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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梅jiejie?” 说罢几个姑娘互相使了个眼色,为首的那个较为稳重的姑娘听闻羞红了脸,看来她就是那个清梅jiejie无疑。 清梅佯怒轻声喝道:“这里不比百花楼,是人家的地盘,多什么嘴!” 几个姑娘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佯装而已,大着胆子凑上去:“要不你教教晏夫人?” 晏时君在一边听着也稍稍动摇了些,想起来他当初在高中时代在众多小女生眼里也是清高校草级别的存在,当初背着父母也跟人家漂亮小女生搞过暧昧,记得当时好像就是因为那个女生长得可爱,撒起娇来更是让人难以拒绝。 难不成……撒娇真的有这么大的效果? 清梅瞪了几个小姐妹一眼,示意她们不要再说,她们不说了,反倒是晏时君转过头来:“要不清梅jiejie,你教教我吧?” 几个姑娘愣了一愣,顿时又开始热闹起来,纷纷打趣道:“清梅jiejie,你就教教他,也好让我们也学学。” “是啊是啊。” 清梅见推脱不下,只好点了点头:“好吧。” 几个姑娘继续为晏时君梳妆,晏时君现在整个脑袋都被固定着,只能转动眼珠子看清梅给他来个现场教学。 清梅很快进入了状态,听其他几个姑娘们话音里的意思,这个清梅好像是百花楼头牌一般的存在,特别是在进入状态的那一刻,粉唇微启,媚眼如丝,微微一个眼神扫过来,就算不撒娇都能将人的魂儿勾过去。 清梅清了清嗓子:“首先,眼神要到位,一定要柔,含情似水,在看向对方的时候可以适当地眨一眨眼,展现出一种眸中含泪的模样,楚楚可怜,男人就喜欢柔弱的。” 晏时君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清梅继续道:“夫人还要看情况适时地展露自己娇娆一面,比如要不经意地将衣服滑落,一定要稍微滑落,不要直接脱下来,会显得很不矜持,要把这种平衡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很简单的。” 晏时君脑袋瓜转了转,忽然有了高中上数学课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说:“这些都是送分题”的感觉。 而晏时君就是那个老师口中白给分都不要的渣渣。 他迟疑了半晌,云里雾里地嗯了一声。 清梅复又说道:“美眸含情,口唇微启,黛眉微蹙,红唇微微嘟起,目光似有似无地略过对方的脸,显示出自己微微有些羞涩的模样,这时候也可适当地借用一下手头的物品做一遮挡,显示出自己的娇柔而不造作的模样。” 晏时君一脸痴呆:这次的知识点有点多。 清梅见晏时君迷惑的模样,叹了口气:“夫人,我来给你示范一下。” 说罢,清梅拿起手边的团扇,微微遮了半张脸,留出来上半张盈盈美目,眉心微蹙,我见犹怜,软软糯糯的声音从嗓子里出来:“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戏弄人家,人家不高兴了嘛~” 晏时君瞬间感觉自己从尾椎骨直接传过来一道电流,直接传到脑袋瓜,他狠狠地战栗了一把——娇柔而不造作,让人讨厌不起来,晏时君感觉这么一个尤物放在自己面前,就算是掏心掏肺他也愿意啊! 果然,这就是撒娇的魅力吗? 学到了学到了。 第四十章 东山主 清梅“教授”完毕,立刻又恢复了原本的温柔模样,关切地问道:“夫人看明白了吗?” 晏时君满脑子都是方才清梅娇柔的模样,根本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清梅掩面轻笑,见晏时君的妆容发饰已经被几个姑娘收拾好了,便叫了一个姐妹,将身后的华服从衣架上取下来:“夫人该换衣服了。” 晏时君从凳子上起来,撑开双臂站直,在姑娘们的服侍下,一层一层地将衣服穿上,穿得晏时君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直举着都快麻了的时候,才听到清梅满意地说了一句:“穿好了。” 晏时君长舒一口气,揉了揉累酸了的胳膊:“终于好了,身上像是裹了几床被子一样,也太难受了吧。” 几个姑娘们往后站开了,将晏时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纷纷惊叹:“夫人穿上这一身可真好看,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晏时君:“你这意思是说我之前不好看?” 姑娘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一个答案:之前确实……不怎么好看。 晏时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清梅急忙转了话题,忙拿起了镜子对着晏时君道:“夫人看看,好不好看?” 铜镜中映出来一个纤长的身影,素雅却不单调的金冠将满头青丝高束而起,将修长白皙的脖颈显露出来,妆容不浓却也不失巧思,可见几个百花楼的姑娘都是化妆的好手,眼尾微微染了些绯色,将水灵的鹿眼儿衬得多了几分娇媚。金丝凤纹彩绣华服,穿在他有些瘦削修长的身上,多添几分华贵昳丽。 若说他刚来到落霄宫是初级新手,那他现在这就是满级大佬级别啊!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感慨一句——这也太霸气了吧!华服加身,莫名的底气就足了不少,真的想要脱口而出一句经典台词:刚入宫的晏时君已经死了,臣妾是钮祜禄·晏时君! 晏时君用手摸了摸衣袖上的金丝凤纹,就连晏时君这个门外汉都能摸出来这衣服的绣工精巧,做工分外细腻,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贵! 清梅见晏时君有些失神,以为他是看呆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和几个姐妹互相对视一笑,了然地点点头,谁知道晏时君愣了半晌抬起头来,分外正经地问道:“这一身得值多少钱?” 清梅和一众姑娘们:…… 清梅尴尬地笑了笑:“这华服是教主托我们百花楼的姑娘一针一线赶了七日才赶出来的,用的全部都是上好的金丝线,不料也是从江南运来的,据说这布料原本是直接供给皇帝的,定是不会便宜。” 晏时君的心忽然乱了几分:“你说,是教主托人安排的?” 清梅想了想:“确切来说,是教主亲力亲为置办的,那天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