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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娘啊……我低低的吼着,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草地,两膝盖顶着娘的屁股,宽大的胯部完全陷进娘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jiba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rou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jiba就在娘的rouxue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娘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娘的rouxue和我的jiba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娘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转,地在转,芦苇丛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jiba被娘的rouxue紧紧的吸允着,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们娘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们娘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yinnang,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jingye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jiba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娘的rouxue深处……一刹那间,娘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娘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jiba上。我的jiba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娘的宫颈深处,随着yinnang的收缩和guitou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jingye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阴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母亲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yin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娘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jiba象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趴在娘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娘不知在什么时间早已处于昏迷之中了。我从娘的rouxue里拔出jiba的时候,由于吸允的太紧,猛的拔出竟把娘的rouxue壁上的嫩rou都扯了出来,引起娘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娘浑身痉挛着侧身蜷缩起来。娘弓起的大腿间湿淋淋的阴毛嘬成一团,两片yinchun又红又肿,丝丝屡屡粘滑浓白的jingye不停的从娘的rouxue口内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叶上;娘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着,她紧皱眉头,双眼微闭,嘴角浸着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双乳随着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为娘被我弄死过去了。

    看着娘被我蹂躏得象散架似的裸体,我猛然感到异常的空虚后怕,强烈的罪恶感使我感到无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对母亲?面对父亲?我跪在娘的身边,默默的望着娘的裸体。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窝里,显得那么娇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壮年,她怎么会经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践踏蹂躏呀?

    娘……我……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样那么茫然。福林,这是怎么了?

    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胸前。福林……

    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畜生……我跪在娘的面前,把头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 哭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 从梦幻中惊醒了,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一个头,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

    第三回 相思难熬窥娘窗 画饼充饥驴当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荡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腿跪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头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根娘灰白的头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顶的沙坑之间,是娘扭动屁股的地方,细茸茸的草叶上还残留着已经凝结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娘的体内流出的yin水和我的jingye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根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毛,我检起一看,竟然像娘的头发似的灰白——原来那是娘的阴毛,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头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头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头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家 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二十多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估算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jiba就愈加频繁的冲动勃起,顶的裤裆像一顶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阴毛,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黑糊糊的屋顶,心猿意马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硬的jiba搏动了几下,就有力的翘了起来。我把娘的阴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彷佛还带着娘的体香。我把娘的头发缠绕在我jiba的冠状沟处,随着我jiba的搏动涨大,娘的头发紧紧的勒进了我的jibarou体,guitou更加充血坚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阴毛轻轻的拂过guitou,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挣断娘的头发,jiba根部好像聚集了千万条蠕动的小蛇,乱窜乱跳。

    我再也无法控制冲动的激情,把娘的头发和阴毛夹在书里,然后一跃而起,悄悄的走出门,来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详静谧,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着眼,好像在窥视着这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看见父母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顿时,我有一股渴望看见娘的冲动。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下,透过窗棂往里边窥视,昏黄的月光照的屋子里朦朦胧胧,一切都模糊不清。闭上呼吸也只能听见爹娘两人的呼吸声。

    爹打着鼾声,不时的说一句梦语。娘的呼吸很细很均匀,就像她平时那样默默无声的照料着我们。我想象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鸡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冲进房内……

    突然,光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掀被我碰倒了,一下子惊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说:啥东西呀?

    娘好像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好像是窗下的铁掀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来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囊的说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习习梭梭的起了床,点亮了灯说:你睡吧,我怕猪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来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烦的说。

    还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棂上,她披衣下床的时候,我急忙离开窗子,回到西厢房里。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门来,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娘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使我想起那天在芦苇丛里娘飘在乱草里的头发来,我的jiba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极限,guitou憋的疼痛难忍。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没有看见倒下的铁掀,她不解的自语:明明听见铁掀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经随手扶了起来。娘犹豫了一下,朝猪圈走去。猪圈在院子的南头,娘走到我的门前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急忙低头过去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娘慢慢的走过,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扑上去,把她拉进屋里来,但是我却没有动,我担心惊动了爹和福山。

    猪圈门没有开呀?怎么会跑出去?娘小声嘟囔着,又走进猪圈里,噜噜——噜噜——的唤叫着圈里的母猪,很快我就听见母猪欢快的哼哼声,它一定以为要喂它了,绕着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别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给我们说话一样训着猪,猪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着睡觉去了。

    娘见猪没有跑圈,想了想那铁掀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我透过窗子看见娘解开腰带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机会从屋里潜了出来,伴着娘唰唰的尿声,我猫身来到了猪圈边,趴在墙头往里看,月光下,娘蹲着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圆,她前边的地上流出一条溪流。

    卡哒一声,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树枝,娘急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谁?显然娘受惊了。我只得心虚的站出来说: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紧追几步抓住娘的胳膊,压低嗓音说:娘,我想死了……睡不着……娘用力甩开我,继续向堂屋走,已经到了西厢房门口了。

    我再次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奋力挣扎起来。由于距离堂屋很近,我担心弄出声响被爹听见,就不声不响的暗暗使劲,把娘抱起来,向西厢房走。娘还在拚死挣扎,双手扒着门框,死也不肯往里进。娘已经是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着。我知道娘也担心被爹和福山听见了,我抓住娘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会像上次那样乖乖的顺从我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说:娘,快进来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听见的。娘还是不说话,用力往外挣。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了。谁知道我却猛的撞在了门上,门光当一声把我惊呆了。这声音也惊动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几声,叫到:福林他娘,啥响的呀?就在我发怔的一瞬间,娘挣脱下来,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我肯定娘是不会说的,我担心的是会被爹看出来娘的惊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门前,侧耳细听。

    爹说:啥响的呀,光当光当的?

    没啥,福林的门没有关好,我给他关上了。娘平静的说。她还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娘紧张的心跳和慌乱。没想到娘遮掩的这样好,我暗自高兴起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猪圈没事吧?爹还在关心猪圈的事。

    没事。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像在平静慌乱的心情。

    那就快睡觉吧,黑更半夜的闹腾得……爹说着好像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里间,吹熄了灯。

    娘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厢房。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丧,差一点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蚀骨的快意了,竟然这样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鸭子弄飞了。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门,这会儿我正拥抱着娘发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静的只听能见驴子吃草的咀嚼声。回想着和娘的亲密接触,我粗大的jiba再一次勃动起来,硬得发直发胀,硬的热血沸腾,我熟练的握住jiba,想象着娘柔软光滑的身体,来回上下的taonong起来。此刻,如果有一头母猪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的……我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毛驴。

    自从和娘有了一次后,我几乎把毛驴忘掉了。才买回来的时候它还是一头只有十个月大的毛驴,浑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rouxue更是肥美鲜嫩。

    买回小毛驴的那天晚上,我像娶回新娘子一样,我把她牵到河里洗得干干净净。晚上,我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等到家人都睡觉了,我一跃而起,顺手脱下了短裤,跳下床把房门闩上,来到驴槽前。毛驴看见我就以为我要给她加草料,亲昵的晃晃头甩甩耳朵。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为了不使它乱挣,我把缰绳栓的更紧更短,我又将她的四蹄用绳索牵住,免得她踢跳起来。一切准备妥当,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顺溜的身体,她显得非常的温顺,真是一个顺毛驴。

    这是一头十个月大的小毛驴,身材比较矮小,但是长的肥肥壮壮,圆滚滚的。强烈的欲望简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开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门和丰盈优美的小rouxue,毛驴敏感的甩动着尾巴,向前移动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时候生涩疼痛,吐口唾液抹在guitou上,用手握住jiba对准毛驴的rouxue上下磨蹭了几下,有了唾液的润滑,粗大的guitou很顺利的便顶了进去,随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jiba连根插进了她的rouxue。毛驴一下子惊跳起来,头向下勾,臀往上猛翘。

    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绳索拴住她的四蹄,我几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另一手抱紧她的双腿,我还用双脚勾住她的后腿,我整个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载着我身体的重量连续的踢跳了一阵,渐渐的停了下来。

    经过这样一阵的折腾,尚不到一岁的小毛驴已经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来,她乖乖的站着不在踢腾。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jiba连根插了进去,jiba被驴子的rouxue紧紧的吸允着……我像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驴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驴的屁股,jiba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驴的rouxue上,两个巨大的睪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驴的大腿之间。

    驴的rouxue内滚热发烫,比我的体温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jiba一样。我敏锐的感觉到驴的yinchun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我jiba的根子。我轻轻一动,从她的rouxue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我想象着娘的身体,弯下腰爬在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腰,调整了她的角度,紧接着我猛的向上一纵,我轻轻的呼唤着娘、娘啊……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翘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摆右晃。在驴的身上,我不用担心她的承受能力,一个劲狂抽猛插,尽情的发泄我野驴般的性欲。抽插速度越快,驴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她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jiba,随着我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