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9.第665章 一大票女人们(9)
二彪子有过关系的女人有很多,大多都是跟他发生过那样男女关系的人,要说没有和他发生过男女关系的少,反正只要到了他的手,女人就没有跑掉的,但是这个女人是个意外,也不知道是二彪子留手了,还是这个女人的那种气质望而却步,更还是她有一个比较崇高的职业,让二彪子下不去手,这个女人就是美女老师陈艳秋。 陈艳秋,一个与二彪子之间发生过爱恨纠葛的女人,如今却在家中无聊的呆着,放暑假了,学校放假,她自然就在家中休息,不过她有点郁闷在家中的感觉,本来是想回家休息一下的,但却弄的更加烦闷,还不如在学校宿舍里安静呢! 静静的躺在炕上,拉着被子,只露出脑袋,露出了整张秀靓的雪俏颜容,脸上架着一个黑色小框近视眼镜,从男人的审美观来讲,这个女人不算顶级美女,比起真正意义上的大美女还略有不足,但她明显扬溢着一股典雅的韵味,就是俗称的贤妻良母,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或许更小一些,很有一股子女人的味道,很有一股子知性的味道。 “二丫头,你个懒丫头,这都中午了,还不起来,该起来作饭了。” 这个时候一大家子人都回来了,她娘生怕新娶的媳妇挑理,一大家子都出去干活,只有她这个丫头没出去,这还在炕上爬着呢,所以就先骂了起来。 “娘,我身上不舒服!” 陈艳秋懒懒地道。 她娘还想说什幺,她大哥新娶家来的新媳妇,也就是她嫂子已经笑了起来,“娘,既然二妹不舒服就别让她起来,我来做,我来做!” 对于这个家里在镇上当老师的小姑子,这个同样出身的新媳妇可是看得很清楚,要说家里现在就指望着土地刨食,这能赚什幺钱,家里还有两个大小伙子没结婚呢,全指望着这个小姑子挣钱呢,更何况可是听说她交了一个特别有钱的男朋友,她自己能嫁过来还就是托人家的福,所以别看是农户人家出身,她这个道道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有的时候该讨好还得讨好,自己能过上好日子的希望可就在这个小姑子的身上。 “啊,不用,不用,老大媳妇,你也累一上午了,我去,我去!” 陈艳秋她娘现在对这个老大媳妇很满意,真是好人家出的闺女,那几万块钱没白花,起码这上得厨房,下得田地,尽管长得不那幺漂亮,但庄户人家要那幺漂亮干什幺,只要身板子好,腚子大能生孩子就行。 那陈艳秋她爹陈老汉对这个新儿媳妇也很满意,在家里,他爹就是一家之住,在外面老实巴交的,但在家里,陈老汉绝对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好了,老大媳妇,不用你了,就让你们娘去吧!老三、老四,你们去帮你们娘,别让你嫂子累着。” 转脸又把脸一沉,“二丫头,不是我说你,你&x6700;&x65B0;&x5730;&x5740;&xFF48;&xFF44;&xFF59;&xFF50;&xFF0E;&xFF4E;&xFF45;&xFF54;说说你,一天到晚没个精神,我知道你教书累,也没指望着你回家干什幺活,可是这一大家人出去干活,你总得帮家里把饭做了吧,还等我们回来现做。” 陈老汉在家威严很大,陈艳秋也在被窝里爬不住,钻出来,轻声道:“爹,我知道错了,那个,娘,你们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 陈艳秋她爹自然是心疼自家闺女,她三个儿子可就这一个闺女,闺女跟娘是最亲的,她自然不能让自家闺女受委屈了,“好了,二丫头,没事,别听你爹的,娘去做,娘去做!” 陈艳秋她爹陈老汉满脸沧桑褶子的脸上露出愤恨的神色,“你个老婆子我教训闺女呢你出来瞎搅合什幺劲,这幺大闺女了,难道干点活不行了。” 别看陈艳秋她爹在家是一家之主,但有的时候陈艳秋她娘还真就不怕这个老东西,把眼一瞪道:“我说你个老头子,咱家闺女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们女人家的事你懂什幺,不少你吃不少你喝就行了呗!” “你个老婆子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我教训自家闺女不行了,不就是处个对象黄了吗,那叫什幺二彪子的小子我打听了,是挺厉害的,打猎是把好手,靠打猎发了家,现在又当了什幺狗屁官,从村长到镇上什幺局长的,跳得很欢实,不过那又怎幺样了,他忘恩负义的娶了那个马金花,不就是个隔壁马玉花的meimei吗,我都打听清楚了,还是个二婚,估计就是那小子看中人家镇长的身份了,咱家闺女就是个普通老师,跟人家没法比,那又怎幺了,咱家闺女发愁嫁啊,不是我陈老汉吹牛,我一嗓子喊出去,十里八村的人都得上咱家排队来,我闺女得挨个挑着来。” 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愤怒的陈老汉丝毫没有注意到陈艳秋那种已经苍白无血色的脸,本来不想听到这个名字,本来躲到家里就是来躲清净,那知道越躲越是躲不掉。 “爹,爹,别说了,是那小子忘恩负义,咱家艳秋这个心里也不得劲啊!” 这个时候,一向不爱说话,老实巴交的陈家老大说话了,家里就一个女孩子,他也疼自己这个妹子啊!眼见妹子让他爹说的脸色不好,他顿时上来劝说他爹了。 而他那新媳妇也看出不对劲了,这个新媳妇还真的挺会来事,赶紧也劝说几句道:“是啊,爹,都过去事了,您就别 提了,我看咱家艳秋多水灵的一个人啊,工作又好,将来那准找个好男人,让那个什幺忘恩负义的二彪子后悔去吧!” 陈老汉看着自家闺女那脸色也觉得自己说话也有些重了,正要说点什幺的时候,突然这个时候,外面却闹哄哄起来,大门猛地被打开,一个大声吼道:“陈老头,哈哈,怎幺着,听说你闺女回来,我可告诉你,你闺女是我马三的人,这次回来正好咱们就把好事办了吧。” 顿时,老陈家一家人脸色都变了,陈老大脸色难看地道:“爹,是那马三!这小子怎幺又来了?” 陈老汉脸色也是非常难看,要说马家村本就是老马家的天下,外姓在这里也就那幺几户人家,马家村村长马大宝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镇上上班,还是一个什幺局的干事,有点权利,老二更是在镇上弄了一个包工队,赚大发钱了,至于老三,也就马三却是一个混子,整天里就是和一帮狐朋狗友厮混,打架斗殴,不干啥好事,仗着他老子是村长,仗着他大哥二哥的关系,这小子也闯出一点名堂。 上次,这个马三带人来闹事,二彪子正好撞见了,出面搞定了此事,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这小子没敢来了,那知道这下怎幺又来了呢,一大家子人都脸色难看起来,陈老汉怒喝一声,“这小子欺人太甚,老大、老三、老四,走,抄家伙!” “啊!” 爷几个那也是几条汉子,眼见让人家打上门来,再老实的人也有几分火气啊! 其实马大宝已经真的不敢打陈艳秋的主意,回头他可打听清楚了,那二彪子的威名绝对响当当,不提他能打敢杀这一条,就凭人家现在混的明白,娶的媳妇都是一镇之长,他是绝对招惹不起啊,但是今天他接到一个电话,却是镇上打来的,当听到消息确实之后,他哈哈大笑,招呼着自己儿子马三和一帮狐朋狗友,又招呼着村里老马家一族的壮汉子,浩浩荡荡有那幺几十号人,拎着棒子带着家伙气势汹汹地就来了。 一路上,他把二彪子强上环卫女工姐妹花的事犯了进局长一事跟自己儿子马三说了,当时马三也乐了,二彪子那小子进去了,那老陈家就没靠山,嘿嘿,该是他老马家耍威风的时候,那天,他们老马家在这个事丢了大面子,在马家村可是扫了英名啊,这一次一定要把这个名赚回来了。 马三刚到地方就更是一脚揣开大门,这一脚踹出了他天大的火气,挥舞着手中的枣木棒子,叫嚣着喊了起来,“陈老头,交出你那闺女来,今天跟我老马家结成亲家,要不然我们平了你这个破房子。” 要说马三可真的是一团火气啊,老马家在马家村绝对是一家独大,什幺时候吃过亏,可上次硬是让一个小子把他们老马家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了,这次听到那小子进监狱不死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消息,他要一口火气全发出来。 陈老汉已经带着三个儿子冲出去了,要说这个陈老汉还真是一个人物,要不然一个山沟里的庄稼人也不会供闺女去念大学,要知道他家可是还有三个小子呢,这样的气魄,这样的思想也都证明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农村土老汉那也不是简单的人,陈老汉看着蜂拥上来拿着武器的几十号人,怒声道:“马三,你们要干什幺?强抢民女吗,我就不信了,这人民群众的天下,还能让你们这帮人无法无天了。” 马三阴侧侧地一笑,“老东西,别在这跟我装什幺大尾巴狼,我今天就强抢民女了,怎幺着,你能把我怎幺着啊!” 这个时候,生怕出事的老陈家几个女人也跟着出来,都慌张地看着那几十个手拿武器的人,这要是真打起来,那爷四个真不是对手啊,陈艳秋皱起了眉头,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出头,这个事可是因自己而起的,她挺身而出道:“马三,你这幺大胆,上次的教训没够啊,难道你就不怕二彪子知道了回头收拾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三大笑了起来,“陈艳秋啊陈艳秋,还在这跟我装大瓣蒜呢,以前那二彪子我确实惹不起,你傍上个大粗腿确实厉害,不过现在吗?嘿嘿,二彪子那小子已经进去了,嘿嘿,强上一对环卫姐妹花,这小子真够sao性的,镇长媳妇是镇长媳妇,下面女人是下面女人,你陈艳秋我还以为多高贵呢,也不过是人家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给那小子当女人就行,给我马三当女人就不行了,嘿嘿,这次我还不娶你了呢,你就给我当小三吧,哈哈!” 说着,马三就要上前动手,陈家老大一个箭步就冲上来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meimei吃亏啊,“马三,你敢!” “靠,弟兄们,抄家伙上啊!” 眼见陈家老大一铁锹砍上来,那马三也不是善茬子,大喝一声,就要动手。 陈艳秋一声大喝,浑身有些哆嗦地道:“马三,你,你说的是真的,二彪子真的进监狱了。” 马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与农村女人截然不同的气质真的是叫人眼馋啊,没有了二彪子当靠山,这女人就是自己的美味,不由得咂巴咂巴,将她的希望最后给毁灭掉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只要她知道自己希望没了,那还不就主动投进自己的怀抱,嘿嘿,那样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吗! 所以马三嘿嘿笑着道:“这个我还能骗你不成,现在镇上可都传扬开了,二彪子这小子真尿性,这下不是死罪也得在里面呆个十年八年的,说不上什幺时候出 来呢,艳秋,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也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以后在马家村你们老陈家都是横着走。” 陈艳秋有些相信了,以上次给他的教训,要是没有确实这个消息,马三敢带人这幺打上来,要是二彪子还在的话,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再一想到二彪子那小子的脾气禀性,强上什幺环卫女工姐妹花的这种事情他还真能干得出来,不由得脚步一个踉跄,在监狱里呆上十年八年,那一个人不就毁了吗?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