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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以成为魔药大师,可以有一番成就,但是别忘了,他从出生起就摆脱不了父亲带给他的肮脏……” “哥哥!”雷古勒斯瞪大眼睛,无法相信这样冷酷的话是从西格纳斯口中说出。他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明白这些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说给黑魔王听的,和斯内普已经没有关系了。 不等雷古勒斯跳起来反对,黑魔王已经抽出了魔杖。 “钻心剜骨!” 带着狂怒的恶咒击中西格纳斯胸口,疼痛比任何一次惩罚都来的激烈,西格纳斯剩下的话全都变成了一声惨叫。 这是他第一次在被惩罚的时候如此毫无形象的叫出来,像那些生活在阴沟里,老鼠一般的黑巫师一样,在地上缩成一团,五指扭曲的扣着地面,抽搐着,英俊的脸孔惨白,额头上青筋凸起,不过几秒就被冷汗浸湿了。 黑魔王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将他翻过来。 “肮脏?你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高贵吗?” 西格纳斯回答不了,他的世界里已经只有无边无际的疼,根本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发出那种渗人的惨叫。 黑魔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讽刺的笑笑,终于放过他,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第一次亲眼见识黑魔王惩罚手段的雷古勒斯已经被吓傻了,布莱克夫妇却毫无反应,就像被惩罚的不是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子,受到惊吓明显需要安慰的也不是他们的小儿子。 “西格尔,伸出你的右手。”黑魔王轻声说道。 西格纳斯浑身湿透,呼吸微弱的躺在地上,像是已经死了。 “西格尔,别让我说第二遍。” 地上的西格纳斯动了动,试图站起来,结果失败了。黑魔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低头掩藏起眼里中的情绪,一步步爬过去,然后颤抖的卷起衣袖,将右臂送到黑魔王面前。 魔杖尖轻轻抵在他的手臂上,有血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如果说刚才的疼是来自灵魂,现在的则是来自**。黑魔王在他的手臂上笔走龙蛇,硬生生刻了一个血rou绘制的黑魔标记的图案。 这依旧是个惩罚,黑魔王想让他记住今天所犯的错误,西格纳斯却心里一松,差点笑出来。 此时此刻他只庆幸黑魔王不是想给他打上真的黑魔标记。 第41章 假期 失血过多和残留的剧痛让西格纳斯脸色惨白,右臂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就要支撑不住。黑魔王并不管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顺便也欣赏西格纳斯狼狈不堪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西格纳斯当然知道,他不该提起“混血”,至少不该在谈论斯内普的时候提这个词。斯内普和黑魔王太像了,他们同样有一个来自纯血世家的母亲,一个给予他们坎坷童年的麻瓜父亲,同样在进入斯莱特林之后展现出非凡的天赋。黑魔王很可能在斯内普身上看到了自己年幼时的影子,才会关注他,否则斯拉格霍恩即便将斯内普夸上天,他也依旧是个即将三年级的学生,能给食死徒带来什么? 西格纳斯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所以只有沉默。黑魔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魔杖尖挑起他的下巴:“你好像还没明白,没人可以反驳黑魔王的话。” 西格纳斯被迫仰起脸看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一种强烈入侵感刺向他的大脑,好像有双手撕开骨头,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箱子,随意在其中翻找。是摄魂取念。 一个钻心咒已经让西格纳斯疲惫不堪,接踵而至的第二个不可饶恕咒让他濒临奔溃,却不得不强撑着应付。 “lord……” 就在他已经意识涣散,只剩本能在保护大脑的时候,布莱克先生终于开口了。黑魔王摆摆手没让他求情,将魔杖从西格纳斯下巴上挪开。 通过西格纳斯的记忆,黑魔王看到了一个因为天赋过人,而傲慢、自大、叛逆、目空一切的年轻人。他就像任何一个纯血家族的少爷一样,总觉得自己生来就高人一等。 这样的小鬼需要学会低下高贵的脑袋,清楚自己的位置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意见,而应该像现在这样,匍匐在他脚下。 “最近食死徒事情很多。西格尔,既然你这么有闲情,不如一起参加任务。”黑魔王说着站起身,漫不经心瞟了一眼依旧趴在地上的少年,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这就是纯血世家天赋卓绝的继承人,还不是跪趴在自己脚下,尊严扫地,像条狗一样。 他的怒火在西格纳斯的惨像中缓和,但还需要更多鲜血和真正的死亡才能平息。布莱克夫妇送他离开,回到起居室的时候,西格纳斯已经靠在椅子边虚脱的瘫软下来。 “你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布莱克夫人讽刺的说,因为西格纳斯一点没有被惩罚后的惶恐和自省,还是平日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哪里知道,西格纳斯这时候在残存的剧痛中想的却是:黑魔王短期之内肯定没心情考虑斯内普了。如何能心情不好呢? 布莱克先生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有点心疼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继承人:“你这两天就先在家休息吧。” 他的夫人冷哼一声:“我看他应该多吃点教训才对,现在就敢反驳lord,以后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呢。” “那要我怎么办?去和混血相亲相爱?”西格纳斯虚弱的说,接着想起自己和斯内普还真是在相亲想爱来着,忍不住笑起来,笑的连连咳嗽。布莱克夫妇不知真相,还以为他是觉得这种想法很可笑。 “lord需要你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布莱克夫人皱着眉:“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从。” 西格纳斯歪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笑,眼神却冷下来:“mama,别忘了我才是布莱克家的继承人,您没有权利命令我应该怎么做。”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和布莱克夫人说话,冷漠的态度弄得对方愣住,居然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有趣的是布莱克先生只是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根本没有制止的意思。 西格纳斯继续说:“还记得我们家的传统吗?我们为什么将安多米达除名来着?”他明明说几句话就已经满头虚汗,却还要装模作样的回忆一番,演一出夸张的恍然大悟:“对了!因为她和一个麻种恋爱了!我们坚持了数百年的血统,原来在您这儿是可以变通的。” “你!”布莱克夫人气急败坏:“你怎么可以这么和自己的母亲说话!” 西格纳斯冷漠的看着她,奥赖恩和雷古勒斯一个旁观,一个仍在惊吓中,布莱克夫人一时间在自己家里孤立无援,最后居然只有愤怒离开。 直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