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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辞官种田 丁晴 穿越重生 主攻 护妻狂魔 车祸身亡的沈晫穿越到异世,被乔家哥儿所救。 传言乔哥儿命里克六亲?不光晦气还长得丑?快二十了还没人要? 还有极品污蔑乔哥儿,想借此逼婚? 沈晫大手一挥,不能让人欺负自己的救命恩人! 谁说乔哥儿没人要?他娶! 老婆孩子热炕头正开心的沈晫突然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官,整个懵了。 他被迫进京当官,天天早起上朝。 看着大臣们争得面红耳赤,皇子们争权夺利。 沈晫无语泪流:他想辞官回家种田,他不想当官,不想当官啊。 是老婆不够温柔,还是儿子不够可爱,他一点不想当官,只想辞官种田啊啊啊! 一、五湖村 “刹——”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在人烟稀少的山道,令人心跟着揪起来。 一辆大巴车在车道上扭来扭去,车上的乘客恐慌喊叫,司机脸色煞白慌忙转动方向盘,想控制住车救下所有人。然而天不遂人愿,大巴车重重撞上护栏,直直冲出山道。 “啊——”载着巨大的声响和惊恐的喊叫声,大巴车翻下山道,滚动着落入山底。 鲜血模糊视线,疼痛渐渐远去,沈晫眼皮沉重勉强看见破碎的玻璃,冒烟的车子。他会死吗?沈晫想求救却喊不出来,连动一下都很困难。会死吧……爸妈知道该多伤心啊…… 沈晫轻轻闭上眼睛,他感觉身子很重,不断往下沉,往下沉。迷迷蒙蒙中,沈晫似乎看到一个男人的脸,那人长得很帅。即使再度陷入黑暗,沈晫仍旧不得不感叹一句,贼拉帅。 浮浮沉沉,沈晫仿佛随着海浪起伏,找不到依靠的彼岸。黑暗中不知道过去多久,当沈晫慢悠悠睁开双眼,他愣愣躺着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没死吗?这里是哪里? “醒啦?”一个中年男人端着碗药从外面进来,走到床边,“醒了就把药喝了。” 大脑依然一片空白,沈晫转头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身穿粗布做成的衣裳,带着些许白色的头发挽在脑后,一双眼好奇探究又稍稍透出不耐。中年男人见沈晫没反应,不由拧眉,该不会傻了吧?忒麻烦,是把人送去衙门,还是找个犄角旮旯丢掉好呢? 肩膀传来一阵阵刺痛,沈晫终于缓过神,他这是出车祸没死,被人救了? 沈晫缓缓撑起身子想坐起,奈何身体无力又跌回床上,痛得他龇牙咧嘴:“这是哪儿?” “五湖村。”中年男人扶起沈晫,把碗凑到人面前,“把你背回来的是乔柯。我不过一个赤脚大夫,有钱就治,没钱请走。你的诊金全记在乔柯账上,他一个哥儿不容易,你得还。” 乔柯?哥儿?沈晫就着大夫的手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黑糊糊的药,苦得他舌头险些麻了。 转身把空碗放在桌上,大夫面对沈晫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看你衣着不像缺钱的人,没必要赖这点账。要知道天底下人情债最难还,你别看乔柯是个哥儿就想着欺负他。” 沈晫呸呸两口,点点头道:“我会还的。请问五湖村在哪个省?附近的车站……” 说着说着,沈晫看着自己的手逐渐没了声音。这不是他的手! 翻来覆去看满是茧子的右手,沈晫眉头皱成个“川”字。他一个作息规律的上班族,天天对着电脑,不说双手多好看,至少没茧子。一瞬间,沈晫脑子里瞬间蹦出穿越两字。 转头打量四周,沈晫发现房子、桌子、床等等,连大夫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古朴。他真穿越了?还是魂穿。虽然能活下来是很好,但爸妈怎么办?知道他出事不得哭死。 伤口刺痛彰显着存在感,沈晫捂着肩咬牙痛苦忍耐,好痛!原主怎么伤这么重? “你受伤满身血倒在山里。”大夫看沈晫似乎有些困惑,双手环胸说明原委,“乔柯路过救了你。是刀伤,好大一条口子。好在救的及时,以后手不会受影响。啧,你小子运气好。” 沈晫心中错愕,卧槽,什么人会被刀砍?该不是朝廷钦犯吧?他有点慌。沈晫完全没有原主的记忆,身体里也没感觉到别的灵魂存在,他想可能、大概、也许原主已经死透了。 忙低头,沈晫不动声色摸摸褪到腰间的衣服,尽管被血侵染,摸着料子不错。沈晫放心了,或许是被打劫了,哪有朝廷钦犯穿这么好四处张扬。沈晫上半身光着,肩上缠着白色布条,隐隐还有一股药味飘来。身为一个伤患,沈晫慢慢撑着床躺下:“大夫,有吃的吗?” 沈晫弄清楚现在的情况放下心来,感觉肚子饿了。他现在是病人,要好好养着才行。 “我姓乔。”乔大夫嗤笑一声,“你当我这是客栈?饿了自己想办法,不许麻烦乔柯。” “乔大夫,你看我伤得这么重,一时半会也动不了。”心下了然,沈晫笑笑,“让我自个儿想办法明显不现实。反正我还欠着乔柯药钱,再多欠一点也没事,你都记在他账上吧。” “你!”乔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个无赖!乔柯怎么救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干笑两声,沈晫一脸讨好道:“您好不容易把我救回来,也不想我饿死吧?我要是死在这屋里,吓到您不说,也不吉利。那我欠乔柯的钱也还不上了。你想想是不是划不来。” 乔大夫张开嘴打算说什么,想想又咽下去,只得忿忿起身往外走:“算你狠!” 躺在床上的沈晫微微一笑,为了养好身体,脸皮厚点算什么。何况他欠的早晚会还的。沈晫正这样想着,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清朗的喊声,似乎外面有人找乔大夫。 “二叔,你在家吗?”一个男人背着背篓站在院门前往里张望,踌躇着该不该进去。 “在呢,我在呢。”听到熟悉的声音,乔大夫笑眯眯拿着块抹布边擦手边走出草棚子搭的灶房,“乔柯啊。你来的正好,他刚刚醒了,活蹦乱跳的。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 乔柯浅浅一笑,走进院子跟着乔大夫去堂屋。乔柯放下背篓往外掏东西,一样样递给乔大夫道:“二叔,我找到些野菜,又抓到只野鸡。劳烦你给他炖上,大病初愈要多补补。” “他一个汉子,哪这么娇贵。”乔大夫皱眉摆摆手,言语关心,“你好不容易抓到野鸡,给他做什么。你就一亩田,一年下来种的粮食够不够吃都两说,打的野味攒下慢慢吃才好。有你这么过日子的吗?好东西都给别人,也不为自己想想。万一他是个忘恩负义的呢?” 堂屋和卧房只一墙之隔,躺在床上的沈晫能清清楚楚听见两人的谈话。虽然被数落的人是自己,他心里没半点不舒服,反而很赞同乔大夫的话。做好事可以,但要先保证自己,千万不能亏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