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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从朝砚的折扇上看过,览清阁主的武器是折扇,功法是水系这都对的上,唯独一点,朝砚的武器据说是上品宝器,而非此时看不出来的模样。 “自然不是,”黄江云看着他道,“就像他忠于览清阁一样,黄某也是忠于桂穹门的,你是朝砚?” “既然如此,不知桂穹门对览清阁有何不满之处?”朝砚笑着问道,却是看向了朝纵,“把人扶起来,先帮他疗伤。” “好,”朝纵应道,毫无担心之色将赵煦带了进去。 朝砚未曾回答黄江云的问题,可字里行间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确,有认识的出窍修士已然欣喜迎上:“阁主。” 朝砚点头道:“都先进去。” 他的话语落,无人反驳一声,皆是应是后进了览清阁中,屏障支离破碎,朝砚取出一物覆盖其上,那破碎的屏障光晕一转,却是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览清阁主?!”出窍修士们现在哪里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不是说朝砚其出窍修为么?刚才接下的那一招怎么可能是出窍修为?” “这才多久……” 这群修士之中有认识朝砚的,也有不认识的,认识者惊讶骇然,不识者也是忌惮万分,其中又以庞千里最是惊恐,数十年前他见朝砚之时朝砚才不过是元婴后期修士,那时他是出窍中期,数十年过,朝砚已经突破到了合体期,而他仍然是出窍中期:“你,你,你不可能是朝砚!” 朝砚看向了那目呲欲裂之人,眨了一下眼睛道:“你是谁?你认识我?” 这个人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难道之前得罪过他? 庞千里更是气到无法言语:“当年你夺我千龙阁宝物,今日是想赖账么?!堂堂览清阁阁主,没想到竟是这般无耻之人!” “我为何抢你的宝物?”朝砚问道。 他原来竟然有过抢劫的经历么? 庞千里怒气勃然道:“自然是因为我儿不过小小得罪了你,你就想将千龙阁赶尽杀绝,如此不仁不义……” 他说的这么惨烈,朝砚更想不起来了,他截住话语道:“好,就算我抢了,结果已经造成,你想怎么样?” “自然是赔礼道歉!”庞千里掷地有声。 “对不起,”朝砚开口道,“好了,这么生气做什么?气大伤身。” 他这话一出,庞千里几乎背过气去,指着他道:“你,你,你这个!” 朝砚也不催他,那边的黄江云看着这里却像是在看一场闹剧:“桂穹门对览清阁无甚不满,但是会云门有不满之处。” 此时绝对不宜将桂穹门拖入水中,否则奉天剑宗插手,此事难以善了。 “览清阁应该从未得罪过会云门才对,”朝砚笑道,“不知这不满从何而来?” “本座隶属于会云门,本座的义弟也是同样,”黄江云看着朝砚道,“不知朝阁主在鸿蒙仙宗杀我义弟黄旗之事可属实?” 黄江云对于朝砚不是不震撼的,当年黄旗被杀之时距离如今不过区区十几年,连二十年都未曾到,朝砚就已经从出窍中期突破到了合体初期,如此速度若任其发展下去,只怕将来会成为不输宗政徽之人。 “属实,”朝砚笑道,“鸿蒙仙宗生死台,上者全凭自愿,若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星主是因为这个所以想找麻烦么?” “杀人者是你,”黄江云道。 朝砚轻嗤:“按照星主的说法,若那日死的是在下,奉天剑宗也可找桂穹门的麻烦?” 黄江云眯眼看他,若真的死的是朝砚,奉天剑宗找上门来也无法怪罪桂穹门,因为让朝砚死的是鸿蒙仙宗的规则。 “星主觉得不行对吧,”朝砚淡淡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般区别对待,可是难以服众的,而若为了黄旗找朝某人的麻烦,大可上奉天剑宗去,以会云门找到回云星系分支,到底是为了黄旗找览清阁的麻烦,还是为了桂穹门门主独子黄列呢?” 黄江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以为破解了我的那一招,区区合体初期就足以完全脱身了么?” 他此话阴森,朝砚却无惧怕之意,而是折扇敲了敲手道:“这就对了么,找麻烦就找麻烦,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么。” “你倒真是不怕,”黄江云的长刺提了起来,眉目冷厉,“你的确是天才,但是还未长成之前,便要懂得收敛你那浑身的锋芒!” 一刺劈来,诸人纷纷后退,可那灵气波动未曾蔓延之前,朝砚的折扇打开,挥转之间洪流经过,一切攻势在瞬间湮灭殆尽。 诸人还未来得及惊讶,黄江云再动之时,却发觉朝砚已然到了近前。 好快! 合体初期修士有这样的速度么?! 他觉得快,却不知道朝砚觉得轻松至极,在见识过鸿蒙仙宗内部的力量,在见识过宗政博等人的力量以后,就会发现如黄江云这般的合体后期修士脆弱到……不堪一击! 折扇前往,直接划下,黄江云以长刺抵挡,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武器拦腰而断。 这可是中品宝器,即便是上品宝器也不能轻易将其斩断,能这样不动灵气就可破灭者——仙器! 福至心灵,然而就在黄江云还未想明白的时候,朝砚的折扇已经点在了他的灵台之上,黄江云毫不怀疑他只需要心念一动,就可以将他的神魂摧毁。 未曾与绝世天才对战之前,只觉得天才一流有何了不起之处,当对战了以后,才发现自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这可是合体初期与后期的差别,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超过并远胜于他了。 朝砚此举只在瞬息,没有太多的惊涛骇浪,只有一片的轻描淡写,就那么轻易的将他们仰望不及的合体后期修士给制服了。 “骗人的吧……”有人呢喃道。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即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必须相信。 “你刚才问了赵煦一次,”朝砚并未立即动手,而是看着黄江云道,“我也问你一次,你若叛离桂穹门,我就放过你。” “你刚才在?”黄江云看着他问道。 朝砚笑着点头:“的确在,那又如何?” “若刚才你那一式接不住,你的属下可就真的死了,”黄江云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冰冷,“真是可惜了他对你那么忠心卖命。” “若我真的不在,他须自己承担后果,”朝砚笑道,“我不可能次次来救他,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学会审时度势,提前做好准备,你不明白我的用意我的属下明白就好。” 王冉与赵煦这次的失误完全可以避免,而未能避免的原因朝砚也猜的到,虽然可以理解,但是该罚还是要罚的。 黄江云愣了一下:“……你动手吧,让我叛离桂穹门这绝对不可能!” 他的话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