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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 宁莘莘魂不守舍地钻进小屋,等屁股坐在地上时才惊醒。 他们这算什么? 因为太饥渴,没有其他人选,所以拿她排遣寂寞吗? 眼前的斧头看起来格外刺眼,她愤愤地踹了脚,反倒被翘起的斧柄砸中脚踝,痛得龇牙咧嘴。 郎晓担心地看过来,她忙摆手表示没事,心情沉闷地躺下来,耳中听着海绵宝宝癫狂的笑声,脑中挥之不去的,却是刚才亲吻时的画面。 他曾经位高权重,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么? 他亲吻别人时,也是这么投入么? 她越想越乱,越想越烦,忍不住翻了个身捂住耳朵。 海绵宝宝的笑声听不见了,却隐约能听到从地上传来的伐木声。 砰——砰——砰—— 像她乱了节奏的心跳。 宁莘莘稀里糊涂地睡着了,不知道聂燃是几点回来的。 第二天她醒来时,外面艳阳高照,屋外的桌布上摆着煮好的面条,旁边还有一桶干净的水。 郎晓和聂燃都不见了,手机放在她枕边。 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似乎已经开始施工了。 宁莘莘翻身爬起来,脸都顾不上洗就跑出去看。 果然两人的身影就站在昨天规划好的地基处,一个搭木板,一个敲钉子。 他们看起来已经忙活很久了,满身大汗,脱了上衣,只穿着裤子。 宁莘莘刚跑过去,郎晓就发现了她,笑嘻嘻地挥手。 “院长你看,我们在盖房子。” 由于是简易式房屋,地基不需要打太深,也用不着灌水泥,将木桩子打进地里就行。 现在工序已经完成了,两人在搭建的是第一层的墙壁,目测面积有两百多平方。 看着初具雏形的新“家”,她心里自然是开心的,然而目光一扫到聂燃,就忍不住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对方倒是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干,放下榔头擦了把汗,淡淡地说: “面条应该已经凉了,我帮你热热。” 他说完跨出搭了一小半的墙壁,走向小屋。 宁莘莘忙拦住他,四目相接后,又紧张的差点忘记要说什么。 “不、不用,我自己来。” “嗯,好。” 聂燃又要去拿榔头,宁莘莘心里一急,拽住他的手腕就跑,冲进树林里。 郎晓歪着头,困惑地看着二人身影消失的方向。 聂燃被她拽跑了也不说话,没事人似的跟着她跑。 或者从两人的姿势上来看,用“快走”来形容更合适。 宁莘莘一口气跑到看不见小屋才停下,转过身气喘吁吁地说: “你太过分了。” 聂燃皱眉,“你指什么?” “昨晚你怎么可以那样?” “可我看你也挺喜欢。” “你、你无耻!” “你不甘心么?可以让你报复回来。” “什么?” 聂燃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十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树林。 走在前面的聂燃表情平静,拿起榔头继续干活。 走在后面的宁莘莘则仿佛被马蜂蛰了似的,炸开浑身的毛,一路走来骂骂咧咧,最后还一脚把面碗给踹飞了。 郎晓左看右看,实在看不懂,跑到宁莘莘面前,看清她的脸惊叫了声。 后者心情差到极点,正是最不想见人的时候。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 “院长。” 郎晓忧心忡忡,“你的嘴巴怎么那么红?中毒了吗?” “嘴巴?” “脸也开始红了!” 宁莘莘捂着嘴,知道是什么原因,尴尬地说: “我没事。” “你看起来……” “你听不听我话了?” 郎晓这才不吱声,回到地基旁,将这件怪事告诉给聂燃。 后者听完扬了扬嘴角,叮嘱他道: “以后不许再钻她被窝,也不许靠着她。” 他闻言内疚,“是我害她中毒了吗?” 聂燃抛了下榔头,沉重的榔头在半空漂亮地转了个圈,落回他手里。 “因为这些以后只能我来做。” 郎晓更加困惑了。 小屋里,宁莘莘躺了一会儿。 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她感觉自己有问题。 被人欺负了居然一个人躲起来生闷气?这不是她啊! 从小到大,别人踹她一脚,她得踹两脚还回去才行。 哪怕对方是个一米九的猛汉呢。 体力比不过,她还有脑子嘛。 想到这里,宁莘莘又有了劲儿,爬起来把踹翻的面条收拾好,重新给自己煮了碗面吃,顺便将午饭也做好了。 正午,累得大汗淋漓的两人回来冲了个澡,准备吃饭。 正在盛饭的宁莘莘敲了敲碗。 “你,你,说你呢。谁让你坐下来的?这里可没你的饭。” 聂燃皱了皱眉,“没有我的饭?“ “对啊,我做的饭,只给尊重我的人吃,是吧郎晓?” 她将碗塞进一旁郎晓的手中,后者何曾处理过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呆呆地点了下头。 两人坐下吃了起来,聂燃看了半天,见她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也没强求,去食物堆里翻出几袋面包饼干,坐在一棵大树下吃了起来。 天气这么热,他们很早就起床干活了,只吃干巴巴的饼干,吃得下么? 宁莘莘等他来道歉,然后教训他几句,这件事就当揭过去了。 谁知等到碗里的饭吃完,他也没动静。 用眼角余光一扫,竟然已经吃完饼干,躺在树下闭眼休息起来。 好啊,看来他是根本不想道歉了。 宁莘莘沉着脸,收拾碗筷,决定彻底无视他。 蹲在一旁洗碗时,郎晓突然悄悄地说: “院长,他上午受伤了。” “谁?聂燃?” “嗯。” “什么伤?”宁莘莘心脏揪紧,碗掉在了地上。 “腿被钢板割破了,他没说,但是我闻到了。” 她马上去看他的腿,可他躺着一动不动,根本看不出来哪儿有伤,只觉得那双腿又直又长。 他都不说,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宁莘莘心乱如麻,瞥了眼郎晓,摸摸他的头。 “你今天控制得很好,真棒,坚持吃药。” “好!” 郎晓开心得像个得到小红花的孩子。 中午太热,不适合工作,两人躲进小屋里午休。 郎晓晚上不能睡,很快就睡着了。 宁莘莘等了一会儿,悄悄摸出医药箱,走到大树底下,清了清嗓子。 聂燃掀开眼帘,“什么事?” 她面无表情的把箱子丢过去,转身便走。 聂燃追过来,从后面搂住她。 宁莘莘想来一记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