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俑者白非衿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抛开诧异,连忙站起来,尴尬地回答:“那个,刚刚我在和帛湛聊天……” “哥,对不起。”帛湛清透的声音响起来,打断了白非衿的解释。 “一不小心……嗯?”白非衿话被打断,诧异地看着帛湛。 刚刚帛湛还是一副委屈愤怒的要哭的表情,只不过短短的一瞬间,他眼里的泪光没了,脸上的红色也消退了,表情重归平静。这怎么可能!还有,这是白非衿的错,他为什么道歉?白非衿非常不解。 帛湛看着哥哥,眼睛又湿润了:“打断你谈话,对不起。”少年再次道歉。 帛宁看了眼目瞪口呆的白非衿,眼底的墨湖荡漾,他点点头,对帛湛说:“既然是你的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把它收拾干净,还有,向白jiejie道歉。” 等等! 等等等等!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白非衿简直是惊异,做错的人是她啊!帛湛还是小孩,平白无故受罚,那得多委屈?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可是还没等她再次解释,帛湛就乖乖地走过来,在她面前鞠了一躬:“白jiejie,对不起。” 大概觉得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帛宁和连翘走出门去,直到晚上才回来。 “这不是你的错。”白非衿觉得喉咙很紧,有些发痒,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是我的错,我不该任性地为一点小事发火,哥哥会很生气。”帛湛蹲下来,拿过一边的垃圾桶,然后戴上手套,开始收拾。 白非衿也跟着收拾,帛湛却阻止她:“哥哥并没有说让你帮忙。” 白非衿没听,继续将一块果皮扔入垃圾桶,帛湛按住她的手,没有说话。他的手虽然不够强健有力,却令白非衿感受到他的坚定。 “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白非衿内心柔软,轻声道:“他不介意的。” 她不顾帛湛没有回答,将碎屑、渣滓、垃圾一一拾掇到垃圾桶里,来来回回好多趟,才把客厅打扫干净。帛湛像个跟屁虫跟在她后面,拿着拖把想拖地,结果不拖还好,一拖就变得黑漆漆的。 白非衿扶额:“少爷,放下我来!” 她把地板拖得亮晶晶的,干干净净能照出人影,见帛湛坐在沙发上抬着脚好让她拖干净,顿时想要恶作剧,拉住他的脚把他拽下来,推到地上滚了一圈。 帛湛惊慌失措,从地上爬起来,一个没注意,又摔了下去,呼痛。白非衿乐得闷笑不已,把他拉起来,顺便倒摸他的头,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怎么样?” 帛湛捂着自己的头,一边躲避魔手一边大笑:“我的发型……快住手啊!笨女人!” 正文 第七十四章 为什么不穿衣服 帛湛度过了快乐的一天,蹦蹦跳跳上了车,摇下车窗,对白非衿挥手:“小白,我还会来看你的!啊!还有哥哥!” 白非衿冲他挥手,一边笑一边说:“小东西,你还是别来了!”因为她声音不大,隔得又远,以至于帛湛以为她在欢迎自己,所以招手更厉害,笑得更开心了。 等他们都走后,帛宁在白非衿身后冷冷来了句:“你和帛湛玩得很开心?” 白非衿见惯了他的话里有话:“帛湛很可爱,而你的‘开心’一定表示贬义,所以我不会回答。” 可能就是因为这句话,晚上帛宁就没让白非衿好过。 白非衿的工作除了包括公司的第二秘书,还包括“家里”的一切私人事务,比如洗衣煮咖啡,铺床选衣服,洗澡递浴巾,睡觉盖被子……等等,私人程度随帛宁的心情而定。 帛宁的卧室很大,豪华精美,床是king size,墙角站着淡黄色的落地灯,沙发、瓷器、辅助睡眠的香……地上铺着的白色羊毛毯来自法国,又软又绵,摸一摸,滑丝丝好舒服,简直可以当床睡人。 现在,白非衿抱着浴衣,坐在地毯上,困得好想立刻趴在上面睡觉。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帛宁还没有洗完,早在一小时前,他让准备上床睡觉的白非衿拿一套浴衣给他,结果拿来了,他又表示男女授受不亲,让白非衿在外面等着。 一等就等到地老天荒。 白非衿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睡觉,可是她本身是只睡虫,到点了不让她睡觉对她而言,简直是酷刑。 她感觉眼皮好重,眼睛也越来越模糊,头好沉,沉,沉……咚,她的头着陆,碰到了地毯。好舒服哦,她像一只猫似得蹭了蹭,彻底闭上了眼,就这么甜蜜的睡过去了。 等帛宁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恰是白非衿抱着自己的浴巾,睡得正香的情形。 如果白非衿此刻睁开眼,一定会立刻捂住眼睛,失声尖叫,而且四处逃窜。 因为帛宁,此刻是,一、丝、不、挂的,成熟性感的男性躯体,充满魅力,六块腹肌一定会让安暖流口水,完美的倒三角体型符合小词的幻想,穿衣好看,脱衣有rou,恰好就是帛宁这一类人。俊美的容颜,头发滴着水,深邃的眉眼宛若高山深谷,表情冷峻而漠然。 如果白非衿问他为什么不穿衣服,他一定会面无表情地回答,我让你拿浴衣给我,而你睡着了。 帛宁在浴室门口站住,冷冷看着睡着了的白非衿,然后走到她面前,从她手中抽走了浴衣,展开穿上。 听到动静的白非衿迷迷糊糊醒来,眼前刚好是一只脚,顺着脚往上看,恰好是帛宁优雅地系着腰带的动作。 呵呵……总监好帅气哦,系腰带都系得这么性感……等等,系腰带?!!! “啊!”白非衿惊呼一声,在地毯上爬着后退了几步,顺手捂住自己的领口:“你……” 帛宁居高临下看着她,一言不发,系好了腰带,他才开口:“我怎么了?” 白非衿在自己身上乱摸一通,发现节cao还在,放下心来,大喘一口气:“没什么?你怎么出来都不叫我?” 帛宁淡淡地说:“我叫了你八遍,非衿。” “八、八遍?不可能,我一遍也没听到……” “那是因为你在睡觉。”帛宁戳破这个惨痛的事实:“睡得很香。” 白非衿站起来,这样趴着和帛宁说话,让她很不舒服,而且,两人都穿着睡衣,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刚站起来,她腿一麻,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