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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坐在副驾上,玩儿着他的手机,依旧挂着他的蓝牙耳机,里面播放的却是“嗯嗯啊啊”,微信群里,有玩得开的男男女女在直播录制动作片,一群衣冠禽兽在围观,消息发得飞快。 有人会大着胆子调侃邵维安,原因无他,动作片的“主演”有几位是邵维安过去的情人,邵维安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大抵是因为不在意。 他放下手机,侧过脸,看了一眼陈鸿玉。 他问自己,为什么会对陈鸿玉动了真火,为什么会无法容忍陈鸿玉在得不到他的时光里找些精神慰藉的替身,为什么对陈鸿玉的苛刻洁癖,不局限于rou体、偏偏要包括精神,为什么几次下狠心想走最后都变得心软。 他眨了一下眼,在对方察觉到不对试图扭头前,转回了头。 答案很简单。 因为他喜欢他。 邵维安,喜欢陈鸿玉。 邵先生对陈先生说“我不喜欢你”,这是个用来欺骗邵先生自己的谎言。 第三十一章 但喜欢又能怎么样? 邵维安又不是还在读书的孩子了,况且他真读书的时候,即使对他很喜欢的初恋学长,也未曾心慈手软过。 邵维安扣下了车窗的按钮,任凭冷风拂面,吹凉了他的脸,也降温了他的心。 “怎么了?”陈鸿玉柔声问。 邵维安没看他,低声说:“闷得慌,透透气。” 车窗的缝隙保留了一路,车子停进了车库,陈鸿玉帮邵维安开了门,低眉顺眼地跟着人回了房间,又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铺床、煮牛奶、放温水。 邵维安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手机,等回过神,才发觉陈鸿玉不知何时拿了个垫子,坐在了他的脚边。 “怎么不坐上来?” 邵维安话说得很温柔,但身体靠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将人扶起或者抱起来的意思。 “想同你聊聊天。”陈鸿玉将头枕在了邵维安的大腿上,他不敢压得很实,只虚虚地枕着。 邵维安抬起手,将手指插-进邵维安的发间,微微收拢,但又在会弄疼人之前,轻轻松开。 他说:“你要同我解释,你那些替身的事么?” “我没碰过他们,也没有对他们产生丝毫包括怜悯的情绪,”陈鸿玉说得飞快,像是演练了无数遍,“我只是不想伤害你,短暂地将他们充当一个慰藉品,看到他们,就好像得到了你似的。” “这样,我知道了。” 邵维安收回了手,说:“起来吧,我要去洗澡了。” 陈鸿玉慢吞吞地坐直身体,仰头看邵维安,说:“你什么都不问。” “也没什么可问的,不是么?”邵维安落下了这句话,站直了身体,干净利落转身就走,没有丁点留念。 陈鸿玉坐在软垫上,脸上像覆了一层厚重的冰。他宁愿邵维安像之前一样,要求他做些事,直截了当地捅他心窝、让他痛——那意味着邵维安在意他,而不是像现在漠然以对。 邵维安的态度,几乎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在意他,所以不会愤怒,也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去问几个为什么。 -- 一眨眼,就到了约定好去见邵维安家人的日子,陈鸿玉提前一周就开始试探邵维安的口风,邵维安不置可否,没太热络但也没反对。 陈鸿玉松了口气,开始有条不紊地清点各种礼物,提前一天搭配好服饰,连车子都让下属换了更为低调讨喜的款式。邵维安那天上午有工作,等中午工作结束,陈鸿玉已经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了一个多小时。 咖啡厅有几面是透明的玻璃,邵维安站在玻璃看了一会儿,他看他喜欢的人穿着米色的上衣,翻看着一本杂志,恬静美好,宛如天使。 他想到了迪拜的漫天烟火、日本的清冷明月、不久前忧伤的雪夜,他推门而入,他喜欢的人惊喜地看着他。 他们紧密相拥、他们轻吻彼此的脸颊、他们喝了微甜的卡布奇诺。 之后的一切顺遂得不可思议,邵维安紧紧握着陈鸿玉的手,他们一起见了很多亲朋好友,邵维安体贴又温柔,很郑重地向其他人介绍陈鸿玉,在饭桌上和牌桌上,也不吝表达对陈鸿玉的喜爱。 他们在邵维安的卧室里久违地滚了床单,一切都顺理成章又恰到好处,有那么一瞬间,陈鸿玉感受到了,邵维安对他的爱——他也因此激动得近乎失控。 第二天,邵维安载着陈鸿玉离开了邵家的主宅,送他去机场。 陈鸿玉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需要出国半个月,纵使他万般不愿,还是不得不同邵维安短暂分别。邵维安目送着陈鸿玉进了VIP通道,抬起头,恰好看到了熟悉的机场大屏。 数个月前,他在这里,为陈鸿玉留下了惊喜——他从未如此高调地向情人示爱,或许在那个时候,陈鸿玉这三个字,对他而言,已经不止是一个暖床的情人。 邵维安出了机场,在吸烟处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向上飘起,短暂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等烟雾消散,他把手中吸了半截的烟掐灭了,扔进了垃圾桶里,取出手机,刷了一会儿消息,等确定飞机起飞,已经无法轻易返程的时候,打开了消息输入框。 ——陈鸿玉,我们分手吧。 他盯着这条消息看了一会儿,又一个一个字删除掉。 他切换了消息界面,预定了日期最近的南极游,全程共需要四十五天,然后将陈鸿玉的所有联系方式拖进了黑名单。 他将手机重新插回了外套里,慢吞吞地向停车场走,走着走着,面上却触到一片冰凉——下雪了,在这个离别的日子里。 第三十二章 邵维安预约的是定制旅行,除了数十位专业的工作人员,还有一对颇为漂亮的男女伴游。 伴游除了提供行程规划及旅游服务,也会在双方都认可的前提下提供附加服务,邵维安人长得好,身家背景也不错,登上前往南极的游轮后,两位伴游自然也给出了暗示。 邵维安的目光划过了女伴游的脸,最终点了男伴游,男伴游进去洗澡的功夫,邵维安正百无聊赖地抽着烟,电话骤然响起。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完全陌生的数字,邵维安却没有迟疑,接通了电话——他已经猜到,这个电话的主人是谁了。 对面的人呼吸急促,复杂的情绪似乎难以遏制,跨越了空间的距离,精准地传递到了邵维安的耳畔。 万般情绪最终化为一句轻声的问询:“你在哪里?” 邵维安笑了起来,即使明知对方看不见,他给出了答案:“我在床上,浴室里有人。” “哗啦——” 他听到了器物被摔碎的声音,心中长久以来积蓄的郁气终于消散了几分,脸上的笑也更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