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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人放进一个大酒缸里做成人彘,他想咬舌就卸掉他的下巴,他要绝食就撬开嘴灌汤水进去……当一个人活得比畜生还不如,而且连自杀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招供以求速死。娇娇你想想要是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被泡在缸子里,那模样多可怜哟……” 美娘听了一阵反胃恶心,她捂嘴作呕:“你……不是人!你为什么这样害我,干脆杀掉我好了!” 她心想索性激怒谢安平,让他动手给自己一个痛快,一了百了。 “爷怎么舍得杀你,你是爷的心头rou乖娇娇。”哪知谢安平喜怒无常,忽然又笑了,搂着美娘亲嘴儿,“爷才不是害你,爷喜欢你。” 美娘气得发疯。这算哪门子喜欢?从他嘴里说出这俩字简直是侮辱! 谢安平又在她身上毛手毛脚搓弄了一会儿,才舔着唇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拿衣裳把她裹严实,对着门外喊道:“进来。” 两个姑子抬着浴桶进来,后面还有个送饭菜的姑子,美娘定睛一看,正是白天端茶给她的那位。她登时红了眼睛,又恨又气。既恨出家人竟然为虎作伥,又恨自己不知怎么招惹上了谢安平,被他如此算计。 姑子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谢安平蹭着美娘脸颊:“乖娇娇你换身衣裳陪爷吃饭,吃饱了有力气咱们才好干别的事儿。” 美娘不理他,咬牙坐在那里像木头人似的,打算顽抗到底了。 谢安平的脾气委实不好捉摸,他也不介美娘的不识好歹,而是动手扒掉她身上的遮掩,眼睛盯着那处私密地方吹了声口哨。 “爷帮你洗?” ……她又不是失心疯了! 美娘用力搡开他,撑着酸痛的肢体坐进浴桶,破皮的地方一沾到热水,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美娘怔怔儿看着浅浅的水,想象这是一汪清潭,跳下去沉在潭底的话,大概能洗掉身上的污秽罢…… 谢安平走过来从后面按住她肩头,手掌下滑逮住美娘胸前两团丰盈亵玩。美娘就像突然认命了一般,任他为所欲为,只是依旧不说话。谢安平玩儿得袖子都湿了才收手,甩甩水珠笑道:“想通了就好,待会儿吃点东西,爷还要好好疼你呢。” 他把美娘独自扔在屋子里,然后掀开一道门缝钻出去。美娘的手指抠紧了浴桶边沿。 等他走了,她就一头撞到墙上去…… “乖娇娇,你千万要好好的。”哪知谢安平回眸一笑,“不然万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哥你娘活着也没意思不是?” 美娘一怔,抬眼望去却只见到谢安平嚣张的后脑勺,然后砰一下,他把她关房里了。 她如今的境况,大约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美娘掩面大哭起来,绝望得连死也变作了奢想。 谢安平走出厢房伸了个懒腰,跨出庭院找到姜参事。 他对姜参事道:“你派个姑子进去伺候,给爷看着她,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爷就踏平这破庵子。” 姜参事赶紧指挥那端茶的尼姑进厢房,然后问谢安平:“侯爷,您要回城了吗?” 谢安平摆摆手:“不回,先在这儿住几日。” 姜参事问:“那我叫师太收拾几间厢房出来。侯爷,其他人都好办,可是尤家有个小丫鬟……” 谢安平满不在乎地说:“你想法子安置。那个叫温什么的王八羔子拿下了没?” 姜参事道:“已经抓进牢里了,等着侯爷回卫府再审。” “叫兄弟们好好招呼他,敢抢爷的心头rou,哼,剥他三层皮再说!”谢安平得意洋洋,“一想到他在牢里半死不活的,而爷温香软玉在怀……真痛快!” 不愧是上京一霸。姜参事暗暗摇头,对谢安平这等做法还是略有微词:“其实侯爷,您大可以先把尤姑娘纳入府中,委实不必……这样,姑娘家遭了这些手段,也许会心存芥蒂,对您……也就不那么容易亲近了。” 他说得很委婉,提醒谢安平别因为太霸道蛮横而让美娘记恨上。谢安平却一副“你懂个屁”的表情,嗤鼻道:“胡说八道,爷的娇娇跟爷好着呢,她喜欢爷。” 他眼眸微眯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妙的事,抿着嘴轻轻地笑:“她就是喜欢爷,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她对爷一见钟情。”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肿么虐小猴爷?请畅所欲言! ☆、第十三章 与禽共枕夜半杀 尼姑进门服侍美娘吃饭,被美娘赶了出来,这姑子满面难色地走到谢安平跟前:“大人,姑娘她不肯吃。” 谢安平走过去倚着门,朝里问话:“娇娇,你怎么不吃东西?” 哗啦—— 从里面扔出一堆杯盏,洒出来的汤水差点烫死谢安平。 美娘带着哭腔喊道:“放我走!” 还好谢安平机敏,一侧身堪堪避过,他不要脸地说:“天都黑了走什么走啊,今儿就在这里歇,爷陪你。” 谁要你这禽兽陪了! 美娘又气又恼,倒是不想寻死了,只求速速摆脱这厮,她哭道:“你让我回去,我不想在这儿……黄莺,你把黄莺弄哪儿去了?把她还给我!混蛋……” 那姑子站在一边脸色青白,就怕这魔王发火殃及他人。 谢安平倒是不怒不急,而是贴着门缝喊话:“乖娇娇,你只惦记那小丫头,对着爷却视而不见,爷会吃醋的。快哄爷一个,不然爷要生气了。” 他说话总带着一种小两口吵架调情的感觉,好似这都是美娘发小脾气使性子,完全无伤大雅。 “……醋死你算了!” 美娘觉得这厮简直无法理喻,跟他讲话就是对牛弹琴。她干脆不理他了,伤心伏在榻上,一个劲儿地掉泪。 走又走不了,逃也逃不掉,死还不能死,不然天晓得这魔障会使出什么阴招来对付她娘和她哥……美娘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四周筑起高高的壁垒,她仰头望不见一丝亮光,唯一的出路却是谢安平伸来的魔掌。 谢安平站在外头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不在乎心里就在乎,娇娇你玩儿欲擒故纵呢?小磨人精,看爷怎么收拾你。”他摩拳擦掌推门进去,顺便对那姑子道,“再去弄新的饭食来,快去快回,要是饿着了我的娇娇,爷一把火烧了你家菩萨。” 那姑子吓得双腿打颤,忙不迭收捡起碎片,一路小跑回厨房了。 美娘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冷不丁一具身躯从后面压上来。 谢安平进来就瞧见美娘伏在榻上,身上穿着藕丝对衿衫,薄薄的贴在背上,勾勒出花枝般的软腰。她才洗浴过,乌云般的鬓髻松松散散,添上一份慵懒娇媚,而且这节骨眼她才没心思好好穿戴,故而素纱裙子的裙摆也没理好,不经意露出一截滑溜溜的小腿,还有一双嫩白小足。 谢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