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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嫡福……”眼风扫到胤祯暗中扯了扯他的袖子。 这么快就找到了郭洛罗嫣然的替代品吗?是那个站在胤禟一边的温雅清秀的女子,还是站在胤祥身前的青春活泼的少女? 说起来,那个少女一张圆圆的鹅蛋脸, 黑漆漆的眼珠子,两颊晕红,痴迷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胤祥,那模样,那神情怎么就那么眼熟呢…… “那个圆脸蛋的少女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似的?”我沉吟出声。 “可不是见过。她就是上次百望山的……”快嘴快语的胤锇被胤祥狠狠一瞪又没了声。 “百望山?”一经提醒,我想起百望山的那个花痴少女,似笑非笑地看向胤祥,“胤祥,说起来,你们还真是有缘哪……” “呸呸,什么叫有缘,根本是孽缘!”胤祥急忙撇清关系。 “剪不断理还乱,纠缠不清的才叫孽缘,莫非你想……”若有所思的目光将胤祥看得浑身发毛。 “我什么也没想。彼岸,你要相信我!”胤祥抓着我的手,急切道。 “相信,我自然相信你……”幽幽叹了口气。眼风扫到一边的胤禟红唇含笑,正在一边看戏。遂贴了过去,把他拉下水,“九哥,你说天底下的男人莫非都是这样做一套说一条?”迷惘的表情,哀怨地语气,花瓣一样的柔唇微微颤抖,我见犹怜。天知道我忍笑忍得有多么辛苦。 胤禟深邃的凤眸将无处申辩的胤祥一扫,长臂一伸将楚楚可怜的我揽入臂中,“天底下男人大多如此,只除了我。” 胤祥冷嗤,“不知道是谁妻妾成群,坐拥群美。” 胤禟秀眉一挑,“这叫浪子回头金不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总比某人虚情假意要好得多……” “你们别吵了……”挣脱了胤禟的臂膀,一踉跄差点摔倒,胤祥连忙上前一步将我搂住,我伏在胤祥的怀抱里,秀颈微垂,双肩微微颤抖,好不可怜。 胤祥正待安抚,却见我微微抬起头来,双目潋滟,面颊泛起两抹红晕,羞怯怯地看向他,“艾公子,多谢……”娇声娇气叹了口气,“哎……这山路就是难走,奴家身体孱弱,不知艾公子能否帮扶一把?”嘴角一抹狡黠的笑意掩也掩不住。 “哈哈,怀暮,学得可真像!”一边的胤锇捧腹大笑,胤禟和胤祯也忍不住笑起来,都想起了那那少女频频跌倒吸引注意的样子。 胤祥怔一,这才知道被我耍了,哭笑不得,“好啊!竟敢耍我!”伸出双手,食指微张,做抓挠状,“看我能轻饶了你!” “别……哎,别啊……哈哈……痒……”这下完了,谁都知道我怕痒的弱点了。 第一百零一章 幻术? “听说你把惠妃的侄女打了?” “嗯。”左手一本奏折,右手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屁股一翘坐在书桌上,我漫不经心地应声。 “皇阿玛宠你,是好事也是坏事。一百双眼睛盯着你等着揪你的错,这个时候你应该收敛些,而不是继续嚣张。”胤禛微微皱了皱浓眉,从我屁股下抽出被蹂躏的几本奏折。 “嗯。”继续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喝一口咖啡,醇香浓郁,果真美味呀! 那边半晌没有动静,回过头去一看,果然那张冰冷的俊脸上已经染上了微怒。 我忙咽下口里的咖啡,摆出一副谦恭的模样,“小的知道了,亲王大人。” “你在应付我。”陈述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发现啦?”我回头对他嘻嘻一笑,“果然深知我心。” 他不说话,冷冷地看着我,眸中覆上一层薄冰。 我跳下书桌,晃到他身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勾上他的脖子,“好了,别气了。我知道你担心我,我自己心里有数。” 他的脸色稍缓,揽住我的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要为自己树太多敌人。” “嗯。”我照旧例,嗯上一嗯。“嗯”这个字很是奇妙,可以表示听从,也可以表示听见。阿真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老骅宠我宠得上了天,自然就有人阿谀奉承,有人嫉妒眼红。比方说纳喇氏灵玉掌掴清芬一事,表面看起来是一个骄纵的有后台的秀女不知高天地厚打错了人,实际上说不定是背后另有人指使,借由此事来对我探上一探,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可惜……让大家失望了。现在固伦凝华公主的凶蛮行径怕是已经传遍了紫禁城。但人家的姑姑没有发话,人家的未来夫婿也没有发话,看来纳喇氏灵玉的牙齿只能打落了和着血往下吞了。 话说起未来夫婿……我捧着咖啡小口小口地啜饮着,“阿真,怎么最近不见七阿哥?” “他最近身体不适,向皇阿玛告了假在家养病。”他眼中透着疑惑,“怎么突然想起问他?” 身体不适?我的眼睛一亮,老骅的暗探首领刚受了伤,胤祐接着就身体不适,还真是巧合啊! “阿真,弟弟身体不适,你说你这个做兄长的是不是该前去探望慰问一下?” “然后呢?”他挑挑眉,看出了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等着我的下文。 “我打了人家未来的福晋,自然也是要跟着你去,在他面前解释一番才是!” ***************** 我发誓真的是想去解释的,但显然的,眼前这幅景象已经让我震撼地忘了来时的目的。 本来闭月羞花的七阿哥胤祐此刻猪头状地躺在床上,脸上青紫交加,眼睛肿成一条缝。此刻正竭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来人。 我回头看向胤禛,发现他也一脸讶色,没想到所谓的身体不适竟然如此严重。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液,“七哥,你这是怎么弄的?”被驴蹄子刨的吗? 经过一番努力,他那线眯缝小眼终于看清了来人,挣扎着想起身,“原来是四哥和彼岸meimei……”好在声音还是一样的珠圆玉润。 胤禛忙上前帮忙将他的身体垫高,让他半依在床边,“七弟,你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没什么。马匹受惊,从马上栽了下来。”他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扯出一丝安抚的微笑来,但肿胀的脸不听使唤,阴森森的笑意有如地狱恶鬼,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从马上栽下来?话说……是脸先着地的么? 从淳郡王府出来,我陷入沉思,久久未发一词。 “怎么?你怀疑老七的伤是假的?” “伤是真的,从马上摔下来是假的。满洲儿女个个能骑善射,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当初七阿哥跟随康熙出征葛尔丹,更是历经百战,怎么可能因为马匹受惊就伤成这副模样?而且他这伤根本不像是摔的,更像是被人打的。” “天底下有谁敢对一个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