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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后加起来,三十多天了吧。”任暄不能不感动,一年中最热的一个多月,每天在燥热的后厨炒菜,还要顶着高温等在门口,有时甚至说不上几句话就匆匆赶回店里。 任暄自问对陈岁也从未如此体贴过,但程云峰却日复一日地做着,还默默地绝口不提。“我都没为你做过什么。” “嗐,怎么没?你都天天哄我睡觉呢。”任暄知道程云峰说的是ASMR音频,他垂着眼不吱声。 程云峰看他低沉,也放下筷子哄他:“哎呀,我喜欢你嘛。追男朋友出点力不是应该的么?我这不是还追到了么,天天晚上偷着乐呢。” “我看你是偷着撸吧。”任暄被他逗笑,站起来收拾碗筷。程云峰屁颠颠地跟在身后:“你怎么知道的?要不你帮帮我?” 任暄朝他屁股轻踹了一脚,把嬉皮笑脸捣乱的程云峰赶到厨房外,一个人刷碗。程云峰就扒在门边上,探着脑袋陪任暄聊天。 吃完饭程云峰就回去看店,有几次想找借口留下,都被任暄不解风情地撵走。程云峰为此神伤已久,自从上次生涩的初吻之后,俩人几乎再无亲密接触。 最近一次外出约会还是周末消暑的游泳馆,泳池热闹如下饺子,还有很多教练带着的小朋友。不仅没有自在放松,更无半点情趣,让程云峰无从下嘴。 王进喜说过:“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而程云峰刚好就是行动力特别强的那种人,从不轻易在困难面前低头。 他跟任暄约好一个周末,一起去万山拜庙。托沿海台风的福,夏末秋老虎之前,竹西一带都迎来清爽的气温。 任暄起初拒绝,当时程云峰说过万山的月老不灵,牵过的姻缘都断。程云峰也是闭眼扯谎,说万事心诚则灵。 程云峰雷厉风行地买好了周五晚上的长途汽车票,任暄下班直接拎上行李,俩人约在客运站见面。 万山紧邻隔壁城市,两个半钟就到了台城。俩人吃了顿有名的剔骨rou,肚子鼓鼓地叫车来到了程云峰订好的酒店门口。 台城消费不高,程云峰订了间最顺脚的三星酒店。大堂是老式的华丽装修,处处都透露着笨重的富贵。 程云峰接过任暄的身份证一起递给前台,报上预约电话后接待小姐礼貌地递过一张房卡,标准的微笑挂在嘴角,甜甜地说了一声:“先生,您的大床房。” 任暄狠狠剜了程云峰一眼,早就猜他不会老实。他快步走到电梯间,仿佛再多待一秒都会被接待眼里的心照不宣灼坏。 程云峰小跑着跟在身后,和任暄一起进了电梯。他知道任暄脸皮薄,对这种眼光特别介意,自知理亏,可话说出口却听起来理直气壮:“对象俩住大床房,没什么不对的。” 任暄没理他,出了电梯径直往房间走。程云峰怕他真生气,跟在后头小声找补:“特别好的朋友也有睡一起的。” 任暄还是不说话,进屋低头整理行李。程云峰站在身后犯愁,一时笨嘴拙舌不知如何是好。 任暄从行李袋里掏出两套睡衣,一套转身拍进程云峰怀里:“晚上穿衣服睡觉。” 睡衣捧在怀里,扑鼻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抓起床上任暄那套一比,同样的牌子,不同的颜色,是任暄特意搭配的情侣套装。 程云峰傻笑两声,嘴角快咧到耳根。抖开衣服贴在身上一比:“大小一看就合适。” 任暄拿上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很快就洗好了出来。小灰格的睡衣宽松地罩在身上,刘海湿趴趴地搭在额前,微微眯着眼睛看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看起来可以轻松制服。 程云峰趁他视线模糊之际盯着看了个够本,才恋恋不舍地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出来时任暄正盘腿坐在床上,看导游发给程云峰的一日游行程单,正设置第二天早上闹钟的时候就被扑过来的程云峰压了个满怀。 任暄撑着胳膊肘后退,一边手脚并用地把程云峰往身下翻。可程云峰像八爪鱼一样搂在他身上,只稍微用力就把他钳制地动弹不得。 俩人扭动之中气氛发生了微妙地变化,程云峰粗重的呼吸燥热地扑在耳侧,大腿处紧贴的硬热则把嬉闹彻底变了味道。 任暄停止反抗,半躺着被程云峰压在床上。程云峰也侧过身体,俯视着任暄。在任暄的注视中,程云峰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似是做了很多思考才最终做出决定,艰难地叫了声“宝贝儿”。 这个称呼让任暄一时不适,轻微皱了皱眉,程云峰没留意他的反应,只盯着他微启的嘴唇:“我今晚,特别想…” 程云峰没说完的话任暄心知肚明,他的手掌顶在程云峰的胸口推了推,“明天还要爬山,今晚折腾什么。” 程云峰纹丝不动,大手一把捏住任暄的手腕,手心的热度几乎将他灼伤,任暄甚至能感受到脉搏有力的跳动。“我们慢慢地,轻轻弄,没事。” “都是第一次,也没有经验,再伤了去医院,我丢不了那人。”任暄挣不开手,干脆扭头不看他。 程云峰不依不饶地掰过他的脸,逼着任暄和他对视:“没见谁弄屁股进医院的,最多跟长痔疮似的,没事,别怕。”说着程云峰放开他的脸,手向他下身的裤腰探去,一眨眼的功夫半只手掌已经伸了进去。 任暄一看程云峰要来真的,一把死死摁住他的手掌,在尴尬的地方较着劲。对于zuoai,任暄七分紧张三分害怕。他习惯了回避性欲,对程云峰屡次求欢的举动也总是鸵鸟心态,真到箭在弦上自然慌了手脚。 “下次,回家再说,别在外面。”任暄的眼神几乎变成恳求,眼尾发红地低垂着,看起来无比可怜乖顺。 程云峰心软了,本就你情我愿的事,何必强求一时。他把手从裤腰里伸出来,握着任暄的手放在胸前,像一个小小的仪式,让任暄信守诺言。“那回家了,你不能耍赖。” “嗯。”任暄在心里深深地松了口气,至少躲过了今晚,他刚挣扎着想起身,又被程云峰扯住手臂拉了回去。 “不做了,那你帮我摸摸,硬得难受。” 隔着棉睡裤,任暄的手心被摁在直挺挺的性器上,程云峰没穿内裤,小兄弟没遮没挡地直接钻了进去。 任暄握住的一瞬间,粗硬的柱身就敏感地弹动了一下,程云峰舒服地喘了声粗气,趴到任暄的肩膀上。 隔着裤子撸动了几下,犹如隔靴搔痒,程云峰拉下睡裤,柱身迫不及待地探出头,贪婪地挤进任暄手中,渴求爱抚。 任暄把脸躲在阴影中,两颊烧得通红,眼睛只能看到程云峰后颈的发茬,可手中的触感却越发敏锐。他堪堪环住的周长和上下丈量的长短,以及不小心触碰到的半个鸡蛋大小的“小红帽”,都兴冲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