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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权那边没有挂机,但冲着别处喊道:“雁岚,郡山跟你打招呼~” 远远的传来白雁岚欠揍的声音:“陈老师好好休息!” 陈郡山一闭眼睛,平抚逐渐崩溃的心态,问道:“那来的这货怎么不用团建?” 肖权理所当然道:“这不是你不让音璇进团的吗,他光杆司令一个,团什么建啊。” 陈郡山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走到安音璇面前故意大声说道:“那你至少让杨忧容过来吧!秦映川都把她蹬了,我还不值得拥有了?!” 安音璇突然就明白了路上杨忧容说的一席话,原来是跟秦映川分手导致角色也被人抢了。至于这个过程不难想象,大概率是Amber把忧容给三了,不然不会这么突然。 肖权在那边打着哈哈:“忧容陪楚总他们喝酒呢啊,要不你问问楚总,都是自家人好商量。” “肖权!你给我记着!”陈郡山“啪”地摔了电话,上前一步揪起安音璇的领口就把人往屋里扽。 “陈老师……等……”他步履踉跄,都来不及抓住身边任何一个支点,就被一路揪进卧室,差点儿失重跌倒。 陈郡山身高跟他不相上下,力量也没有很悬殊,但怒气丛生出怪力,使他挣不开钳制,只得紧紧扒着陈郡山的手,免得窒息。 陈郡山铆足劲把他往床上一甩,他整个人就摔在了床上。 “脱衣服。” 陈郡山今晚穿着颇为正式,一改他往日学生党的样子,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此时他皮鞋都没脱,抬起一腿,屈膝压在床沿,松了松领带,竟有一种风流倜傥之感。 “我不脱。”安音璇支起上身。 陈郡山把领带随手一扔,开始解袖扣,因为性急袖扣有些卡,就用嘴把那两颗不听话的东西咬了下来,吐在了他身上,说道:“那过来先帮我脱。” 他正色道:“你也别脱。” “那你来干嘛的?!你是要跟我促膝长谈?”陈郡山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起身跪坐在床中央,一字一句道:“陈老师,您能不能好好听我唱首歌?” “刚才在台上还没唱够啊?!”陈郡山都要气笑了,我裤子都脱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不、不是那种。”他有些脸红。 “你还知道脸红?!”陈郡山不耐烦地说道:“行。边脱边唱不妨碍,来。” 安音璇犹豫了一会儿,爬到陈郡山身边捏住领口,对方胳膊一缩,就轻易把外套脱了下来。 他拿着烟味儿浓重的衣服,看见陈郡山半闭着眼睛,指着下面慵懒道:“帮我一下。” 另一边,年会已经全部结束了,喧闹的气氛告一段落。白雁岚回到主桌发现安音璇已经不见了,皱了下眉头,跟Leo说了一声就去楼上找他。 肖权在一边跟楚千云和几个高层寒暄,余光扫过了白雁岚的背影。 他来到安音璇的楼层,按了几下门铃,没人应,又按了好几下,还是没动静。 下午他来过这里,让前台开门用的房卡一直揣在兜里没拿出来,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他划开房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他怕安音璇已经睡了,特意叫了两声:“音璇,你在房间里吗?”然后把门卡插在了通电插座里。 客厅跟他走时的样子相同,他轻轻走进卧房,浴室门大开,没有淋浴的声音,整间屋子都没有安音璇回来过的痕迹。 那人去哪了?他心里不知为何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突然脑子里就想起了刚刚陈郡山跟他说的:“你晚上去找我一趟,在1603。” 白雁岚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越来越心神不宁,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个地方,千万不要是他想象的最坏的结果! 他夺门而出,一路跑到电梯间,按了好几下上行按键,看着电子屏幕蹦出的楼层数字,他一秒钟都不想等,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不知道安音璇从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这么久的时间足够干许多事了。 白雁岚使劲搓了搓自己的头发,只听“叮”的一声,电梯总算来了,他毫不犹豫地按了十六层。电梯上行,在密闭的空间中,他感觉有汗从鬓角流下,未知的焦急感笼罩下来。 来到十六层,这里很安静,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点声响都没有。看着眼前1603的门牌,他胸中充满疑问,安音璇会不会被勉强,会不会神智不清,唯有去证实或是去阻止,不能眼睁睁看着安音璇被陈郡山套路。 他的手伸向门铃,不知道进去之后会看到什么情景,也不知道之后要怎样解释,但安音璇的事情他无法袖手旁观。 白雁岚眼睛闭上,手握拳,深呼吸两下,随即又睁开,像下定决心一般朝门铃按去。 可没想到的是,一只手抓住了他! “干嘛?唔……?!”他突然被拉住胳膊转身,又瞬间被捂住了嘴,强有力的臂膀把他按在了房门对面的墙上。 “嘘。”对方一手撑着墙,一手捂他嘴,他被完全困在了中间。等他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乱喊乱动,来人终于放下了手。 “权哥?”白雁岚惊道:“你怎么在这?” “小点声。”肖权虽然喝了酒,但眼神无比清明,说道:“别人的事少管。” “安音璇不是别人。” 肖权彻底放开他,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雁岚,人各有志,你管不了那么多。” “你们是不是强迫他了?”他质问道。 其实肖权没少干威逼利诱的事,但他觉得用武力或者下药都是低级cao作,他不屑于这么干,他讲究的是方式方法,各取所需。 “我最不齿的就是硬来,虽然我没什么底线,但犯法的事儿我向来不干的。” “那音璇怎么会……” “他自愿的。”肖权认真道:“没人能勉强他,你这样冲进去只会让我们都难堪。” “可是、可是他有……”白雁岚险些把安音璇和梁绪的关系抖落出来,这对一个出道歌手来说可是丑闻。 “安音璇有什么?他没有人脉没有背景,所以没办法像你一样洒脱。”肖权问道:“雁岚,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要的东西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我不信他要靠这种旁门左道来出名。”白雁岚坚持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 肖权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入了圈,不成名则成仁,一切都毫无意义,这就是个只看结果的社会,我们都要在游戏规则里找寻生存的机会。” “如果失去了自我,成了名又有什么意义?”他不懂,为了名利出卖自己出卖灵魂,付出了这么大代价到底值不值得。 “那也要等成名之后才有资格去评说。”白雁岚想不通,肖权却是看多了这些,劝道:“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