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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才舍不得摔着娇娇呢,这下总该让爷亲个嘴儿了罢。” 话音一落他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咬住美娘的樱桃小口就吮,还把舌尖抵进她的嘴里,要跟她厮缠吞咬。 美娘捏起拳头使劲儿打他,可软软的小粉拳落在谢安平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他还越来越起劲,毛手毛脚摸美娘,咕哝道:“让爷好好疼你,爷被你勾得好几夜都没睡着了……” 这厮有病吧?她跟他认识么?她多久勾过他! 这时真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美娘觉着自己可能撞见个疯子,可又打不过这厮,她没辙了只好暂且松开牙关,让他把舌头伸进来,然后猛地一咬! “嗷!”谢安平扔开美娘捂住嘴,鲜血从指缝渗了出来,他脸色一变忽然狰狞起来,指着美娘恨恨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滚过来!” 美娘没命似的狂奔想出庭院,谢安平的耐心被磨光,追上去堵住人:“往哪儿跑,爷这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把美娘扑倒在草丛里,扣着她两只手腕,去掀她的裙子:“不想吃苦头就听话些,让爷干一回消消气。” 美娘听见拼命地蹬腿踢踹,谢安平可不管,俯□子压着她,腾出一只手去扒拉她裙子底下的纱裤,瞬间就把裤子褪到她膝头,然后去摸那处粉软娇嫩的芙蓉蕊。 想美娘一介养在深闺的黄花姑娘,哪儿遇见过这种事?她登时吓得大哭起来,语无伦次地哭骂:“别碰我!你这疯子!放手!放手!救命啊——” “别喊了,你还是留着点儿力气待会子用。”谢安平开始解裤带,痞里痞气地笑,“他们就算听见也不会进来,谁敢坏爷的好事,爷剔了他的rou骨头煮汤。” ……这混球根本不是人! 美娘死命夹紧双腿,像被扔上岸的活鱼一样又拧又跳,就是不想让谢安平得手。虽然谢安平霸道凶悍,但说到霸王硬上弓他还真没经验,想以前他要睡个女人还不简单了,凭着小侯爷的身份,勾勾指头就送上门了,唯独这个尤美娘不识抬举,不肯跟他亲嘴儿,更不肯让他干,惹得他一肚子火气。 谢安平挺着硬梆梆的小兄弟,往美娘腿间戳了几次都没法进入。他拿手去掰美娘的腿,美娘就乱挥手臂打他干扰他视线,等他腾出手去按她的小胳膊,她又乱蹬乱踢不肯让他进去。 他心心念念要得到美娘,又舍不得真的伤了她,俩人就这么一直折腾。 到最后谢安平都泄气了,他脑袋一垂靠上美娘的肩头,偎着粉脸儿,有些哀求的口气:“爷的娇娇,你就别闹了,爷底下胀得难受。让爷痛痛快快进去,完事爷就下令放了你哥,怎么样?” 美娘不懂什么胀不胀得难受,她只听到他说要放尤文扬,不自觉就分了神。谢安平趁机挤入她腿间,挤眉弄眼地笑:“这就对了,乖乖听话,爷给你想要的。” “不,不行……” 等美娘反应过来已经迟了,谢安平的手指在那处嫩蕊拨弄,他皱着眉道:“人生得娇底下也娇,这么小能容下爷不?爷还真怕撕了你。” 他没强行侵入,而是贴着美娘的腿根磨磨蹭蹭,拿鸭蛋大的圆头去试探入口,美娘羞愤难当,眼泪哗啦啦流下来,不留情地骂道:“禽兽!” 她是做了什么孽?怎么会遇上这么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爷要是禽兽就直接上了你,才不会这么轻手轻脚,你看爷多疼惜你。” 谢安平呼吸有些急促,才在桃源外头厮磨一阵,忽然腰眼发麻精流上涌,一时不忍竟然xiele。 美娘哭着哭着,顿觉一股子灼热喷在腿根,还黏糊糊的。 “他妈的!” 谢安平没想到自己这么丢人,爆了粗口又不甘心地去摸美娘,半是解释半是责怪的口气:“都怪你吊爷的胃口!要不是爷两个月没近女色,肯定不会这么快……”他还佯怒在美娘白馥馥的胸脯咬下一圈儿牙印。 “叫你勾引爷!长这么副妖媚样子来惹爷的火,你等着,爷马上让你晓得厉害……” 美娘死的心都有了,抽抽嗒嗒骂他:“谁勾引你了!我都不认识你!” 谢安平微怔片刻,一对儿风流眼里眸光微闪,随即腆着脸笑道:“你不认识爷但爷认识你啊,爷就是看上你了,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怎么着?” 美娘:“……” 就没见过这么霸道这么不讲理这么不要脸的衣冠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QJ未遂or遂了一半?反正小猴爷就是这么渣,酒叔也觉着这娃没救了o(╯□╰)o这更算周四的好伐? ☆、第九章 为脱险阳奉阴违 谢安平按着美娘还想来一遭,美娘绝望地捂脸大哭,抽噎个不停。 “哎呀你哭什么?爷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 这还叫没怎么样?美娘吃了亏又受气,哭得更大声了。 谢安平最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他的兴致也被扰没了,而且还在为刚才泄得太快恼火,遂提上自己的裤腰,威胁道:“不准哭!再哭爷就砍了那姓尤的脑袋!” 美娘闻言赶紧捂住了嘴不敢吱声儿,可眼泪还是如泉水般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谢安平见她衣散鬓斜媚眼含泪的模样儿一阵心软,拿手抹去她脸颊的泪珠儿,好声好气道:“爷还没得手呢,你就要死要活的,贞节烈女也不是这么个当法啊。甭哭了,水儿都被你流干了,下面一点也没有,害得爷进不去……弄得爷疼!” 这厮竟然还有脸觉得委屈! 美娘嘤嘤呜呜地哭,用力推开他缩到旁边,手忙脚乱地穿戴衣裳。谢安平凑过去扯下她的红肚兜,捂在鼻子上闻了闻,露出陶醉的表情。 “娇娇你真香……” 美娘去抢肚兜:“还给我!” 谢安平趁机把她搂住:“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你亲爷一个,爷就还给你。” ……死也不亲! 美娘搡开他,爬起来就要逃。谢安平不慌不忙,手指头勾着肚兜甩来甩去,皮笑rou不笑地问:“你不想见你哥了?” 美娘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谢安平勾起唇角,暗示道:“今天不见以后怕是见不着了。” “为什么!”美娘被他唬住,瞪大眼睛问道。 谢安平轻描淡写:“明早爷就开堂审案,万一到时候判他个斩立决,你家就等着去法场收尸罢。哎呀刚才爷说错了,你们还是能见着的,只不过是活人见死人而已。” 美娘一急眼睛又红了:“我哥没有伤人!” “鬼才知道他有没有伤人。”谢安平耸耸肩膀,“反正彭家那崽子瞎了眼睛又断了手指头,就算爷看你的面子放了他,彭侍郎能不找他麻烦?” 美娘的泪珠子像断了线般掉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