南宫修齐颇觉烦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双手撑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夹杂着荷香的新鲜空气让他顿时神清气爽,烦躁之情也消去不少。他抬头远眺,天边的一轮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层如梦似幻的清辉,脚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着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小颗粒。 面对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头一甩,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想那麽多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凭我的聪明才智他们就是想算计我也没那麽容易。再说了,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这些烦心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嘛,哈哈!” 说完,南宫修齐重新穿好锦衣蟒袍,扎好玉带,脚踏革靴,然后走到门前喊道:“福生!” 话音刚落,一条身影快捷的闪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爷有什麽吩咐?” “走,去品香阁。” “去品香阁?现在?”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走下楼梯。 福生紧紧跟在他后面,同时嘴里担忧道:“可是时候已经不早了,明天一大早还要随侯爷一起上朝呢。” “你哪来那麽多废话啊?叫你去你就去!” 品香阁是京安城数一数二的风月场所,这里不但规模庞大,布置奢华,而且妓女个个花容月貌,诗书礼乐样样精通,是京安城里达官贵人,名贾绅流最爱去的销金窟。 此时,夜已深了,但品香阁的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古冗如白昼。品香阁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高高的悬挂在门眉上,据说这是本朝一位书法大家所写,当年这位书法大家四处游历,遍赏名山大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家,但同时也是一个风流之人,每到一处都要和当地妓院的花魁巫山云雨一番,良宵过后,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绝无留凭。然而当他游历到京安城时,他被品香阁里的花魁彻底迷住了,以至于一待就是一个多月,直到盘缠用尽也不舍离去。没有钱,老鸭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待下去,于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资,由于他是名扬天下的书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鸨自然同意,所以便有了现在这三个游有惊龙的大字。 岁月匆匆,品香阁还是那个品香阁,但花魁却已不知历经几任了。如今的花魁名叫紫心,年方十七,长的倾国倾城,艳绝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贵公子排成长队渴望一亲芳泽,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够如愿以偿。这少部分的人财力雄厚固不必说,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钱也难和紫心共渡春宵。 此时此刻,在花魁专属的凤阁里,紫心身着一袭白色丝织束胸曳地长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轻柔的薄纱正坐在一张古琴前,玉指轻拨,一阵悦耳的琴声从纤指与琴弦之间流泻而出,琴声清越悠扬,就像一幅恬静优美的水墨画||黄昏将至,烟波浩淼的湖上,岸边一带白沙,安详恬静,蒙蒙如霜;琴声渐渐激扬,似有一群大雁从远天飞来,在空中徘徊飞呜,振翅云宵;接着琴声入缓,彷佛忽有几只落在其上,仰首与空中的飞翔者相互呜叫呼应,继而雁群一一敛翅飞落;琴声渐尾,使人感觉远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来愈浓的暮色中渐渐睡去。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