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嘴上喊着要哥哥尿进逼里,其实呢(掰逼/抱炒/失禁)
谷立秋闭着眼,也不如何想睡,谷雨问她困不困,耐心地听了会儿她七拐八弯的鼻音,也没辨别出到底是什么答案,干脆也不问了,抱她去浴室。 瓷砖冰凉,她一落地就清醒了,也没说什么,先去闻酒店里洗发露的味道,是她喜欢的玫瑰,但太浓了。谷立秋顺手摸摸自己的头顶心,还没做出洗头与否的决定,谷雨直接替她选了:“今天要洗头了吧。乖,洗完我给你吹。” 明明可以拖一天再洗,她内心本能地抗拒了几秒钟,但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只是无端地想拖延,或者捣乱,也不答话,无理取闹地抱着谷雨,往他脚背上踩。谷雨刚拧开花洒开关,被冷水和她同时吓了一跳,又怕她摔着,扶着她转了半圈,避开兜头的冷水,顺势坐在旁边的台面上。 天旋地转,谷立秋贴着他,脸颊和灼热的胸膛之间有几股冰凉的水流,她深吸气,伸手往下摸,熟练地握住他的性器:“哥又硬了——要不要再来一次?”虽是问句,她显然已经做好了决定,皱眉补充:“水声好吵,你先关掉嘛。” 纤细的手指摸完一轮,才高潮过没多久的又湿又软的逼口贴着他的性器磨蹭,就算本来只是半硬,现在也彻底做好了准备。谷雨抱紧她,欠身关水,深吸气,微哑着嗓子:“那你自己坐上来。” “要哥抱,哥先把我抱起来。”她笑吟吟地提要求,看样子,心里不知道憋了什么不得了的盘算。谷雨相当顺从地照做了,两手环着腰,把她提起来,便看见她自己张大了腿,手从大腿下面绕过去,有意要展示给他看一般,手指拨开了xue口的软rou,顶着腰挺着xue,往他的性器上面套。 他深吸气,不可避免的,脑海中嗡的一声,炸了。 谷立秋没等到满意的反应,歪着头看他发愣,有点拿不准主意,抿着唇,拖着长音“嗯”了一声,试探:“哥哥?”顿了顿,又去揉自己的阴蒂。没两下,谷雨按住她的手,张了张嘴,起初竟没能发出声音,重新尝试了一次,才说:“继续。” “哥怎么就这个态度呀……”她像只没得到足够重视的猫,不高兴了,xue里的软rou却紧紧地吮了两下,她继续揉,里面当然就更会吸。谷立秋不甘心,几乎不眨眼地看他脸色,忽然说:“哥以后不能叫我小废物!明明什么都会的,很好cao……” “那叫你什么?” 没有热水和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渐渐有些冷,她往谷雨身上蹭,声音弱弱的:“哥哥的小贱狗、小sao货、rou便器……”她说一个词,身体便微弱地抖一下。本来习惯性地还要说飞机杯,但刚才被欺负得狠了,现在还在赌气,不肯说,另辟蹊径,又想到之前没用过的新词汇:“也可以是哥哥的小婊子,只给哥cao的婊子,哥舍不得我给别人cao,只有哥买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谷雨听她越说越离谱,警告地捏了捏她后颈:“我舍不得,那你呢,这么想给别人cao?” “不、不是呀!没有想给别人……别人用过的东西,哥哥不要了怎么办!”她随口乱扯,说完了才能反应过来自己胡说了些什么,无意间就把自己羞辱得皮肤发红浑身颤栗,又找补:“小逼只给哥哥的jiba插,没有别人……”好像补了这么一句,所谓“用过的东西”就不是她自己,只是身下那口格外会吸的xue。 谷雨没顾上她这点小心思,性器在xue里不紧不慢地顶弄,伸手挤在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躯体之间,轻轻按压她的小腹,再往下伸,揉两下阴蒂。谷立秋还往他身上凑,起伏的小腹贴在他掌心,弧度刚好贴合,她忽然有更荤的话想说,没说出口,身体先颤一下。 如今谷雨对她太熟悉,尤其是她这靠荤话和脑补把自己激得浑身发软的本事,察觉到她这么一抖,又不是因为顶到敏感点,自然要追问:“又想到什么了?”她不肯说,阴蒂被他捏在手里,小小的娇嫩rou粒已经有些肿了,经不起玩弄,没一会儿,她就要求饶:“哥别玩、别捏那里……我、我……想被哥哥caozigong,zigong给哥哥当jiba套子,当……当精壶……” 宫颈口没那么容易cao开,谷立秋百忙之中还有心思想一想生理构造知识,放心了,说着不可能实现的荤话,也就更放得开,闭着眼,不管不顾地越说越过分:“哥cao到里面去,cao得好深,在zigong灌满、灌满jingye,射进去……哥、哥尿进去,尿到小逼里,saozigong给哥哥当rou便器……啊啊啊哥!等等,等等,太深、太深了哥……” 即便知道理论上不能实现,但谷雨在这种关键时刻加快速度和力度cao她,还是让她有种要被cao穿了的错觉,不可抑制地慌乱起来,下身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酸胀,无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类似的感受殷鉴不远,她大脑一片空白,忽而放松,热流涌出: 好像……不是潮吹。 她嘴上喊着要哥哥尿进逼里,其实……被哥哥cao到失禁了。 温热的液体还在往下流,淋了他一腿。一时间他们两人都有些发愣,硬热的性器还埋在湿软的xue里,进退两难。谷雨先回神,拧开淋浴,伸手试水温,边低头看她埋在自己肩膀上当鸵鸟,有点好笑:“接着叫啊,不叫了?” 热水淋到后背,继而冲刷下去,她哼哼唧唧的,不想面对,却被谷雨拽着头发仰起头来,脸上也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他追问:“不敢说话了?是我尿的吗?” 谷立秋眨眨眼,哭出声来了:“不、不是……呜哇……被哥哥cao尿了……呜……” 她一边哭,xue里同时一绞,高潮的同时,把他夹射了。 事后谷雨还问她,尖叫着“等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要停,是不是该喊安全词。谷立秋其实早把安全词这回事抛在了脑后,但没敢跟他说,反正也没这个必要,她坦诚地摇头,说的也是实话:“我以为……我以为是像上次一样喷水了嘛……” 说到上次,她又理直气壮起来了:“又不用你洗床单,够不错的了!不许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