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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可谓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都是来八卦白无常的。 “大王终于长大了呜呜呜呜,都学会金屋藏娇了……”照顾白无常日常起居的老管事掏了块方帕擦着湿润的眼角如是说道。 “虎鞭、羊腰子、花鲈、仙茅、韭菜籽……别哼哼唧唧了!下次去人界采买要带的东西都记好了没有?”胖胖的厨娘拎起擀面杖戳了戳老管家的侧腰。 “知道了知道了!看着长大的猪学会拱白菜了我哼两声还不行吗……” “你说谁猪呢……”厨娘大力拍了老管家几下,两个人并肩往前厅走去。 此刻前厅,人族宴席区。 “听说了吗,白无常养了个美娇娘在房里,这老树开花,怕是要宠上天了吧。” “宠上天?我怎么听说是把人囚禁在房里,拿链子锁了好多年呢。”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你想啊,此前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的传闻,而且我问了这魔宫里相熟的小厮,也说从未见过,难不成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成。” “白无常可是连雪域第一美人都看不上的,这房里的人该有多美啊,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我们见上一见。” “别做梦了……” 人族只是互相交流了一下信息,魔族这边却可谓是群魔乱舞,讨论得双眼放光东倒西歪都顾不上仪态端方了。 “大王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差点就信了人界传他不举的小道消息了。” “诶,你们说大王这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的,会不会房事不和谐早泄啊!我这有一本加厚典藏版画册一直舍不得拆,一会得给他送去,听说男女男男人人人兽什么品种什么姿势都有,大王肯定需要!” “大王这么英俊怎么可能早泄!不过我还是带了一瓶祖传秘方的助兴香脂膏,一会也得给大王送去,有备无患嘛。”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那个千机楼的爷爷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挑了一批手艺最好的工匠,拿出了压箱底的材料,做了一大箱子的玩具让我给送来。” “玩具?你爷爷连大王的小孩都想到啦?” “哪跟哪啊……都是那种玩具,装箱的时候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我爷爷一把年纪哪来这么多花样。” 又是笑倒一片。 . 接进宴会开始的时候,白无常叫白宋回到画上去,卷了画轴拿在手上,和小厮一起把手下送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寝殿去。 等小厮走后,他展开画卷在寝殿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重新挂起来,白宋化作一道墨气从画卷里出来,落到地上重新化为人形。 “我得出去一下,你自己在这待会。这里的书你应该没看过,可以和它们,呃……认识一下。”白无常领着白宋熟悉了一圈寝殿的布置,俩人又走到手下送的两大箱礼物面前,他抬手敲了敲其中一个箱子,声音沉闷,想来装了不少东西,“觉得无聊的话这俩箱子可以拆着玩,也不知道他们这群人在搞什么鬼。” 白宋乖巧地点了点头,把白无常送到门口,拉着他的前襟把头贴近他的胸口蹭了蹭。 白无常伸手摸了摸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推开了白宋,转身合上门往前厅走去。 人声鼎沸的前厅在白无常露脸的刹那安静了一瞬,然后被此起彼伏的咳嗽清嗓子噗嘶噗嘶的声音取代。 白无常在主位上坐下,扫了底下一眼:“怎么,传瘟疫了不成。” 人族总指挥被旁边的人推了几下,不得已站起来对着白无常一拱手,说:“听闻雪域王新得了个美娇娘,还是百年来头一回,可喜可贺啊,不带出来大家见见?” “不带。”白无常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酒杯喝了一口,示意侍从继续满上。 总指挥:“……” “不过既是喜事,今夜我们便不醉不归。”白无常说完,侍女拎着大坛陈年美酒从后厅鱼贯入内。 酒至半酣,白无常就声称自己不胜酒力先行退了场。 他屏退左右,摆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踉踉跄跄地往寝殿走去。 ☆、红绳 轻手轻脚地推开寝殿大门,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在散发着微光。床帐被人放了下来,随着开门带进来的微风轻轻拂动,隐约能看见里面侧躺的人形。 白无常过人的听力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略粗重的喘息以及一声细碎难耐的嘤咛,他反手关上门,弹指点了床边的两盏烛火。 火光摇曳,照得床帐内的身影清晰了不少。 白宋感受到突然的光亮,不适应地动了一下,但因为行动不便幅度并不是很大。 下一刻,床帐被撩了起来,一股香醇的酒气顺着打开的缝隙飘进白宋的鼻头,他侧卧着抬眼看向头顶出现的人。 白无常被眼前香艳的画面看得呆了,一时间竟显得有些局促。 红唇微启,唇面上还留着几番舔舐后留下来的晶莹水光,想来白无常刚刚听到的喘息嘤咛声便是从此处发出。本就潋滟的双眼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含情脉脉,眼尾似是染上了颊边的飞红,尾睫湿润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黑色的外袍和白色的里衣被整齐地叠放在床尾,美人浑身赤裸,略粗糙的红绳绕过脖子经过胸前避开红艳凸起的rutou,在小腹处交叉缠绕了几圈后从双腿之间穿过,一小部分隐于幽缝之间,而后紧缚住背于身后的双手。乌黑凌乱的头发,牛乳一般白皙的皮肤与鲜红的绳索形成冲击视觉的鲜明对比,被烛火镀上一层朦胧的暖光。秀气的茎身被夹在大腿内侧的绳索不断摩擦,已经翘得老高,头部流出的体液将它沾得湿漉漉的,显得十分可口。 白宋在白无常直愣愣的注视下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有些害羞地弓起身子,却拉动了束于全身的绳索在肌肤上摩擦,不禁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难耐的呻吟。 这声音比白无常之前隔着床帐听到的清晰了许多,像一个个小钩子不断勾动着他的心底,他觉得自己喉头发紧,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低哑不自觉透着些许阴沉地说道:“这是做什么。” “您走之前说,觉得无聊的话那两个箱子可以拆开玩,我就拆开了……”白宋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喉咙里时不时漏出的呻吟合着带着鼻音的声音显得软糯诱人,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无常的脸色,摸不准对方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有些委屈的说到,“里面有一本书和一些小玩意……书灵说这样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的……您生气了吗?” 白无常没有回答,伸手抚上眼前红肿充血的乳珠,像对弈思考时把玩棋子一般地玩弄着,时而两指揉捏摩擦,时而向上拉起或是拇指按住乳孔大力按压又忽地松开,看着乳珠微小幅度地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