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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动手,他才终于失落地收敛了。 第五十三章 两人从饭后一直折腾到凌晨方才睡下。然而大概由于心存疑虑,天不过蒙蒙亮,泽西就醒了。 他一动,加尔文自然也跟着睁开眼睛。 “这么早。” 泽西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到自己困在这所房子里,怎么也逃不出去。 后来,梦里出现了两个加尔文。 一个强势冷漠,一个体贴温和。 最后他跟着体贴温和的走了,好不容易从曲折的走廊中寻到出路,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被剩下的那个蹲在角落里,无声地哭。 泽西怔怔看向泛蓝的小窗:“做梦了。” “梦到我了吗。” “嗯。” “真的?!”光是出现在泽西梦里,加尔文都觉得无比欣喜。 “能不能长点出息。”泽西不由失笑。 这人真是。要么犯病,要么犯傻。 可自己似乎越陷越深了。 感情的事捉摸不透,泽西不再深想,左右目前没什么波澜,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处着吧。 “有你就够了,不要出息。” “去你的。” 泽西不习惯赖床,说没两句就准备起了。 “你看,”可加尔文还没撩够,抱着人不让动,“你就是不喜欢和我说话。” 泽西见他又开始装模作样,立时拆穿道:“别偷换概念。” “那你再和我聊会儿。” “先起床。” “好吧。” 天仍未大亮,走廊里见不到多少光。泽西一丝不挂地被加尔文推着走,倒没多少不自在。 他打算先穿着加尔文的衣服,回去再换。 加尔文大方地拉开衣柜,表示随便挑,他巴不得泽西天天穿着自己的衣服呢。嗯……不对,白天穿军装,晚上穿自己的才最好。 他正美滋滋地做着梦,泽西却忽然冷声道:“加尔文,你是不是瞒了我一些事。” “嗯?!”加尔文吓得一秒站直。 泽西拉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从衣柜里勾出一团格格不入的衣料:“这是什么。” 加尔文呆呆地看着那条绯色连衣裙,半天说不出话。 泽西嗤笑一声,把裙子劈头盖脸地丢给他,随手扯了件衬衫,转身走进浴室。 “砰!”门甩得震天响。 加尔文穿好衣服,乖乖蹲在门边,听见里面传出水声才开门摸进去。 泽西正在洗澡。 加尔文边洗漱边觑他,思索着该怎么开口。 泽西似乎不愿和他在同一个空间里多待,草草冲了几下就准备出来。 加尔文见状随意抹了把脸,赶在他离开之前把人拦下:“那个……我可以解释。” 事实上泽西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气加尔文之前有过别人? 似乎不完全是。 大概是因为被骗了。 加尔文说只和他做过。 见鬼去吧! 加尔文拎着那条裙子,向他展示上面的标牌:“裙子是新的。” 来不及穿?来不及送出去?这算什么理由。 “所以?” 加尔文捏着两边吊带,让裙摆自然垂落,半张脸隐在丝滑的布料后,谨慎道:“这是……你的尺寸。” 大脑有一瞬间晕眩。也不知是听了他的话,还是因为这条裙子。泽西推开他走到衣柜前,翻出裤子穿上,由于身高相近,倒还算合身。 加尔文见他态度似乎软化了些,很快又凑过去问:“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加尔文,”泽西回避了这个问题,只说,“你别骗我。” 加尔文沉默片刻,忽而正经道:“假如骗过呢?” “那你只能祈祷永远别让我发现。” “你不问么。” “你会说?” 会的。 原本也没打算一直瞒着。 “发现了会怎样?” 泽西眼里闪过一抹寒光:“收拾你!” “随你收拾,”加尔文把他堵在柜门前,低头贴着他的脸颊无助地蹭,“只要别离开我。” 深情得可怕,以致略显虚假。 泽西侧头觑向他无可挑剔的脸,深邃惑人的眼神离得很近,交错时恍若一张黏人的网,遮天蔽日地铺设而下。而他身陷其中,依旧保有呼吸的能力,却怎么也逃脱不开。 艳丽的衣裙落到地上,加尔文毫无预兆地吻了过来,冰凉顺滑的料子覆着脚背,久而久之染上两人火热的体温。 泽西微仰着头,被动地承受这个亲吻。薄荷的气息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酿得甘凉而淳涩,一如他们此时的心情。 加尔文仿佛要通过亲热驱散内心的恐慌,吻得分外投入。涎液将将溢出的瞬间,总能适时把它舔到自己嘴里,不分你我地咽下去。 到后来甚至大肆吸索这些甜蜜的液体,泽西被他缠得舌头发麻,却也纵容他继续下去。 他不曾怀疑加尔文的感情,只对他欺瞒自己的可能耿耿于怀。 “呼……”胶着的双唇分开时,饶是加尔文也忍不住深深地换气。他以为泽西的顺从便等于这事就此揭过,抱着人轻柔地说,“帮我收拾几件衣服吧。” 泽西垂下眼,在他充满依恋的怀抱中转身,随手在衣柜深处翻出几件秋装递给他。 连带一条刺眼的蕾丝系带内裤。 这次倒是没有标牌了。 可加尔文总不能说他穿这玩意儿。 “我、我就想着你的时候……拿它纾解一下。”坦白从宽的加尔文说罢,又从底下拎出一双高跟鞋。 泽西简直被他气笑了:“还有么。” 加尔文睨他一眼,虚虚指了指角落的小箱子。 鞭子、眼罩、手铐……应有尽有。泽西合上箱子,貌若珍视地抚了抚,意味深长道:“我会用的。” 加尔文喜出望外地把小箱子连同衣服一起放入了行李箱。 然而泽西根本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要把账清算到底。 “临走前,你是不是该带我看看这里的房间?” 第五十四章 怎么办。 似乎瞒不住了。 加尔文曾经设想过千百种泽西得知真相的情景,却没有一种是自己主动把他领到门前,将所有未知的可能交由他决定。 “我知道你想看什么。”加尔文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视线和泽西对上又逃开,“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原本想着过段时间再告诉你的。” “这就是那个房间?” 加尔文身后是一道正常的门,带门锁的那种。他现在越发弄不懂这里的构造了,罪证这种重要的东西,难道不该藏在暗门里? “嗯。” 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加尔文才终于深吸一口气,朝泽西敞开怀抱:“再抱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