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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犹豫,直接抱起了冰雁,只是眼睛没去看她。三个人快速穿梭过枪林弹雨,奔到了几匹马前,霖其抱着羽朗跃上了一匹马,茜朗上了马后,坚持一定要自己抱冰雁,多尔便一人上了另一匹马,为身后两个少主开路。 美朗一路护送他们躲过敌人的枪支,三匹马安全的出了战地,直向自家的方向驰去。 马上,太强烈的颠簸让两个重伤到昏昏沉沉的人都睁开了眼睛。 羽朗斜靠着霖其,眼睛去寻找冰雁,“霖其,她怎样?” “和三少主在马上,很好。”霖其不悦的答。 “要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治伤,她不能再等了。”羽朗吃力的嘱咐。 “我明白。” 茜朗体力差,马儿也行的慢些,在最后一位,冰雁横着坐在马背上,整个身子都窝在他怀里。“茜朗,你已经受伤了,这样很吃亏。”说着,心疼的去抚摸他的胸膛,这里的血染红了衣裳。 “我怎么能让别人抱你。”茜朗依然是一脸的骄傲。 冰雁苦涩一笑,停了一下,问:“羽朗呢?” “放心,霖其照顾着他。” 冰雁呼了口气,倒在他怀里,再次陷入昏沉。 后边,美朗直望着他们的三匹马消失在路尽头,这才转回身,一双鹰眼盯向混乱的战斗中,此时,他手下的兄弟已经将敏珠的人打的落花流水,丢盔弃甲,好不解恨! 哼,敢打他们腾波土司家庭的主意,为什么这些蠢货就是不死心?!他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这个敏珠老贼和他的白痴女儿,为他美朗的兄弟报仇雪恨,为他腾波土司立威! 大步朝着敏珠和赛晶走过去,路途,顺便砍伤几个敌人,美朗手握大刀,突然跳上一匹马,“驾”快马加鞭,直奔向那对父女。就在距二人十米远的地方,他大喝一声,从马上飞跃而起,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接冲到了赛晶的身前,长脚踢出,正中赛晶胸脯,直将赛晶踢的口喷鲜血,摔倒在地。 “赛晶!”敏珠挥开了一人,直冲过来。 美朗比他动作快,落地的同时,一把刀就架在了赛晶脖子上,“全都给我住手!” 敏珠僵在了一米之外,紧张的看着美朗的刀,“不要!不要杀我女儿!” 美朗冷冷一笑,他美朗从不会对敌人仁慈,这些人害了他两个弟弟,他不会手软,但是,他不是要杀他们。一手蛮横的提起赛晶,此时赛晶已经疲惫到绝望,站都要站不稳,只能被动的被美朗挟持。 “敏珠老贼!本少爷本来可以杀你们个片甲不留,但是,杀了你们太便宜了,我要带令千金回去复命,你们是怎么招待我兄弟和妻子的,本少爷也不能失礼啊,是吧,哈哈哈1” “你!”敏珠的眼都红了,胳膊受了伤,也在流血。“大少主,美朗兄弟,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女儿。” “哼,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抓我妻子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美朗架着赛晶缓步后退,众精兵上前来护着他,手下牵了一匹马给他,他提着赛晶,一跃上马,对着敏珠傲气横秋地道:“想救你女儿,拿出点诚意来!兄弟们,撤!” 一行车马,轰轰烈烈的来,风风光光的去。 不消一会儿,这里就只剩了废墟一片。敏珠土司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了女儿,老泪纵横地跪倒在地上,痛心疾首。 霖其一行人,行至一镇上时,找了家医馆给三人都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又租了辆马车代替了马匹。这样一耽搁,正好与后面到来的美朗汇合。 美朗先上马车看望了三个伤员,只见冰雁和羽朗在得到彻底的安全和治疗后,精神放松都晕睡过去。只有茜朗强撑着精神。 “茜朗,多亏你发了信儿,否则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茜朗淡漠的笑了笑,转头朝外面瞧了瞧,“结果呢?” “抓了赛晶。” 茜朗点了点头,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美朗呼了口气,再一一将他们都审视了一遍,这才放心的一掀帘子,出了马车,重新跳上马匹,灵透朝土司府的方位而去。 他们兄弟三人在危难时刻,体现了前所未有的亲近和信任,他们凝成一股绳,互相扶持,一致对敌。这一场血战,是给他最多感慨的一次。 之前所有的别扭和矛盾,忽然间变得微不足道了。 相信羽朗和茜朗二人,也明白了这个道理。 170 雨后彩虹 仿佛沉睡了N个世纪,意识一点点复苏后,还疲惫不堪的睁不开眼睛。 “冰雁!冰雁!”耳边,吵人的声音一遍遍喊着,冰雁眼睫毛颤了颤,终于勉强的睁开了一些缝,露出朦胧的眸光。 “冰雁,你终于醒了!”呃,好像这是经典台词。 冰雁微蹙眉努力的集中焦距,面前的面孔渐渐清晰,不意外的,是熟悉的茜朗,她本能的微微一笑。 “冰雁!你醒了太好了,我好担心!”茜朗激动地说着,一边俯身在她小巧的脸上一一亲过。 冰雁气虚的笑了笑,然后想要起身,茜朗连忙搀扶她,这一动,就扯到了下边,感觉像泉水一样的汩汩往外流,她惊慌的同时,瞬间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心情一悲一沉,复杂而纠结。 感觉到冰雁的异样,茜朗紧张的看着她的眼睛,不停的安慰,“冰雁,都过去了,不要再难过,只要你好好的,我好好的,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嗯?” 冰雁用力压下情绪,缓缓抬起眼帘,柔柔的看着他,他的脸白净清俊,眼睛清澈黑亮。“我没事,我能接受,我就是担心你太痛苦。” 茜朗心酸一笑,摇了摇头,“你说的很对,这是我们的命,谁也不想这样。” 冰雁叹息着点了点头,就发觉头还有点晕,去揉太阳xue,茜朗连忙替她轻揉,“怎么,头晕?” “嗯,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急死我了。” 冰雁怔了怔,“这么久啊。” 茜朗低头,眼睛里一片汪洋的温柔,“是因为太疲惫了,太辛苦了,才需要长时间的调息。怎样,揉揉有没有好一些?” 冰雁点点头,“我这是睡多了,没事,倒是你,你的伤……”想起他被坏人无情的砍下的那一刀,她心疼的想哭。她的茜朗,谁也不能伤害,不能。 “我也没事,冰雁,别哭,我就是一点皮外伤,你看。”茜朗慌忙的扒开自己的领口,里面,从肩膀到腋下缠着一道厚厚的白布。冰雁抬手,眼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