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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是有紧急的公事,谁知道只是谢嘉树出现了。 几天没见,谢大少更英俊了,栗色的卷发染回了黑色,梳的一丝不乱。他今天穿了正装: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面料挺括,黑蓝斜纹的灰色领带打了一个儒雅漂亮的温莎结,同花纹的手巾叠的的丝毫不乱插在西装上衣口袋中,一颗宝蓝色碧骨骄傲夺目,男士正装最出彩的“V”字形在他这一身上显露得极其的嚣张、漂亮,那头与众不同的及耳卷发更添出彩。 一本正经的谢大少优雅的坐在四张桌子拼起的长桌前,桌上摆满了食物,是最正统的英式早餐:烤番茄、炒蛋、香肠、咸rou、茄汁黄豆、炸薯块、炸蘑菇、可颂、丹麦卷、炸面包、吐司、麦片、果汁、牛奶和咖啡,以及瓶瓶罐罐、各种好看颜色的果酱。 子时看着正装的谢大少和这一桌子,有些懵,被好事的围观群众们一路推到了前方,谢嘉树起身过来,替她拉开了椅子请她坐下——他一本正经尤其是闭嘴不说话的时候真是绅士极了。 群众们啃着谢大少请的五星早餐欢乐的在一旁围观:噢噢噢噢噢噢!阳光美男攻又来招惹女配了!是要逼我们的女王受吃醋吗?!一定是这样的!作者大人好伏笔!赞! 谢嘉树温柔又周到的替子时铺好了餐巾,然后一挑眉,帅气的打了个响指——为了高度还原昨晚的法餐,此处必须有音乐! 一大早抓不到乐手,谢少爷抓了他的二十四小时助理——冯一一,她吹着竖笛出场,演奏了一曲……。 冯一一真的不是故意破坏气氛,只是谢嘉树当时问她会不会乐器,她点了头、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她只会这一曲,就被他不由分说的抓来了…… 斗志昂扬的曲调令这气质高贵的英式早茶都显得活泼了呢!谢嘉树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助理,他本来要拿桌上的果酱糊她一脸了,可是一看子时笑的脸都红了,他正事要紧,咬咬牙忍了下来。 可围观群众根本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承光这时从外面办事回来,见到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场景,他愉快的欣赏了一会儿嘹亮激昂的竖笛演奏,走过来拨开围观群众,看看坐着的两个人,语气轻松又愉悦的问:“这是哪一出啊?” 围观群众欢欣鼓舞:女王受出场了!撒花!撒花! 子时听到她梦了一夜的声音,立刻抬头看向他,盛承光十分自然的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早。” 子时红了脸,轻声但坚定的回应:“早啊!” 谢嘉树:“你们……你们!” 围观群众:剧情到j□j了!作者大人抖包袱了!快! 盛承光完全无视谢嘉树,看了眼桌上菜色说:“炒蛋看起来不错,给我一口。” 子时喂了他一口,两人视线甜蜜交融,盛承光留下句“你们慢慢吃”,拿了她面前的咖啡,转身走了。 围观群众:什么啊……女王受和女配在一起了……读者要刷负了!作者大人蛇精病啊! 子时神情温柔的用着刚才喂过他的餐具,低头默默的吃。谢嘉树猛地站了起来:“你和承光哥……你们在一起了?!” 子时点点头:“嗯。” “就因为昨晚?!”谢嘉树简直要气疯了! “也不是……”子时看了眼四周盯着他们的那么多双眼睛,“下回再说吧。” 谢嘉树哪肯罢休,暴躁的怒吼冯一一:“吵死了!别吹了!走开!都走开!” 吹着竖笛的冯一一立即消失,一群人跟着顷刻间散的干干净净。 谢嘉树似乎非常不能接受,眉眼间俱是不甘,恨恨的一拳重重捶在桌上——疼的他“嗷”一声! “为什么啊?!”他将受伤的手抱在心口,看起来心碎极了,“小熊!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承光哥了?你说啊!” “这个……”子时四处张望,可是谢大少满脸杀气,哪里还有人敢来救她?冯一一那个胆小鬼不仅整个人埋在位置上,还索性戴上了耳机! “你……”子时硬着头皮瞎掰:“因为……因为你、你太……帅了!” 心碎中的谢嘉树:……( ⊙o⊙)!!! 片刻后的谢嘉树:~\(≧▽≦)/~ “你不喜欢太帅的啊?”谢嘉树喜气洋洋又强装惋惜,表情古怪的令人发噱,“那……确实没办法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她点到了他唯一的死xue啊……好遗憾的呢!可是没办法啦,这点他实在无能为力了~ ** 一大早的整了这么一出,这一整天大家的工作效率都不高,到了晚上快下班时,一个个还都在位置上手忙脚乱的结束今天的工作。 而往常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BOSS大人,今天却罕见的第一个下班了! 盛承光关了办公室的灯走出来,手里挽着大衣,走到子时面前,轻扣了扣座位上的隔板,他温声问:“子时,可以走了吗?” 子时正沉浸在一个分镜当中,抬起头呆呆看着他。整个办公室的目光“嗖嗖嗖”的看过来,子时一个激灵,回过神,脸慢慢的红了。 盛承光拿他的小鹌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看向他的员工们:“你们还不下班吗?难道是在有意耽误你们老板的约会吗?” 办公室静默了两秒,然后瞬间响起了手忙脚乱的噼里啪啦声,两分钟后,撤的一个人影都没了。 子时都看呆了……盛承光摊摊手,“现在可以走了吗?” ** 等电梯的时候,盛承光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得:“你不喜欢长得帅的?” 子时:“呃……” 盛承光挑着眉看着她因为词穷而手足无措的样子,心情不自觉的就变得特别的好。 “真的不喜欢长得帅的?”他不怀好意的继续逼问。 “喜欢啊,”子时无奈的说实话,看了他一眼,“要不然……怎么会喜欢你?” 被间接恭维的人笑得阳光灿烂,正好电梯到了,他们进电梯时盛承光轻声问她:“说真的,子时,我很想听一听你拒绝他的理由。” 正是下班时分,电梯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子时靠着他小声的回答:“他太幼稚了啦!” 把她护在怀里的人,忽然手臂一紧。子时下意识的抬头看他,正好就被他低头吻住了。 挤满了人的电梯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一片低呼之声。 一楼到了、门开了,恋恋不舍的走出去的人们还在笑着频频回望。 “我幼稚吗?”盛承光闷闷的笑着问。 “……幼稚!”子时伏在他怀里,脸已经红透了。 “那你喜不喜欢呢?”他低哑的声音像是含着诱惑的魔咒一般。 子时毫不犹豫:“……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