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晫毫不推诿,直接拿过钱袋。他想想以后可能还要做其它吃的,道:“合作愉快。” 明白沈晫话里的意思,朱掌柜笑容更大。不贪蝇头小利,双方合作方能长久。 看在一袋钱的份上,沈晫提点朱掌柜几句。蛋糕上可以加些鲜脆的小东西,比如水果等等。朱掌柜听后眼前一亮,打算等会就让大厨试做。沈晫买上几块糕点,心情愉悦走了。 坐牛车回村,沈晫递给流风一块蛋糕:“尝尝味道怎么样。有不足的让他们改进。” 流风小心翼翼双手接过,轻轻咬一小口。松软、香甜,流风眼睛亮了,但不敢多吃。 沈晫看着流风孩子气的一面,感慨再早熟也是个孩子啊。他让流风把整块蛋糕吃完,别不舍得,放久了不好吃。流风十分感激,美滋滋吃蛋糕。看着流风吃蛋糕,沈晫笑了。 不管前世今生,沈晫都是个清楚划分亲疏远近的人。对他好的,他心生好感的,宁愿自己吃亏,也不会让对方吃亏。相反,对他不好的,他不喜欢的人,别想占他一点点便宜。 妄图逼迫他,甚至压迫他的人,沈晫直接拉入黑名单。就好比贪心不足的李三嫂。 沈晫刚到村口下车,有人看见赶紧去告诉村长。等沈晫到家把糕点给乔大夫,村长一行人也到了。叔嬷请大伙进屋谈话,沈晫坐在桌边嗑瓜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乔大夫吃了蛋糕,赞不绝口,让叔嬷也尝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吃蛋糕,把人晾一边。 赵五尴尬坐着,面上有些挂不住,再怎么说他也是村长。他轻咳一声:“沈小子。你不是想买地吗?我同意卖给你。别听其他人胡说八道,只要把学堂办起来,什么都不重要。” 村长既然给出台阶,沈晫当然要下。丢下手里的瓜子,沈晫笑眯眯看向村长:“还是村长明事理。话说到这份上,当着大家的面我也表个态。十三亩公田我全买了,还是之前的价。至于其他人的田,再说吧。另外,学堂可以办在五湖村,但别村的孩子也要来读书。” “什么?别村的孩子?”林老大当即反对,“那不行。凭什么让他们来学堂。” 沈晫淡淡瞄一眼林老大道:“凭建学堂的银子是我出的。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这件事,而是通知你们。你们同意呢,学堂就办。你们不同意,我立刻找人把学堂办在别村去。” “你威胁我们?”林老大怒目瞪沈晫,“你不就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自个儿傻,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傻。”沈晫懒得再掰扯这件事,成就成,不成就拉倒,“有钱当然了不起。有钱能吃好的、穿好的,还能雇像你这样的穷人做工。” “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沈小子,说话别太难听了。”赵五皱眉提醒沈晫。 嫌难听别听啊,他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沈晫手撑下巴有些不耐烦:“我忙得很,没闲工夫和你们瞎扯。村长给个准话吧,学堂办还是不办?早点决定,我好安排下面的事。” “学堂当然要办。”赵五皱眉想再劝劝沈晫,“不能再商量商量?外村的人……” 沈晫打个哈欠站起身:“忙了一天了,我累了。门在那边,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见沈晫真不打算继续谈下去,赵五被逼无奈道:“行!我答应!” “村长,怎么能答应呢。怎么能答应……”林老大心急火燎,不能这么干啊。 “这事就这么定了。”赵五心意已决,直视沈晫:“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谈了吗?” “当然可以。”沈晫变脸如翻书,一屁股坐下,“我看全村就村长一个是明白人。” 林老大气不过狠狠瞪沈晫。沈晫懒得搭理,之后还有大把的事要做呢,没那闲工夫。 沈晫和村长商量的事情不多,毕竟他对建学堂具体怎么实施也不是很清楚。沈晫和村长聊了会儿就去看公田,他满意后两人去衙门交接田契。十三亩田终于被沈晫买到手。 揣着田契,沈晫喜滋滋从衙门出来。他带赵五去见红砚,两人详细商议怎么办学堂。 红砚和赵五在书房商议事情,沈晫坐在一旁傻笑将田契数过来数过去。红砚每次瞄到沈晫的傻样,都控制不住手痒。还真的万事不管,坐着当大爷啊?红砚气不打一处来。 能商量的事都商量了,赵五告辞。红砚阴沉着脸拽住沈晫不让走:“上哪去?” “当然是回家啊。”沈晫笑眯眯拍拍放在胸口的田契,“心想事成。” “没错,心想事成。但心想事成要付出代价的。”红砚让小厮送赵五出去,自己拉着沈晫回书房,“告诉你,别想甩手翘脚当大爷。这几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得在边上陪着。” “别,我什么都不会,能帮你做什么?”沈晫苦着一张脸,“你别折磨我了行吗?你们严肃认真谈事情,我在边上傻子似的坐着。多尴尬啊。行行好,你放过我吧。啊。” 红砚松手认真道:“你走,你走我就撂挑子不干。这事又不是我想办的。” 抬起的脚默默收回来,沈晫认命走到红砚面前:“算你狠。我陪,陪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红砚冷哼一声,潇洒转身。当事人不参与算什么,必须参与! 之后几天,红砚和沈晫彻底忙起来,县城、五湖村两头跑。村长选中一块公田用以建学堂,红砚看过没问题后去衙门备案。期间好几次请衙门的人吃饭,事情还算顺利。 饭桌上推杯换盏,衙门的人吃了酒与沈晫称兄道弟。红砚酒量不怎样,只小酌几杯。沈晫一杯又一杯酒喝下肚,跟没事人似的。几次下来,沈晫在衙门的人面前混了个脸熟。 请过衙门的人,县城的教书先生红砚也没落下。县城附近办学堂的有两人,红砚的同窗梁喻和年纪稍大的刘先生,他们都是秀才。两人受邀前来,梁喻彬彬有礼,刘先生板着脸。 “刘先生,请坐。梁兄。”红砚拱手请二人坐下,“这位是沈晫,正是他想办学堂。” 梁喻拱手向沈晫行礼:“沈公子不求名利为将来的学子着想,在下钦佩。” 刘先生阴阳怪气哼一声坐下。气氛有些尴尬,沈晫笑笑:“两位为人师表,乃学子之福。” “当不得沈公子这番夸奖。”刘先生冷笑,“刘某可没沈公子富有,愿意慷慨。” 沈晫只想朝刘先生翻无数个白眼,什么毛病。红砚示意沈晫坐下,他来搞定。 坐下,沈晫直接拿筷子吃菜。此举被刘先生看见,眼神鄙夷,不尊师重道! 红砚亲自为刘先生和梁喻倒上一杯酒,又为自己满上。他举起酒杯笑言:“我们同为四海县出身的秀才,同样走上教书育人的道路。我敬二位一杯,望以后互相扶持,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