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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出现的太过巧合,肯定不是普通的山匪那么简单,而且能把行踪摸的那么准确,只能是出了内鬼,家里面都是老人,并未发现过异样,倒是军营那边……” “你发现什么了?”顾淮笙看了赵越一眼,才看向奴儿追问道。 奴儿将顾淮笙的反应看在眼里,垂下了眸子:“是茅副将,我几次起夜撞见他鬼鬼祟祟进出军营,有巡逻营的士兵看见问,他说是溜出去喝口小酒,还顺手给了人一小瓶。”顿了顿,接着道:“我一直记着当初少爷给的叮嘱,所以发现不对就开始暗中观察起来,甚至还跟出去个几次,不过什么也没发现,他的确是出去附近一农家买酒喝的,当时发现无异,我就没再关注了,现在想想,非常可疑。” “茅副将……”顾淮笙不常去军营,对那边的人不太熟,但去过几次对一些将领还是多少有些印象的,所以想了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你说的,可是茅子蹇?” “正是。”奴儿点头:“茅副将平日在军营挺照顾我的,我原本不想怀疑他,可是细想琢磨下来,军营里最可疑的,就只有他了,别人没发现过什么古怪不对劲的地方。” “茅子蹇……”赵越也在品嚼着茅子蹇这三个字,想说什么,不过看看奴儿又给咽了回去,拉了拉顾淮笙胳膊:“让他休息,咱们出去说。” 赵越这话听的奴儿眉头一皱,倒是没有多余的反应,拉着薄被就自己躺下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将军他……” “大哥没事。”顾淮笙冲他安抚地笑笑:“只是他身受重伤,开刀正骨暂时不宜挪动,所以得过些时候才回来,你也不用担心无人照料,乔家不会亏待大哥,三弟也在那里亲自照顾,想来应该是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将军他在乔家?”奴儿忙问。 顾淮笙颔首:“嗯,是乔仁义救了大哥。” “那就好,将军他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奴儿一听顾淮准没事,就激动得红了眼,哪怕过了这么久,眼睛一闭,都是顾淮准护着他打下悬崖的画面。 第77章 白菜学坏了 第77章 白菜学坏了 两人从奴儿房里出来,却没有马上去顾淮笙那,而是让人准备了膳食,填饱了五脏庙,这才过去。 “你之前提到那茅子蹇,怎么突然打住了?”沐浴洗漱后,两人躺到床上,顾淮笙才问:“你知道这人?” 赵越正直勾勾地看着顾淮笙出神呢,被问到愣了一下:“嗯?”反应过来顾淮笙问了什么,顿了顿才道:“没,据我所知,那茅子蹇……好男风,而且,对你大哥,有那么点意思。” 顾淮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手肘一撑,半支起身来:“这事儿,我哥他知道吗?” “顾将军……”赵越斟酌了一下用词:“应该是不知道的,感情方面,你哥他其实就是个木头。” “呵……”顾淮笙当即就不乐意:“说的就像你自个儿就很通透一样,木头是没有资格嘲笑别人木头的。” 赵越:“……” “等等,这不是重点。”顾淮笙纳闷儿道:“这茅子蹇好男风或者喜欢我哥,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你别告诉我什么因爱生恨这种啊?” “哪有那么多因爱生恨。”赵越嗤笑一声:“他就是对你哥有那个意思,只是碍于身份,有贼心没贼胆罢了,他这人其实不忌口的,长得好看他都喜欢,就为这个,之前还被你哥罚过军棍。” “懂了。”顾淮笙躺回去,蹭了蹭,将头枕到赵越肩膀上:“作风不端之人,人品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你也觉得这事真可能跟此人有关?” “其实……”赵越挪了下姿势,尽量让顾淮笙枕的舒服一些:“我怀疑,他那些行为,更像是掩人耳目刻意为之,这人之前有过几次接触,虽表面看着浪荡轻浮,但眼神凌然精明,并不像胸无大志之人,应该就是这点,所以你哥才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顾淮笙手指抠着下巴尖儿沉吟。 赵越按下他手:“不过这事你不用cao心,云岚可不是你哥,那茅子蹇要真有问题,肯定会被发现的。” “不是……”顾淮笙琢磨着忽然皱起了眉头:“你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呢,我哥他怎么了?什么云岚不是我哥,你这话很有歧义啊我给你说?你这是在暗指我哥脑子不够精,是这个意思吗?” 赵越被顾淮笙这连珠炮似的一通怼,搞得脑子一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话的确很有问题,可是,他又不擅长哄人…… 眼看着顾淮笙脸色越来越不好,赵越灵机一动,干脆翻身压住,低头就是一通亲。 顾淮笙:“……” 哟!他家这棵白菜学坏了啊! 不过顾淮笙也就是事发突然懵逼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就反客为主夺过了主导权,虽然两人最后主导权还是掉了个个,也因为身体原因没能进行到最后,但也算热情似火,总之,最后尽管不够酣畅淋漓,倒也感觉不差。 这么一通折腾,顾淮笙直接睡过去了,茅子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赵越第二天还是给军营那边去了消息,尽管对云岚的办事能力很放心,但小心一点总是没错,尤其内鬼这东西,必须得速战速决,留的越久,越是后患无穷。 顾淮笙起得晚,醒来的时候赵越已经离开了。 “今儿是大朝会,王爷一早就走了,特地吩咐厨房给少爷熬了红枣莲子粥,补气血好使。”果壳儿一边给顾淮笙打理一边道,话里话外,俨然已经不拿赵越当外人看,活脱脱就是半个主子。 “红枣?”顾淮笙眉头一皱,嫌弃地撇嘴:“那女人吃的东西吧?” “谁规定一定女人吃了?”果壳儿无语:“少爷您气血亏损,本来就是要补的,这补气血,自然红枣最佳啊,亏您还是读书人呢,中药只对症不对人,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是是是,你厉害,瞧把你给能的。”顾淮笙笑着摇了摇头:“成吧,一会儿备马车上,我路上吃。” “这个时间了,少爷还去吏部啊?”果壳儿看了看天色,都替自家主子臊。 顾淮笙反而不痛不痒:“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嘛,身在吏部,就算不谋其职,该露脸还是要露的。” “少爷这官做的可真闲。”果壳儿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把憋了许久的疑惑问出口:“人家做官,谁不像往上爬啊,就少爷您,一直这么碌碌无为的,也不知道您当初弃武从文的意义何在?” “不懂啊?”顾淮笙转头挑眉,一副调侃的口吻,见果壳儿老实摇头,他抬手就弹人脑门儿一下:“就你这小脑袋瓜子,不懂就对了。” “啊?”果壳儿捂着脑门子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