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社会主义兄弟情。 他本以为自己的遭遇闻着伤心见者落泪,没想到对方才刚刚听到一半,就笑得快要厥过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俩实在是太好玩了,不愧是相声搭档!”室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说道,“所以你在苦恼些什么?” “懒得跟你说。”谭畅朝室友翻了个白眼。 他打开柜子,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了自己最好的一身行头。 这是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师父送给他的成人礼。由于意义重大,他一直将这身行头小心翼翼地挂在柜子里,从来都没有舍得穿过。 往常别人就算是想碰一下,他都要让对方先沐浴更衣,防止不小心把他的衣服给弄脏了。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只担心这件大褂配不上岳清。 室友知道他这件大褂的来历,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道:“你还真是下血本了!想当初我说借来穿着拍两张照片你都不乐意。” “你跟我搭档能比吗?”那可是我未来的媳妇! 谭畅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双标,在他看来自己的心上人值得拥有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丢丢小私心。当初师父把这身行头给他的时候,说只要穿上这身衣服,不管走到哪里去祖师爷都会看着他。 他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如果祖师爷真的在天有灵,岳清穿上这身行头之后,会不会忽然福至心灵,爱上相声这门传统艺术呢? “你脑袋里想到什么黄色废料了,怎么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室友嫌弃道,“话说你这件衣服在柜子里放了那么久,指不定都有霉味了,是不是还得喷点香水?”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谭畅居然当真了,拿起新买的花露水,想都没想就往衣服上喷了半瓶。 霎时间,整个宿舍就仿佛是坠入了仙境一般,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卧槽?!谭畅你是要谋杀啊!”室友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跌跌撞撞地跑去开窗户,然后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你这是想熏死我,还是想熏死你搭档?” “香味是会挥发的,等明天拿过去的时候刚刚好。”谭畅道。 他也觉得花露水的味道有点呛,于是打开了宿舍的门。 没过多久,整个楼道都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由于大家找不到气味的源头,不久之后竟然流传开了男生宿舍楼有女鬼的传说,每天晚上都有人大半夜不睡觉,在走廊里来回游荡,等着跟女鬼来一场绝美的艳遇。 不过这都是后话,第二天谭畅把这身行头给岳清带过去的时候,着实吓了对方一跳。 “第一天排练就要穿得这么正式吗?”岳清咽了口唾沫,忽然觉得亚历山大,“事先声明一下,我真的半点基础都没有,就算穿上大褂也达不到演出的水平。” “没事,我就是让你找一下感觉。”谭畅道。 还有就是看看你穿大褂的样子。 由于推脱不过,岳清只得穿上了那身行头。虽然他的个子跟谭畅差不多,但是身材要消瘦很多,穿上大褂有点空空荡荡的。 这让谭畅不由得起了把对方喂胖的心思。 人家的捧哏看上去都那么有分量,他的捧哏总不能轻飘飘的吧?要不然说相声的时候他都不敢说话太大声,免得一口气把岳清给吹跑了。 都说人靠衣服马靠鞍,岳清穿上了谭畅的行头,看上去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这是你的衣服吗?”岳清举起袖子闻了闻,“为什么闻上去那么香呢?” 他自然不会想到对方特地为了他把衣服弄得香喷喷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有女朋友了,语气不免变得有些酸溜溜的。 “那、那个……我昨天不小心把花露水撒在衣服上了。”谭畅觉得脸颊发烫,暗恼自己昨天多此一举,“不信你再仔细闻闻,全都是花露水的味道!” 岳清又闻了闻,果然是花露水的味道,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可是想到昨晚对方莫名其妙给他发了张好人卡,情绪又再次跌入谷底:“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因为你衣服上有香味就胡思乱想,拈酸吃醋……” 不过话说回来,他没想到谭畅竟然这么体贴,连长衫都替他准备好了。看来这回不能像往常那样糊弄了啊…… 第7章社联晚会 谭畅并不是第一个邀请岳清当搭档的人。 想当初刚加入相声社的时候,岳清虽然再三强调自己不会说相声,但由于会说一口流利的天津话,不少人都向他伸出了橄榄枝,想跟他一起搭档说相声。 毕竟在大多数人看来,岳清身为天津人,说自己不会相声完全就是谦虚。 如果真的不会说相声,他当初又为什么加入相声社呢?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岳清加入相声社完全就是一个阴差阳错的误会。 当初他看到相声社招新,以为是一群相声爱好者聚在一起,大家空闲时一起组团去小剧场看相声的社团。相声这种东西一个人去看,多少会觉得有些寂寞,可若是一群人去看,氛围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后来,直到某一天他在相声社里发现所有人都出双入对的时候,这才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两个雄性生物在一起那么亲密,显然只有两种情况:不是gay就是说相声的!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但社长表示“听相声哪有说相声有意思”,还说如果岳清愿意尝试,肯定会喜欢上说相声的。 就这样,他留在了相声社,然而整个大一过去了,他前前后后换了八个搭档,没有一个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一个星期。 他的相声基础实在是太差了,而且还经常冷不防冒出一两句别人没听过的梗,大家都说跟他搭档简直比登天还难。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谭畅邀请他一起说相声的时候,他虽然很高兴,可是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毕竟根据经验来看,这家伙很可能坚持不了几天就放弃了。 “没有人天生就会说相声,我刚开始学说相声那阵子,几乎每天都要出糗。”谭畅道,“按照我妈的说法,我打小就是个碎嘴子,说话就没有觉得累的时候,所以那时候别人家孩子都学音乐、美术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她直接把我送到少年宫学相声去了。” “那时候学相声的人并不多,有段时间每次去上课只有我一个学生,老师就坐在旁边盯着我练……这么一想,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