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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的漂亮。 朝砚说是在一旁监督,实则看着无暇的眼睛隐隐闪过兴致。 剑霜寒看着无暇的模样,尝试将他抱起来,奈何刚刚碰到肚子的地方,无暇说了一句:“舒服。” 作为一个养过兔子的主人,朝砚在一旁提醒道:“师父,抱兔子可不能直接抱肚子。” 剑霜寒默了一下:“无暇不是兔子。” 恰好无暇接了一句:“我是兔子。” 非常有反驳的意境。 剑霜寒决定不要纠结是不是兔子的问题比较好:“那应该怎么抱?” “拎着脖子后面那块,那里的皮rou无痛觉,小时候他们就是这么被母亲叼着那里拖来拖去的,”朝砚指导道。 剑霜寒硬着头皮将无暇抱了起来,奈何四脚立地仿佛被人抓着要害,无暇的腿不自觉的扑腾了起来,剑霜寒平时握剑,此时又不敢抓重了,结果就是噗通一声,一身雪白的皮毛上面满是水。 无暇蹭的一下从里面跳了出来,满室扑腾:“这水太冷了。” 朝砚捂脸:“师父你没有试水温?” 剑霜寒道:“修士不是不畏寒暑么?” “可是没点儿防备被放进去还是会有感觉的,”朝砚下了结论,“师父你果然不适合养宠物。” 剑霜寒:“……” 一旁的无暇蹿进了内室,已然重新变回了人形,一身湿润皆是干了,只是雪发披散,满脸红晕,比起羞涩,朝砚觉得是气的:“剑霜寒我,我喜欢你!” 剑霜寒脸色僵硬,肃直道:“这话不能乱说。” 无暇气极了,他虽一副清冷的模样,可明显内心跟外表有几分的不搭,至少对于新鲜事物很有小兽的好奇心:“我真的喜欢死你了!” 朝砚哦豁了一声,转头对着一旁的朝纵道:“朝纵,我也喜欢死你了。” 朝纵了然,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压低了声音道:“我一样喜欢死你了。” 气氛一时安静,无暇脸上红晕更胜,猛的跺了一下脚,啪嗒一声合上了内室的门。 剑霜寒心情十分复杂,等他转头的事情,刚才那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徒弟早溜的无影无踪了,只有隐隐的笑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朝砚回到房间,趴在榻上笑的直不起腰来,甚至捶了几下桌子表达一下难以克制的欢喜之情,“你没看师父那个表情,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他笑的没完,朝纵在一旁低笑了两声,眸中明显也有愉悦,主动说谎和被动说谎的效果绝对不一样,那样说话的效果的确有几分可爱,但是最好的还是他身边这个。 朝纵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某人按住,亲了上去,笑声终止,他分开道:“看你气上不来了,人工呼吸一下。” “气都上不来了,一下怎么够?”朝砚笑了两声挑挑眉头,“最少也得人工呼吸个上百下才行。” “遵命,”朝纵说道。 这边一室情浓,那边剑霜寒将水盆和那些水收拾干净,坐在那内室之外板着脸不知道想什么,半晌开口道:“无暇,这次是我做错了。” 里面没有动静。 剑霜寒叫了一声:“无暇,你在里面么?” “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待着,”无暇的声音传了出来。 反话理解,这个时候放他一个人待着必然是不行的。 剑霜寒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便只能就地打坐,默默等人出来。 而在半山腰的风雪之处,宁旭在洞里默默倒立,看着外面的雪花飞扬,冷风灌入,磨练自己的意志。 第二日的时候,无暇已然出来了,他性格冷清,却并非多么爱计较之人,碰上剑霜寒这样耿直的性子,磨合多年也有了自己的相处之道,只是水温高一些,却并不是真的烫伤,这点儿小事也不过一时半刻便没了气,无暇在意的是他的话。 讹兽天生说谎,非他所愿,昨夜的话也只是气话,偏偏被剑霜寒的两个徒弟一说,倒像是变了味道,故而无暇不是在生谁的气,只是觉得有几分不自在与懊恼。 晨起时分,外面飘着雪花,剑霜寒与朝纵已然开始练剑,长剑碰撞的声音清越长鸣,偶尔震的那雪花碎裂成了几瓣,雪花,剑客,清茶一盏,真是享受人生。 朝砚伸着懒腰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副景象,师徒二人练剑,无暇在那里烹茶,朝砚问了声好坐在了一旁:“茶中加了梅花?” 无暇看见他便有几分不自在,只轻轻点头,并未言语。 朝砚嗅了嗅:“染雪的花苞,花瓣上的新雪,好茶。” 无暇略有诧异,还未开口,朝砚笑道:“前辈想说我也懂茶道?学着玩的,附庸风雅,偶尔气势不够的时候可以装装样子,效果非常不错。” 无暇愣了一下,倒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说法。 “昨日玩的有些尽兴,稍微失了些分寸,”朝砚将一个玉匣递了过来道,“此茶名为金风玉露,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比之这染雪梅花不差分毫。” 无暇点头接过,打开时却发现其中不止茶叶,还有一颗大大的白蛋。 他抬头有些疑惑,朝砚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师父说你喜欢幼兽,之前送了他一颗,现在也送前辈一颗,全当赔罪,昨日之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无暇点了点那蛋,朝砚答道:“这蛋我也不知会孵出什么,前辈就当孵着玩吧,若不喜欢,放走或是送人都可。” 无暇垂眸点了点头,刚才不自在的神色已然尽去了:“此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朝砚笑了一下:“好。” 外面的两个人还在比剑,朝砚饮下了一杯梅茶,算了算时辰,午时的时候,终于看见小师弟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峰顶边缘? “怎么才来?”剑霜寒微微蹙眉。 宁旭瞥了朝砚一眼,面色不变,耳垂微红:“迷路了。” 剑霜寒愣了一下:“你不是分的清上下么?” 宁旭的耳垂更红了,眼神成迷:“倒立了一晚上,搞错了。” 剑霜寒:“……” 朝砚嘴里的水差点儿呛到鼻子里面去:“还真有用呢?” 这种上下颠倒的,他保证自己是第一次见。 剑霜寒看向了朝砚,想起昨日那馊主意就是混徒弟教的,顿时无法怪罪宁旭,毕竟连他都当真了:“朝砚,你来陪你师弟练剑,什么时候他赢你了什么时候停。” 师父也有学机灵的时候。 朝砚轻咳了一声道:“师父,我认输。” 剑霜寒脸色结冰:“身为修士,怎能未战便……”认输。 朝砚友善提醒:“师父,昨晚……” 剑霜寒深吸了一口气,还未说话,朝砚便已然从窗口处跳出在雪地之中站定道:“好好好,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