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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喂鱼!要给你家小姐的男人面子懂吗?” 众人静默了一秒,再次大笑。 方亦城捂脸,颜面尽失。 “亦城,你什么时候才跟爸爸说呀?”十八岁的顾烟头发刚刚过肩膀,软软的披在身后。她和方亦城坐在顾宅的天台上,看着楼下带枪的兄弟们走来走去巡逻,顾烟问他。 “我说过了,”方亦城转过身来,把小小的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他的下巴亲昵的搁在她头顶,“可是顾叔说,他实在是舍不得放我这么优秀能干的属下走。” “那你不走啦?”顾烟急了。他们计划好的,方亦城离开组织,去找一份正经工作,等顾烟读完大学,他们就结婚。 “我不走,怎么给我家小烟安定的生活呢?”方亦城亲了她脸颊一下,柔声笑着说:“小烟,只要离开这里,找一份好好的工作,你就嫁给我,是不是?” “恩!”毕竟年轻,勇气远比羞涩来的多,顾烟高兴的点头,小脸都绯红。湿润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方亦城的笑声很悠远,低低的声音愉悦而莫名压抑,“小烟,记住,一定要嫁给我,我爱你。” 方亦城又像七年来无数次一样,梦到他这一生最为快乐幸福的片段。 小烟,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一定会嫁给我…… 又一次心痛的醒来,方亦城睁开眼,觉得全身都疼,喉咙更是跟火烧过的一样,他闭着眼痛苦的哼了一声。 “恩?要什么?”旁边竟然有人问他。 “小烟!”方亦城着实吓了一大跳,刚刚在梦里见过她,她就凭空出现在眼前,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要那个样子,我可没对你酒后乱性。”她见他醒过来,很是高兴,拍着他的脸打趣。 方亦城的脑子渐渐清醒,烧退了,也有了力气开玩笑,重重的倒回床上,握紧的拳敲在脑袋上,装腔作势的叹气:“你怎么会错过那么好的机会?” 顾烟笑着捶了他一下,“不要耍贫嘴。醒了就好,你家里有米么?我给你熬点粥吧。” “有的,在厨房下面的柜子里。” 方亦城洗漱完就坐在沙发上等。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腿上,乖的不得了。 顾烟看他耍宝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方亦城,脑袋烧坏掉了是不是?来,告诉jiejie,十二除以七等于几?” 方亦城很配合的开始装弱智扳手指,口里面念念有词的算。 “好了别傻了,去找碗和筷子,我怎么都找不到。”顾烟忍俊不禁。 方亦城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他穿着睡衣,偏偏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顾烟又笑了出来。 “筷子找不到,勺子可以不可以?”方亦城蹲在厨前认真翻找,很困惑的问顾烟。 “筷子都没有?你在家连泡面都不吃的么?”顾烟鄙视的看他。 方亦城接受到她的鄙视,又是一声叹息,半个身子钻进厨里去找。 “是这个吗?”顾烟伸手在上面的柜子上看到一盒东西。 “当心!” 还是晚了,那盒上叠着一个小盒子,顾烟这样一拽,那个小小的盒子便掉了下来,砸在厨门边上,又弹进了粥锅里。 “啊!”顾烟尖叫,左手的虎口那里被溅起来的滚粥烫红了一大片。 方亦城急急的抓她的手去冲凉水,一边心疼皱眉,一边叹气:“我就知道我没那个福气喝你的粥。” 顾烟本来痛的眼泪都下来,还是被他逗的笑开来。 “起泡了,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好啊,你也顺便打一针,我看你温度还是有点高的。” 方亦城嘴角抽搐,叹了口气,“等着,我出去买烫伤药。” 他怎么忘了,她其实和他一样,不喜欢去医院。 尽管整夜的发高烧,他今天还是要去上班的。顾烟直叹人民公仆难为啊。 方亦城边穿外套边叮嘱她手上的伤如何如何注意,末了还是不放心,“今天下午我要去医院的,到时候来接你一起去好不好?给医生看一下才放心呀,留疤就不好了。” “你去医院干什么?”顾烟随便扯着话题转移他注意力。 “我爸爸住院了——老毛病了。”话虽如此,他的眉头还是皱着,看来是蛮烦心的病。 出了门顾烟没让他送她,回家前去了趟超市,大包小包的买完,才意识到左手烫伤了不能拎东西,好不容易一只手坚持到楼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就一轻,袋子被人拎了去。 返航 出了门顾烟没让他送她。回家她前去了趟超市,大包小包的买完才意识到左手烫伤了不能拎东西,好不容易一只手坚持到楼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就一轻,袋子被人拎了去。 她差点撞上那人,鼻间闻到熟悉的古龙水味道,抬头一看,真的是梁飞凡。 “不是说下个礼拜回来?”她高兴的搂住他。 昨天下午她出门前,他打来电话说急事出差,大概五天左右才回得来。 梁飞凡没回答她,任她搂着,身体有点僵硬,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回搂她,她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看他,脸色很不好看的样子。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她关心的问。 他冷冷的盯着她,眼神复杂。良久别开了眼,似乎叹息了声,“没什么,有点累。走吧。”他拎起东西走在前面。 她开了门,弯腰换拖鞋,却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 “飞凡……现在是上午!”她挣扎。 梁飞凡还是不说话,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去,大手一用力,她整条内裤被他扯成碎片。 耳边听到拉链拉下的刺耳声音,顾烟慌了,“梁飞凡——啊!” 他就这么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他就挺腰用蛮力,硬是挤了进去,牢牢的占着她。 她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呼吸稍微喘一点,他的硬实都会不安分的刮着她的疼痛。 “痛?”他的声音温柔下来,下身也没有开始□,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伸下去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按压她紧裹着火热的外面,直到她苍白的小耳垂都火红起来。 她渐渐开始湿润,下身如同蚁咬般又痒又麻,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她,另一只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际,到了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梁飞凡浅浅的退了一点出来,再狠狠的撞到最深处,在她的娇呼声里将自己抽出来,衣服就顺着她柔美的身体线条掉在了地上。 “飞凡,我要先洗澡。”他一放开她,她就软软的靠在大门上,有气无力的要求。昨晚在方亦城家里守了一夜,早上匆匆洗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