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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真的好安全好幸福。” 羽朗动容,纵容的一笑。 茜朗脸色有异,但也没有反对。 冰雁开心的牵着他们,慢悠悠的走,三人都不再说话,气氛融洽而温暖。冰雁太满意这种气氛了,甚至痴迷地想,以后都会这样和睦相处,她这辈子就真的太赚了。 羽朗见她孩子气的笑,心里也暖洋洋的。茜朗却侧眼瞄了她一眼,神色迷惘。 路走到了不得不分的三岔口,算来今天,要跟羽朗走,冰雁突然有点怨恨这种规矩,若是都在一个院子里多好啊,你说豪门有什么好,除了生分就没别的。让他每天这要跑来跑去,很累不说,还不够温暖。 怨恨归怨恨,决定还是要下的。松开羽朗的手,转过身来,留恋的看着茜朗,讨好的摇了摇他的手臂,“茜朗……” “我明白。”茜朗抽出了手,看不出喜恶,道:“你们走吧,我回了。” “茜朗。”冰雁又坚持地拉住他的手,不哄好他,她怎么能安心走呢?“你别这样闷闷不乐的,好不好?明儿,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茜朗勉强的笑了笑,“我没事,有点累而已,你了累了,快回去歇着。” 冰雁眨了眨眼睛,见他确实笑了,心放下了一大半,便也不再纠缠,点了点头,“嗯,那你也是,今儿不开工,好好偷得半日闲。” “嗯,知道了,回吧。” 冰雁难舍的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应了声,回身立即迎上羽朗温柔如水的目光,心头一暖,跟着他走了。 茜朗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缓缓隐入林荫小路,两人身上洒着午后灿烂的阳光,有一种刺眼的美感。 隐约有一种错觉,好似一出戏,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或者他只是参与了而已。 恶女嫁三夫_204,诡异的冷笑 密林的秋海棠开的正艳,一株株点缀在山坡间。高大的花树在宽阔的绿荫路上空交织成一片密密的天蓬,叶子极小极绿,在晨阳照耀下越发碧绿欲滴,枝叶间星星的白花层层叠叠,山风穿过,花瓣落如花雨。脚底下绿绒般的草地,渐渐落满了一层花瓣,和秋海棠争芳斗艳。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青草的清香。 “这地方真美。”冰雁由心的发出赞叹,虽然在天然的山中生活了一年了,还是一次次被绝美的天然景色给惊艳。 羽朗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真是见什么都好奇。” 冰雁侧眼瞧了瞧他,突然有种想法告诉他她的来历的冲动,也不知道,像他这种星相占卜都通晓的半仙,会不会看破她的先机。 “所以,让你起这么早不觉得亏本了吧?”羽朗学着她搞乱,略带逗弄地说。 “哼,已经不早了。”冰雁翻眼。 “你还知道不早了?”羽朗笑盈盈地望着她。 “哎呀你!”冰雁上前轻捶他,他宠溺地笑开,环住他的腰,柔声道:“好了,你在这儿坐着,我舞剑给你看。” “嗯,”冰雁乖巧地找个块树下坐着,随手掐了个狗尾巴草,叼在嘴时,两眼笑眯眯地望着在花树间亭亭玉立的白衣美人。 羽朗从腰间抽出软剑,招式一出,气场顿生。 瞬间,剑如折蛇吐信,嘶嘶破风,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他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虽是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却是丝毫无损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反而越发的神圣优美,不染凡尘。 冰雁被电的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嘴里的狗尾巴草啪嗒落掉。美,真乃美也! 羽朗收剑,单手负后,朝她款款而来,衣衫翻飞,身后花的雨飘落。 “羽朗!羽朗!”冰雁高叫着扑过来,在羽朗微紧张中,一下子落跳到他身上,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攀着他,啪叽啪叽在他脸上狂亲了几口,开怀大笑,“哈哈哈……” “小疯子!”羽朗笑都会嗔怪她,她不跳下来,他也不舍得放手,就这样奇怪的姿势抱着她,额头噌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的腻歪着,像两个孩子一样玩闹着。 冰雁终是怕他累关上,跳了下来,却还是贴在他身上,拢玩着他的长发,甜丝丝地道:“羽朗,你舞剑真是太帅了,太仙了,我都真怕你能踩着花雨飞到天上去。” 羽朗失笑,手指刮了下她的脸庞,“你这张小嘴是越来越甜了。” “我本来就很甜啊,从第一眼见你,我就开始会说甜言蜜语了。”冰雁笑的眼睛水汪汪的。 羽朗抿唇微笑,笑容里浓情蜜意,不可言说,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竟会得到今天这样的幸福,真是立刻让他去死也是值得了。他的冰儿,是这样可爱,以前只尝过情劫之苦,让他生不如死,怎料甜蜜却比苦痛多一万倍,所以以前的痛苦都太值得了,也太微不足道了。 “冰儿……” “嗯?唔……”温润的唇压下来,眼前他精致的脸上纯净而深情,他如雪的肌肤几近透明,如泼墨的长发散在她脸颊,这一切,真如梦境一般,她瞬间陶醉了,情不自禁抱紧他,倾心与他相吻…… 山风吹过,花雨翩飞,海棠飘摇。 土司府门外,高高的山台上,出得府门的茜朗骑着高头大马,全身僵硬的眺望着这千古一刻。 他年轻秀美的脸瞬间变化:不可置信、无法原谅、晴天霹雳……最后眼睛里呈现出一种绝望的了然。果然,果然,什么怜惜,什么疼爱,什么哄劝,终究不能合成一个字:爱。 “三爷?三爷?”身后的头人小心翼翼的唤。 茜朗这才懵懵回神,缓缓收回的视线里,泪光点点,他深深吸了口气,将心底那彻骨的痛逼回去,泪水也随之隐藏,脸色惨白的转身,挥起马鞭,拂袖而去。 冰雁午膳后回到茜朗院,瑞玛说三少主一早就被大少主派出去了,可能要很晚才回来。她耸了耸肩,好嘛,新官上任三把火啊,一当上土司就要把兄弟指挥的团团转。不过这也不奇怪,男人嘛,事业为重,土司靠的还是自家的土地和生意,不能不小心。只要不打仗,她就没什么可埋怨。 不过她也绝不会因为茜朗忙,就返回羽朗院,她做人是有原则地。 只是这一个下午,要做什么呢?总不能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可是少夫人的活儿也没有,真的好无聊哦。她还真是受罪命,以前嫌生活苦,每天不停的干,赚钱,可是现在衣食无忧,家务也不需自己插手,她还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