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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手心就被按压在应与臣紧实的小腹上,惊得脸一红,手掌速速弹开,“我不摸!” “摸摸怎么了!”应与臣惊异道,还要去抓夏烧的手,非要今天把自己那可有可无的腹肌炫出来。 “不摸!”夏烧不自在地往后躲。 “你必须摸!” “我不!” “我努力了好一会儿呢,都没给你看过!”看夏烧小白兔似的往后躲,应与臣越看越来劲,从毯子上跨过去,追着夏烧的衣摆抓人,边抓边喊:“来,你摸摸,感受感受……” 卧室门一开,应与臣话到嘴边还未出口,回头看清楚了是谁,才拼了命地把下一句“哥哥我特别硬”咽下喉咙。 门口不是别的谁,是他亲哥,应与将。 应与臣像看到了哥斯拉降临地球,瞬间被定海神针一棍子扎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只听到他哥问了句:“你在干什么?” “我……我给小烧看我的腹肌。”应与臣老老实实地回答。 反观夏烧正一副被□□过后的模样顶着珊瑚绒毯蜷缩在床头:“……” 他毯子都不敢掀开,就那么一个球似的藏在那儿,大气不出,准备对应与臣接下来即将面对的遭遇表示强烈同情。 应与臣看夏烧也不帮自己说几句,百口莫辩,“哥我……” “衣服,先穿好。”应与将把眼神落在他往上卷到胸口的针织衫衣摆。 扯过睡袍披上双肩,应与臣连着疯狂咳嗽好几声,伸腿用脚尖点了一下裹成叉烧包的夏烧,“喂,你……” “应与臣,”应与将侧过身,让卧室门空出一条道,朝应与臣抬了下巴又勾手指,嗓音如混响调了最大音量:“出来。” 几分钟后,卧室门关上了。 隐隐约约间,夏烧凑在门背后听见什么“我没有欺负他”、“小烧那么可爱”、“哥你不能因为自己不直就戴有色眼镜看我”、“不是那个色”等等语句出自应与臣之口,笑得在床上滚了一圈还想把房间墙壁捶个对穿。 哎,果然! 用现在微博上时兴的网络用语来说,果然直男和gay之间是有壁的。 嗯……等等。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后,夏烧惊得用手掌按了按自己胸口,想把“gay”这三个字母给强压下去。应与臣是直男没错,怎么自己就成了gay了? 真的是这样? 不过都9012年了,也不至于……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吧。 回过神后,夏烧才没管那么多,也不听应与臣的胡言乱语,网购了几盒销量还不错的蛋□□,躺床上就开始想象自己变成肌rou猛男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骑超大排量的四缸机,可以像兄弟一样和江浪霆站在一起。 选来选去,夏烧挑了个排量小,也没那么重的车,联系好了人,说等到货了就过去取。至于摩托车驾照,是他当年考四轮机动车的时候就考了的,原因是报错了。 一提这事儿夏烧就想笑。 等应与臣被教训完再放回屋内,夏烧坐在梳妆镜前困得快要睡着了。 除了摩托车,他还研究了一下午唐欲托人送到公司的化妆包,里边儿什么东西都有,全是唐欲要求他学习的,说上镜素颜再好看,这些东西也要都接触接触,有些瑕疵是可以避免的。 探头探脑地一推门,应与臣看夏烧就挥手招呼:“穿好外套出来!贺情一哥们儿来了,给你介绍介绍。” “谁?”夏烧问。 “风堂,”回头朝客厅望一眼,应与臣鬼鬼祟祟地动了动手指,“他特别好玩儿。” 好玩儿? 什么意思? 夏烧虽然和贺情一直关系比较好,但贺情不爱让他接触自己身边的人,总觉得不是一个圈子,也怕夏烧被带跑偏。今天是风堂要送土特产过来,听说特别出名的那个主播弟弟也在家,就顺道拎了一大箱东西上楼了。 被应与臣抓着胳膊推进客厅,夏烧脸上化成小花猫的妆还没来得及卸干净。 “风堂。” 夏烧听那人说了自己的名字,张嘴将自己的姓名紧随其后:“我叫夏烧。” “久仰。” 风堂这人眼睛大,人又瘦,酒红色的头发抓成一团,人懒懒散散地靠在乳白色沙发上,斜眼就往夏烧这儿一瞟,随后双眼弯成两道月弧,笑意盈盈的,再睁开,换的就是别的神色了。 从风堂的角度来看,夏烧的脖子和脸蛋儿都不是一个色号的。 他先从沙发上起身,凑近了看看,转脸朝贺情笑:“贺情,你弟弟到底有没有化妆师?” “有吧,不过他不用化就挺好看的了。”贺情低头在拆包裹。 “今年流行的是野生眉……过来,我给你擦擦,”风堂用虎口卡住夏烧的下巴,稍稍使了点儿力,语气放软了,“对嘛,这样看就精神多了。是不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啊,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样上镜不好看。” “嗯,”夏烧紧张地点点头,“抹点眼霜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给他很强的压迫感。 夏烧看他撑着下巴打量自己,紧张得快呼吸不顺畅了,强打起精神将眼神迎过去。 风堂又说:“眼霜不顶用,得早点睡觉。对了,晚上你出去玩吗?” “哎风堂,干嘛呢,”一旁的贺情听不下去了,坐直身子,“这我弟弟。” “我就问问,别那么紧张。” 风堂语气不紧不慢的,没继续说话。 夏烧再一对上风堂打量的眼神,心头一跳。 被看出来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9年的时候风堂还没遇上他对象喔哈哈。 小烧:完了gay达响了吗! ☆、新手 第十六章 上楼来坐了十多分钟,风堂就说家里还有事儿,等下次有空再来做客。 一听风堂要走,贺情也不站起来送客,继续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手里酒心巧克力的包装都没剥完。反观夏烧,惊得一下站起身,特别乖地把风堂搭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递过去。 临走前,风堂把风衣外套披上双肩。 他在低头穿鞋时抬眼,给了夏烧一个不明不白的眼神,像是藏了笑,又像只是将目光定格在短暂一瞬。 厚重的门一关上,夏烧长长地松了口气,站在入户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挪步子。 周末本该轻松愉快,再出门走动走动,但自从上次被跟踪后,夏烧推了挺多工作,说得尽量减少一下近期活动次数。 微博上粉丝感觉行程单排得没有那么满了,都在问怎么回事,夏烧只是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