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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数,这当面撕破脸还扭打在一起的也只有这两位顶级巨星了,看来前几年传闻这俩在公司抽了耳光,也不是空xue来风。 这可如何是好,拉谁都不合适啊! 他只能在一边磨磨叽叽地劝道:“有话好好说,都是社会主义文明人,什么天大的事解决不了,要都想唱就让郡山编俩版本就行了。” 陈郡山现在真想把乔诗屿扒光了踩着他的脑袋让他失禁,就像以前那样。这不是越帮越忙吗?! 这时,只见一直没说话的肖权用力拍了一下办公桌,上面的策划案都跟着飞了起来,他呵斥道: “当着这么多人,就是让别人看笑话是吧!都给我松手,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早市?东湾立法院?说动手就动手,把屋里都收拾那么干净了,还不消停!到底想怎么样?你俩是野人吗?一言不合就动手,都给我坐下!一个个说!” 一看肖权发飙了,其他艺人七脚八手把两人分开,又按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陈郡山回到了白板前,紧紧握着油性笔再也不松手,说道: “曲目分配好之后,咱们就要开始录歌了,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段殇纪念日那天我们会在国立体育场举行一场大型义演活动,演出所得捐献给儿童福利基金会。” 星云承办演唱会是老本行,最为专业,后续线下完全不必担心。录歌就成为了重中之重,毕竟要让陈郡山满意,确实是要下功夫的。 “所以谁唱?”白雁岚左边白皙的脸蛋上用粗黑笔写着“SB”两个大写字母。 Leo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他抽出一张使劲擦了擦,脸都红了,字迹却一点儿没擦下去。 但他无所谓,坐在对面的安音璇也被画了个大花脸,左眼圈上一坨黑,远看以为是被人打了。 陈郡山犯了难,现在这个场合说给谁唱都不合适了,他白了乔诗屿一眼,斟酌半天说道: “我给你俩各编一版,一个叫A-side,一个叫B-side行吧?A是安音璇,B是白雁岚,别再有意见了啊。” 安音璇在一边冷言冷语嘲讽道:“你倒是像个B。” “*你!”白雁岚把纸巾搓成一个球扔到了他的脸上。 结果安音璇还没反应过来,肖权先怒了,吼道:“当我说话是放屁是吧!你们俩再有不当行为,就都去我办公室单聊,咱什么都不干了,聊明白为止!” 本来一个好好的动员大会,瞬间分了派别,以安音璇为首的A组,得到了杨忧容坚定的支持,而Leo肯定是投靠了以白雁岚为首的B组,其他歌手也纷纷站队,最后只剩下一个乔诗屿左右为难。 他是出了名的和事佬、滚刀rou,想谁都不得罪是不可能的,只得可怜巴巴地眼神求助陈郡山。 陈郡山不怕事儿大地说道:“乔老师,您看这就余了一首歌,要不您受累唱两首?” 乔诗屿马上谦虚道:“岂敢岂敢,大家一起唱。” “那您的意思是合唱?”陈郡山问道。 乔老师一把岁数还要承受两道杀人似的眼光,也是非常不容易了,摆手道: “我的意思不重要。” 陈郡山大手一挥,说道:“那除去安音璇和白雁岚,其他八位再合唱一首歌,大家有意见吗?”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在场都是歌手,肖权忍住了没抽烟,薄荷糖一颗接一颗地吃,缓解烟瘾。他也默许了这个权宜之计,说道: “虽然都是成年人了,但我还是得多说一句,咱们今天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尤其是线下演出的时候,别再让我听见‘我不想跟谁谁谁同台’这种话,能做到吧?” 这话就是给在场脸花的两位听的,好在他俩都气鼓鼓的,没作声。 肖权心想分帮结派也不是坏事,这样摽着一股劲儿说不定能激励他们把歌唱得更好。 于是一场鸡飞狗跳的企划暂告一段落,陈郡山心很塞,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倒霉的是自己。 编曲并不难,难的是把一首歌编成两个完全相反的版本,又得符合这两位顶尖歌手的风格。 他得找乔诗屿泄泄火。 安音璇一路上用墨镜遮挡脸上的污渍,到了家也不着急洗掉,就顶着个黑眼圈陪孩子玩。 直到晚上,育婴师把宸宸抱走睡觉去了,周寒递给他一杯奶茶,问道:“你不去洗个脸?” “不洗,就这样。”安音璇坐在卡通地垫上,歪着头说道:“你弟弟的杰作还行么?” 周寒坐到他旁边,说道:“你今天去开会看见雁岚了?” “何止看见了,他就要跟我唱同一首歌了。”安音璇没意识到自己实际上有些告状的意味,说道:“上一次他跟我唱同一首歌的情形你还记得么?” 周寒思考了片刻,说道:“你们第一次见面,在他的生日会,我印象里唱的是。” “我不否认那一次他唱得比我好,因为我们处境不同,他是主角而我是陪衬。但这次我不会再让着他了,我要让他知道,同一首歌他永远都赢不过我。”安音璇放狠话。 周寒给他顺毛道:“谁都赢不过,你最好听了,咱们去洗脸?” “你抱我去。”他嘟着嘴说道。 周寒一手撑地起身,低头端详了片刻那毛茸茸的脑袋顶,架起他的两只胳膊,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抄起来。 他搂着周寒的脖子,两只腿紧紧盘住了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到了浴室,周寒把他放在了洗漱台上,投湿一条毛巾,站在他两腿-中间开始轻轻擦拭脸上的污垢。 “雁岚呢?也跟你一样变成熊猫眼了?”周寒拿着热毛巾敷在他眼睛上问道。 他解恨地说道:“我在他脸上写了个SB。” “……”周寒服气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还拿鞋扔我来的,是人干的事儿么!”他按下了周寒的手,污渍擦干净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又恢复了魅气。 “鞋?” 他冷哼一声说道:“我临走把他鞋藏起来拿走了,让他下次再扔我。” “你把雁岚的鞋拿回来了?” “是啊,我放玄关了。” 周寒沉默几秒,手抵在嘴唇上笑出了声。 他蹙眉问道:“这好笑么?” 周寒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就算坐在洗漱台上,他还是矮了半头,周寒低头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说道: “还行。” 散了会,白雁岚一瘸一拐地从会议室走出来,助理赶紧有眼力见儿地把他背了起来,回到大院的家里,陆悦扬正在沙发上看剧本。 门一开,就见助理满头大汗背着白雁岚站在门口,再仔细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