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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着应当是没什么事了。 于是两人就像两尊门神一般的坐门槛上随意聊着天看了一上午玉盆,还给它取了个名叫白哉,幸而雪域日头也不大,并不伤眼。 他陪着白宋坐到了下午,对方已经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于是轻手轻脚地扒了对方的绒袄抱回了床上,将玉盆放回日与月都能照拂到的窗台边上,准备收拾收拾去处理积压的公务。 走之前掀开床帘撩了撩白宋软软rourou的脸颊,又俯身亲亲他的额头。 许是昨夜的疲惫终于压过了对还未冒芽的白哉的期待兴奋之情,对方睡得又沉又香,身体暖乎乎地,飘着一股淡淡的香腻味道。 白无常忍不住往呼着这股甜腻气息的鼻头处吻了吻,又继续向下鼻尖相触,痴汉般满足地大吸了一口,轻轻啃咬起柔软的唇瓣。 白宋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一副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白无常依靠着无比强大的意志力将自己强行扯离了温柔乡。况且白宋这几日被自己拉着连番折腾,难得能睡得这么沉,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他先去厨房吩咐了一声再做一些普通酥饼送去寝殿,又顺便送别了人族最后一个归程队伍,最后晃晃悠悠地去视察了一番,便回了书房回复起堆积成小山的文书。 沉浸公务令他短暂地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再回寝殿时已是夜深。 殿内一片黑暗没有点灯,在敞开的窗外的月光映照下,依稀可以看见白宋正背身躺在床铺偏里侧的地方,留出了床铺外侧的位置,许是等不及他回来便先睡了。 于是他收拾了一番后,上床抱着小暖炉似的美人,不一会儿也陷入了黑沉沉的梦乡。 白无常是被热醒的,他感觉自己被人投进了一个巨大的熔炉之中,睁眼摸了一把才发现白宋浑身guntang,满头大汗,虽然气息仍然平稳,但这根本不是什么睡得深沉,反倒像是昏过去了! 难道这就是龙鳞的副作用?可干爹明明说过不打紧,现在人却浑身着火一般的发烫,甚至昏了过去。 他急急地跑去找赤脚仙,对方一听吃了龙鳞便一脸淡定地说:“等吧,他这就是吃太补了身体跟不上,睡够了就好了。”语毕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无常,“这几天最好还是守着他,或许他醒了会需要你呢。” 于是白无常就兢兢业业寸步不离地守了人三天,给人擦身换衣,还要看顾着白哉,一切公务都在寝殿处理,累了便趴在床边稍作休息。 夜深人静,白无常忽然惊醒,手往被子里摸了一把,只摸到一片冰凉。 “醒了?”他又往床铺深处摸了摸也没摸到人,倒是发现床单被褥都湿漉漉的,想着对方是不是汗湿了衣裳觉得不舒服去翻衣柜了,便直起身子往四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股浓郁的香腻气息萦绕在整个房子之中,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丝气息不稳的性感低喘。 “宝贝?”他起身循着声音的来路而去,然后毫不意外的发现人又躲进了画卷里。 画卷中人背对着外界,衣裳半褪落在地上,楚腰纤细不盈一握,凸起的蝴蝶骨隐在披散的发丝之间,一手撑在身后一手置于身前看不见动作,只能听见他嘴里正发出的甜腻呻吟。 “呜…啊…”白宋听见声音动作顿了一下,似是回头看了一眼,又似乎没有,紧接着像是被水晕染开一般画面逐渐模糊,然后被大量的黑色占据,继而从黑化的地方伸出来几段墨线,缠在了白无常的手上身子上。 “嗯?”白无常动了动被缠住的手臂,墨线便又缠紧了几分,他便又低声叫了一句,“宝宝,怎么了。”故意压着的嗓子显得低沉又有磁性,听得白宋耳朵里一片麻痒。 更多的墨线从画卷中伸出,又缠紧了白无常几分,然后猛然发力将他拖进了画中。 白无常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袭上全身,眨眼间便到了一个一片漆黑的地方,四周空无一物,只有白宋浑身发着光,背对着他坐在地面上。 墨线一缕缕地从他身上脱开,而后消散在虚空之中。 白宋终于回头看向对方,脸上是黑暗也挡不住的媚意,眼角嘴唇都泛着嫣红的颜色,湿漉漉的鹿儿眼像是诉说着欲说还休的春情。 他转过身面对白无常,猫儿一般地跪立起来,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凑到嘴边舔舐着其上晶莹的液体。而后抬头看向虚空,又似直勾勾地看着黑暗中的白无常,水蛇般扭着赤裸莹润的身子朝对方所在的地方爬去。 “咕咚。”画面实在是过于刺激,白无常一阵牙酸,口中不禁分泌出大量津液,随后被他尽数咽下。 他的目光被眼前唯一的光源吸引,试图施个引火术照亮自己身边,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运不出魔气,想来应该是对方故意为之,便只好放弃动作随人高兴。 美人一点一点地爬近了他,身边的纯黑虚空仿佛也淡了不少,似乎对方感觉到了他的心声之后,便将二人所处的一小片区域都照亮了。 白宋爬行到了他脚下,像寻找食物的野狗一般,从裤腿处向上嗅闻,最后停在了散发着咸腥淡麝味的地方,张嘴叼住了鼓起的那一包东西。那物热情地跳了跳,然后又将薄薄的亵裤裆部顶得高了一些。 白宋像是很满意嘴中尝到的味道,隔着布料就开始舔吮起来,唇舌并用地将那一团东西舔得在裤中摆成一条笔直粗大的棒子模样,那棒子被裤子勒着紧紧贴在小腹上,头部几乎要顶开裤带钻出来透气。 他继续沿着那孽物根部往上吻,手隔着布料揉捏那两颗坠胀的rou丸,双瞳剪水眼波流转,似嗔似怨地那么斜飞了白无常一眼,对方便伸手扶着他柔顺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上按,示意他一碗水端平,顾一顾那被冷落得洇湿了裤头的顶部。 白宋顺从地稍挺起身子,隔着粗糙的亵裤布料含住圆润的柱头,将那块地方含吮得湿漉漉的,可是犹觉得不满足,便偏头咬开裤带的活结将对方的亵裤拉了下来,硬物活泼地跳出来,打在他的半边脸上,流出的腺液将本就浓密的睫毛沾得更加黑亮。 白无常握住自己的孽根,往白宋rourou的脸颊上戳弄,将黏腻的液体涂在他的脸上唇上。 白宋以脸颊蹭着热烫的硬物,凑近对方的小腹处将guntang的气息喷在对方结实的肌rou上,红艳的舌头在紧实的光滑的皮肤上游移,将上面沾着的腥膻体液舔舐干净,灵巧的舌尖调皮地伸进对方微凹的肚脐中进出,让脸侧的rou茎更加兴奋地流出一股yin液,顺着他的脸颊脖颈往下流,越过锁骨直朝着隆起的胸脯而去,要落不落地挂在突出的乳尖上。 敏感的嫩尖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珠,白宋痒得不行,便抱着对方的大腿将柔嫩的乳尖贴上粗糙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