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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征移开视线,继续看下去,在那幅画的旁边,两米高的画框中是张完全干净的画布,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董征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记住了这点异样,之后的画也和前面的差不多,表述着纯白地界的景象。董征确定这条暗道跟盒子本身的内容关系不大,他猜测可能是kether故意设计了这里,想要传递一些信息。 很快看到了最后一幅画,董征原路返回,他将门的机械锁恢复,记住暗道的位置,画中女仆装少年的身影依然在他脑中浮现,董征甩了甩脑袋,转身继续探寻。 崔左荆一路走到了后庭。 他上到三楼,进入盒子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崔左荆却仍没见到任何人,也未发现同伴留下的痕迹。这一路上他看到了很多战斗的痕迹,虽然现场已经被清理过,仍瞒不过他的眼睛,教堂里见不到丁点人影,肯定和那脱不了干系。 崔左荆驻足欣赏了片刻圣母像的雕刻,突然听到了不远处某一个房间里传来的微小声音。 周围实在静了,这点声音就分外明显,崔左荆精神一震,以为是哪个队友在。 他快步过去,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声音迅速消失了,可少年仍清楚地根据之前的响动判断出了方位。他到了一处角落里,对着装点有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的墙壁沉吟片刻,抬手敲了敲。 空心的,有暗道。 崔左荆四处摸索着,很快,他按上十字架,发现它其实可以旋转。 将十字架旋转一百八十度,耶稣头朝下地倒钉在十字架上,只听一阵机括运转的沉闷声响,一道暗门在崔左荆面前打开。 血腥味扑面而来,浓得差点让崔左荆窒息,他皱着眉头捂住鼻子,钻进暗室。 顷刻间一阵疾风袭来,崔左荆抬手挡住那朝他兜头砸来的木棍,反手将它夺了,指在袭击者的喉间“别动” 这时候,借助外面的光线,崔左荆才看见袭击他的竟然是个女人,她面色苍白的和鬼一样,丁点血色都没有,在她的身下是大滩大滩鲜血,简直形成了血泊,怪不得刚刚崔左荆只是轻轻一用力,就将木棍夺过来了。 女人非常年轻,半靠在墙上费力喘息着,头发蓬乱被满头的汗水黏在脸上。她穿着宽松的长袍,腹部高高鼓起,两条腿叉出一个角度,看到袍角处那条鲜血淋漓的脐带,崔左荆面色骤变。 在她的旁边,有一个浑身还,显然刚刚出生的孩子,用一块破布包着。见崔左荆看向孩子,她立刻惊恐地将婴儿抱在怀中,警惕地盯着他,目光犹如走投无路的困兽。 “别怕,我没有恶意。”崔左荆将棍子扔到身后,他举起双手,问道,“你独自在这里的吗教堂里的其他人都去哪里了” “异教徒他们杀死了所有的人”女人声音颤抖着道,她已经非常虚弱了,崔左荆需要仔细听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他们把我关在这里,我听见了他们被杀死的声音,哭号,惨叫,上帝没有来拯救我们那些邪恶的渎神者注定下地狱” 孩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哭起来,它的声音很微弱,还皱巴巴的脸憋得通红。 “去找神父,神父知道一切” 女人用力喘息着,她看着崔左荆,眼中满是乞求,伸出正抱着孩子的手“请你救救我的孩子,他是拯救一切的希望” 崔左荆只得接过那身上还带有血迹的孩子,只觉软得像抱了一团面般。他抱孩子的动作有些生疏,这姿势还是他从爸妈那里学的,在维克多还是一只猫的时候,他妈就喜欢用抱小孩的姿势抱着维克多。 “好,我会尽量照顾他的。”心知以这个出血量,面前的女人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崔左荆答应了她。他用破布把孩子擦了擦,脱下外套将它重新包住,起码能更暖和舒服一点。 见崔左荆的确有想帮她照顾好孩子的想法,女人松了口气,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气息很快沉寂下去。 崔左荆没有在这血气太重的暗室继续待着,他退出去,想了想,关上了门,最起码能不让女人的尸体暴露在外面。 “接下来你就要跟着我了,可要听话一点哦。”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孩子,新晋奶爸崔左荆叹了口气,还好这娃并不吵闹,刚刚哭了两分钟就累了重新安静下来。不然要是带着个移动的声源,无死角地吸引仇恨,崔左荆大概能疯掉。 看来教堂中战斗的痕迹是异教徒和教众之间留下的,异教徒大获全胜,就是不知道他们把死去教众的尸体弄到哪里去了。 骤然间崔左荆想起了布道坛上的棺材,他啧了一声,意识到了什么,抱着孩子下了楼。 小孩七斤左右,崔左荆掀开外套看了下,是个男孩,女人说孩子是拯救一切的希望,那会是圣子吗 是不是圣子,试试不就知道了 崔左荆清了清嗓子,道“那个我,崔左荆,在这里向您忏悔,我曾经因为在山上乱蹿,害死了一名恪尽职守的护林员,事后我逃走了,法律没有给我应有的审判,但我内心仍时常感到不安,我身上背负着血淋淋的罪孽,我真诚地向您忏悔,希望您能代表上帝原谅我。” 话音落下,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怀里的孩子眼睛都还没睁开,皱皱巴巴的和只小猴子一样。 好吧,看来不是。 崔左荆耸了下肩,这时候他也走到了一楼,返回中殿,布道坛上棺材还在原处。他走上高檀,到了白色的棺材旁,将孩子放在脚边,从兜里掏出纸牌,一个个地将棺材四角的钉子起开。 钉子纷纷落地,手中的纸牌化作齑粉,崔左荆将玫瑰拿下来,深吸口气,用力去推棺材盖。 沉重的盖子被推动,轰然倾斜着倒在旁边,在那棺材里,身着神父白袍的男人侧身躺着,他双目圆睁,表情异常骇人。 神父的一只手垂落身边,指尖满是鲜血,棺材内壁上有一片血字。 “异教徒的诅咒正在酝酿,邪恶的思想在人群中蔓延,唯有新生命的诞生能拯救这一切” 最后一划拖得很长,勾勒出神父手无力垂下的轨迹,可以想象得出,在被异教徒关进棺材,听着钉子一下下钉死时,他是多么绝望地咬破手指写下这些,希望能给之后来之人些许启示。 崔左荆将背对着他的神父翻过来正面朝上,那双瞪得滚圆的双眼直勾勾望着穹顶的壁画,他骤然发现,神父脖颈处的皮肤已经开始腐烂了。溃烂的皮rou隐隐约约发出臭味,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 ☆、异教徒 瘟疫 崔左荆立刻后退一步, 他远远的观察着神父腐烂的脖颈, 他被捅伤喉咙, 但没有立刻死去,被关在棺材中后伤口溃烂,才逐渐地失去生命。 如果是瘟疫的话,就有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