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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看看还有什么赶紧拿过来。

    最后我给范临煮了碗面端过去,他和范渊还在书房说话,我也顾不上了,直接端进去让他吃了,他把面端在手里问:“你煮的。”

    我点点头让他快吃。

    他挑着面笑了说:“这还是除了那碗粥,你第一次给我做吃的呢。”

    我想都没想说:“你要是喜欢以后天天给你做,但下次不准不吃饭了。”

    范临看着我笑的像个得了糖的小孩,这有什么开心的。身后的范渊假咳了两声,范临问他:“你怎么还在。”

    范渊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作势要来找范临算账,我赶紧挡在范临面前问:“你要干嘛?”

    范渊被我老母鸡的行为逗笑了说:“不干嘛,就跟我哥说等他好了我们再聊。”

    我学着范临蔑视地看着范渊,他俩兄弟是真的很爱笑我,范渊骂了我一声小白眼狼就走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可好了,我把一天的见闻都跟范临说了,还说等他以后好了要让他带我去吃遍全京城。他都说好。

    晚上我困得不行,倒床上就睡了。到半夜的时候我像做了春梦,全身发烫,给我热醒了。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着压在我身上的范临,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睡不着。感情你睡不着就把我弄醒了陪你不睡觉。

    我打算不理他,接着睡,但他没让,我又像只濒死的鱼了,他还要让我用力,我最近太爱生气了,直接怼回去说:“你嫌我,那你赶紧好起来,你来用力。”说着委屈的都哭了。

    他给我擦了眼泪说对不起,还絮絮叨叨说了好多,我就记得两句,会带我去吃好吃的还有不要抛下他。对了还有一句就是不要跟范渊出门不要穿范渊的衣服,我没理他,他咬着我耳朵让我答应他才能睡。

    我太困太累了,嗯嗯地点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从那天以后范临开始认真地治腿了,但练习的强度大得我必须制止他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床上多缠他一会。

    大夫白天来给范临扎针,还带了师弟,两人连着给范临扎了一个月的针,从范临的脚趾尖放出了很多乌血。

    过完了年范临的小腿和脚也有了知觉,他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自己站起来走路了。大夫说范临可能不能恢复到像正常人一样,就算可以走路了也会有些跛,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不能走路,我就是他的腿。

    我又亲了他的脚背,他好像感觉到了,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在给你焐一辈子的脚。”

    他从床上坐起来把我拉到怀里说:“那你嫁给我吧,做我的新娘。”

    当意识到范临到底说了什么,我的脑中像放烟花一样炸开了,天知道我从小最想做的就是新娘了。我亮着眼睛问他有花轿么,他又笑我,我伸手捶他的胸口,他才止了笑说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背你进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一开心就想扑范临,今天他没让我骑他的腰,而是趴在我背上变着方地折腾我,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上面了,因为我没想到在下面更累,而且嗓子都喊哑了他也没停过。

    范临可以走路了,只是站起来那一下,需要有人扶着,虽然走得不是特别稳,但我的开心你们不懂。

    范临在屋里针灸,我本来想守着,但看到他脚趾放出来的淤血,我总觉得晕,他就让我出去,但我还是开心。

    我在屋门口里走来走去,范渊说我就像个等娘子生孩子的新爹,绕得他头晕。

    他怎么这么烦,但不影响我的开心。为了不听范渊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跑到院子里的花圃里,把范临种的花都摘了,在手上捧了一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花来着,反正红的黄的,一大把,还扯了几片叶子做衬托,好看,开心。

    晚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要把花拿去送给范临,怎么一会花就有些蔫了,不过颜色还是好看的。

    范临正在喝药,差点一口喷出来,但还是顺利地咽回去问:“你怎么把我种的兰草也扯了。”

    我看了看花说:“对,扯了几根草,好看吧,送给你。”

    范临接过花,放在桌上,拉着我的手一扯让我坐在他的腿上说:“以后离林清月也远一点,她的衣服也不能穿,男子就要有男子的样,总是搽脂抹粉,罗裙粉衫,不像样子。”说着,范临把目光移开了。

    我啊一声,委屈地扁着嘴问他:“为什么呀,你前几天明明说好看的,你还说我香。”

    “嗯,你是香的,但衣服不是。”我不太懂范临的理论,他说不是就不是,我从他腿上站起来说:“那我脱了就是。”

    我把粉色的罗衫脱了,有点生气地扔在地上,正要去解裤带,范临一伸手拉住了我,借着我的力站起来说:“小妖精,你是不是要勾我。”

    我又怎么了,我超级委屈,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吧。

    我把他朝后推了几步,顺着床沿坐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说:“相公,我想亲你。”

    范临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说:“你想亲就亲。一直问我作什么,我哪次拒绝你了。”

    我像八爪鱼一样,手脚缠在范临身上,不让他有后悔的意思,气嘟嘟地说:“你以前不让我上床的。”

    范临找不到说辞了,低头亲在我唇上,我赶紧闭了眼,伸了一点点舌头探出来,被范临的牙齿研磨着,一股子麻酥酥的感觉涌上脑仁。范临顺着我嘴角往下,在我脖子上吮了一口,我轻哼一声说:“相公,快给我揉揉,起来了,啊啊,你轻点呀。”

    范临喘着粗气问:“湘,谁教你的,让你这样软,让你这样叫。”

    “我不软,我骨头……啊啊啊……是硬的,衣服还没脱,嗯~,快把手拿出来。”

    范临非但没有,越插越深,说:“这里是软的。”

    “范临,你怎么越放越多了。”范临一把握住了,我的骨头不是硬的,是酥的了。

    我像个濒死的鱼在范临身下一蹦一蹦的,伸手抱住的脖子,想亲他。

    “啊啊啊……你、你别往那儿戳。”说完我也不亲了,咬着自己嘴皮子,有点舒服呢。

    范临突然从我身上起来,手也拿出来了,我一下活过来了,不,我不要活过来,追着范临坐起来,去亲他,他顺势就把我衣衫脱了,只留了个红肚兜。

    范临愣了一下问:“这肚兜也是林清乐给你的。”

    我有点急,怎么又停了,赶紧咬着他嘴说:“不是,缝嫁衣的时候剩的料子做的。”

    范临终于动了,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一进一出的,我都追不上,涎水从嘴角流了出去,从里到外的空虚。

    范临将头往下伸进我的肚兜里,一口含住我的胸,吸了几口,开始用牙齿轻轻地磨,血气的一股一股地向下涌,刚刚被范临手指戳软的小小湘又立起来了,刚被调教过的xiaoxue开始有规律地收缩。

    我伸手探进范临的下腹,握住范临胯间的灼热,又大又烫,我咽了咽口水说:“相公,嗯~快进来。”

    范临把头探出来,手轻轻一挑,把肚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