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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他要她清醒地跟他zuoai(微H)

    他们觉得傅凝的父亲是个还不错的Alpha,至少不会当着他们的面强迫爸爸性交,他们见到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便是傅尉凌抚摸爸爸的脖子,从下巴一直到锁骨,停留在颈侧摩挲,就适可而止了,他像抚慰着自己领养的宠物,散漫随意且带着笃定的掌控。

    若是傅凝也在,傅尉凌不会主动靠近爸爸的,爸爸是不敢接近,远远地说着毫无营养的对话。

    “我父亲跟你们爸爸的关系还真好。”虞徽烊看着傅凝眼里的懵懂天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傅尉凌对他们两兄弟既不会热情也不会冷淡,浮于表面的关心和客气让他们觉得他应该是不喜欢孩子的,可是直到两个弟弟的出生,他们才发现原来傅尉凌也是会惯养溺爱自己的孩子。

    “父亲说我经常来你们家打扰,害他要经常过来拜访道谢,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麻烦燕叔叔照顾我了。徽烊哥哥,下次你到我家玩好不好?”

    “好…吧。”面对她的期许,他很想拒绝,他比爸爸还要畏惧面对傅凝的母亲。

    “不过我母亲她从来不出门,在我家玩要保持安静。”

    “为什么?”

    “你要问的是她不出门的原因吗?”傅凝掀了掀眼帘,眸色如山涧静水,“医生建议的,在家休养对她的身体会更好,父亲也不许她出门。”

    “哦。”

    “而且我母亲喜欢安静,太吵了她会头疼。”

    “你母亲……得了什么病?”

    傅凝想着父亲的百般叮嘱,母亲患的是精神病,治不好的,理她远点。她羞耻于向徽烊哥哥倾露自己母亲的状况,嗫嚅着嘴唇,“不知道。”

    傅凝的家比姑姑家要更加气派宏伟,可却没有一点属于孩子童趣的空间,偏冷调系装潢和名贵抽象简约的饰画,让这个本就清冷寂寥的家显得愈加肃穆庄严,好似在这里生活是不能被成为孩子的。

    虞徽烊见到了她的母亲,伫立在楼台之上,常年不见阳光,皮肤苍白得不似正常人的肤色,瘦骨嶙峋的四肢和身躯,异常病态的瘦弱,仿佛一阵疾风就能把她轻易掀倒。

    她确实不应该出门,远远一瞧,活像直立行走的白骨骷髅。

    “您好,母亲。”傅凝牵紧虞徽烊的手腕,像往常一样跟自己母亲打招呼。

    没人会跟自己生活在同一片屋檐的mama这般生疏客气的。

    她点点头,双眼飘浮地看着女儿身边的男孩,她实在太瘦了,两片脸颊一点rou都没有,贴着颧骨,眼窝凹陷,实在不能称之为好看,嘴里却发出恍如神明的轻灵嗓音,温柔至极,“凝儿,他是你的朋友吗?长得真漂亮。”

    “是呀,徽烊哥哥很漂亮。”握着他的小手紧了紧。

    虞徽烊害羞地低了低下巴,心虚地喊了一声阿姨。

    “母亲,你吃饭了吗?”

    “没,吃不下。”

    “那你要好好吃药,病才会好。”

    傅凝不知道母亲被药物摧残已经患上了严重的厌食,只能靠营养胶囊活命,她如例行公事一般跟母亲完成对话后,便拉着虞徽烊去自己的房间。

    与往常不同,母亲今天多了一句问话,“你父亲去哪儿了?”

    “他升了职,很忙的。”傅凝近期也很少看到自己的父亲,她见到父亲最多的地方居然是在徽烊哥哥家的小洋房里。

    后来,虞徽烊又去了几次傅凝的家,他发现傅凝的母亲总喜欢站在楼台上。

    再后来,她母亲死了,他们一家都搬了进来,他第一次站在她母亲站立过的地方远眺,震撼所见无边烂漫的紫色薰衣草花海拥抱着整个寂寥世界,美得让人落泪。

    “我家要是有这样的花园就好了。”

    “以后我都送给你。”傅凝对他保证。

    “我想听你弹钢琴。”

    “好。”她弯着眼眉笑,真诚热烈,对徽烊哥哥永远有求必应。

    她家有个特别大的琴房,只摆了一架全星际独一无二的珍贵钢琴,傅凝说是她外公专程找名匠给母亲定制的,一架钢琴做了十年,终于赶上了母亲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这里还刻着我母亲的名字,很好弹,音色很棒,是我弹过最舒服的钢琴了。”傅凝掀开琴盖,爱不释手地触摸如玉石一般润泽光滑的黑白琴键,“不过我很少弹它。”

    虞徽烊咽下“为什么”的问题,“你母亲也会弹钢琴?”

    “嗯。”傅凝稀疏平常道,“从小都会培养的,跟吃饭睡觉一样。”

    所以没什么特别。

    她坐上可调节的深棕色琴凳,够上了琴键却踩不到踏板,这架钢琴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她简单弹奏了一段旋律,动人琴声足够让虞徽烊沉溺于她缔造音乐的专注和温柔。

    “阿姨!”谁都不知道傅凝母亲是怎么突然出现在琴房里,鬼魂似的无声无息。她看着两个孩子,浅浅微笑,笑起来有些费劲,却很亲和,隐约能从她身上看到她留给傅凝的影子,生不出一丝棱角,永远表露着赤忱纯粹的柔软。

    “您好。”

    傅凝停下演奏,慌张起身准备合上琴盖,“母亲,是不是吵着您了?”

    “不会。”母亲摸着属于自己的钢琴,眼里闪烁着欣慰,“凝儿什么时候弹得这么好了?”

    “不好!”傅凝低着头,忆起父亲的冷峻无言,愈加失落,“还是差一点。”

    “那再弹一次,mama仔细听听,差哪儿了?”

    傅凝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弹,不想在母亲面前弹。

    “阿姨,傅凝她踩不到踏板,但还是弹得很好听。”虞徽烊真心夸赞,“她真的很厉害!”

    这是不值得夸耀的东西,傅凝还是为此感到愉悦。

    “我听她说,阿姨也会弹钢琴,你们可以一起弹,肯定会很棒。”

    傅凝觉得徽烊哥哥的提议太过唐突了,她从未跟母亲去做同一样事,换而言之,她从未跟自己的mama亲近过,这让她感到陌生和彷徨。

    “可以试试。”母亲的回答出乎意料。

    “母亲你真的可以跟我……”短暂的仓促过后,傅凝内心生出异样的情感,仿佛生出一根脐带重新将她和母亲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她的体内此刻充盈着羊水般的温暖。

    “好久没碰过琴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跟得上你。”

    “我会慢一点。”

    “凝儿会弹《春日》吗?”

    春日,希望之曲。

    “会。”

    一双苍白瘦弱的大手和一双有力蓬勃的小手在琴键上跳动,琴声短暂的将她们母女融合到一体,春风和煦,万物生机,欣欣向荣,可惜她们弹奏的《春日》高潮永远都到达不了,永远也没有希望……

    母亲戛然而止,含着深深的歉意虚弱道:“对不起凝儿,mama累了。”

    傅凝愣愣敲着几个单调的音符,声线与往常一样,把情绪湮没,“母亲不用道歉,您好好休息。”

    消瘦脆弱的女人离开了琴房,她和女儿之间的“脐带”最终还是断开了,傅凝垂着脑袋看着她踩不着的踏板,构想着她离长大还有多遥远。

    虞徽烊站立在她身后轻抚着她落寞的后背,她好像一个被自己父母一次又一次冷待的孩子,让人心疼,“傅凝,你会觉得孤单吗?”

    “偶尔吧。”她不想让他担心,伪装轻快地道,“怎么了?”

    “我…陪着你,你还会孤单吗?”

    “不会!”她转了转身,仰望着虞徽烊蔷薇一般美好的容貌,心中热切几乎要剖出来全部交付,“徽烊哥哥,我看见你,就会很高兴。”

    虞徽烊沉了沉眼眸,“那我…们一直都会陪着你,不会让你再一个人了。”

    母亲的病更加严重了,傅凝频繁看到她失控哭泣,狼狈如笼中困兽,她不是怜悯,而是害怕,她害怕自己母亲糟糕的样子。

    所以她“逃”到了徽烊哥哥的家里,即使虞勋帆变得越来越讨人厌,她也不想留在那个囚禁了“荒芜”的家里了。

    “我爸怀孕了。”虞勋帆冷漠地对傅凝道。

    在光脑完成课程任务的傅凝抬起脑袋,眼里浮现刹那茫然,随后惊喜道,“你是说燕叔叔肚子里有个小宝宝了?真好!”

    “好?我爸没有结婚啊,他又未婚先孕了。”

    好像是呀,燕叔叔没有伴侣,怎么会怀上孩子呢?

    “燕叔叔肚子里怎么会有小宝宝?”

    虞勋帆皱眉厌弃道:“谁知道我爸总是这么不小心,吃过两次教训了,还能搞出意外,永远不长记性。”

    “所以他现在想打掉了,不要这个孩子了。”

    傅凝其实不太懂他前一句话的意思,但后一句话她听明白了,“为什么不要?我多想要个兄弟姐妹陪我,但是我母亲现在的身体生不出来。”

    虞勋帆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那个就是你的兄弟姐妹,你的愿望达成了。”

    “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笨蛋。”

    虞勋帆又在欺负她了,她不跟失去腺体的Omega计较。

    “父亲,你知道燕叔叔怀孕了吗?”接她回家的父亲顿了顿,他们刚从燕叔叔的小洋房离开。

    “谁说的?”父亲的声音很奇怪,一种哗然的紧绷。

    “虞勋帆说的,我以为他骗我,但是我看到燕叔叔的肚子确实大了一点。”

    “啊,是呀。”他还以为那是养胖的,还瞒着他?

    “Omega没有伴侣也能怀孕吗?”傅凝忍不住打着哈欠,“父亲,我们快回家吧,您出差的这些天,母亲的情况挺糟糕的。”

    “别接近她。”

    “但是……她一直哭,很伤心。”

    “她不听话,不按时吃药,身体疼得受不了能怪谁?”

    “我有让她好好吃药的。”

    到了家门口,父亲没下车,他让傅凝回家。

    “父亲,你不回家吗?”

    “有事。”他现在只想立刻去质问那个偷偷怀着他骨rou的Omega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母亲——”很想见你。

    “你也不听话吗?”

    傅凝摇头,顺从地退后几步,她最听父亲的话了。

    燕叔叔的孩子没有被打掉,而是一天天慢慢鼓大,他会时常让傅凝靠近抚摸自己的肚子,利用着她的善良单纯,引诱她接受这个孩子和自己。

    “凝凝,你喜欢燕叔叔肚子里的孩子吗?”

    “喜欢呀!”傅凝其实不喜欢去摸燕叔叔的肚子的,她觉得这不礼貌。但是怀孕的Omega总是很辛苦,每次她的小手打圈抚摩着紧绷凸起的肚皮,燕叔叔都会露出舒服的神情。

    她很乐意帮助难受的燕叔叔,而且宝宝在肚皮下时而活跃的跳动也很有趣。

    “喜欢就好,那你希望这个弟弟是Alpha还是Omega?”

    “弟弟?是个男孩吗?”

    “对,燕叔叔昨天去医院查了。”

    “噢,我喜欢meimei耶,徽烊哥哥也喜欢meimei。”傅凝短暂地失望稍纵即逝,甜甜笑着,“弟弟也不差,徽烊哥哥的弟弟就是我弟弟!”

    小女孩太过可人甜美,燕历不禁怜爱地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嗯嗯,你就是他唯一的jiejie。”

    燕叔叔身上很温暖,傅凝却嗅到了父亲的气味。

    她不喜欢把一切事情想象得太过邪恶和糟糕,她宁愿相信是自己的错觉。

    母亲自杀的前一天,她的精神状态突然好了很多,瘦弱的脸颊终于有了两片淡淡的红润。

    她远远看着优雅纯真的女儿离她越来越远,眼神哀伤,“凝儿,跟我走吗?”

    傅凝听到母亲的呼唤,立刻停下脚步,“去哪儿?我不想走,我想跟徽烊哥哥搭房子。”

    “姓虞的?”

    “对呀,您见过的,还夸他是非常漂亮的Omega。”

    母亲再也没说话了。

    父亲带着燕叔叔搬进了家里,她也不必再经常跑去那个小洋房里找徽烊哥哥玩,因为徽烊哥哥变成了她二哥,她天天都能见到。

    她住在母亲的房间里,愧疚如梅雨季里湿漉漉的潮湿,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化成了一把冰锥深深地刺进了她的骨髓里。

    父亲要她喊燕叔叔叫妈,他希望傅凝把燕历当成自己的母亲,企图把顾筱从她的记忆里抹杀去。

    傅凝喊了几天,最后还是改口叫小爹,毕竟这个Omega不是她真的mama。

    “凝凝,摸摸弟弟。”燕历挺着大肚子唤着越来越乖顺安静的继女。

    傅凝听话地走到他身侧,伸出手指,肚子里的弟弟已经很熟悉跟她的互动了。

    “他快出来见你了。”燕历抚顺她的发丝,“会喜欢他吗?”

    “会。”她知道父亲也会喜欢他,父亲再婚,她看到父亲对自己的伴侣原来是不一样的。

    “小爹,我要回房间完成课程作业了。”

    “好,乖孩子,别太累了。”

    傅凝一个人闷进房间里,她骗了小爹,课程作业她早就完成了,只是不想亲近他找的借口。

    有人推开了房门,从身后摩挲着她的肩头,温润道:“大哥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她嗅着虞徽烊的气味,愉悦的多巴胺倾泄,歪头展露笑颜,“徽烊哥哥。”

    虞徽烊坐在她身旁,嘴角微微下垂,“还是不能接受我成为你二哥吗?”

    她想说,要是成为了兄妹,以后就不能娶他结婚了。

    “我…叫不习惯。”

    “没事的,meimei,慢慢来。”虞徽烊轻轻拥抱傅凝,“二哥,都会在你身边。”

    爸爸孕期对薰衣草过敏,继父一声令下把后院花园全拔除了,这个家里慢慢没有了那个女人的东西。

    虞徽烊告诉伤心的傅凝她有了一个新“母亲”,还有两个哥哥,往后给她的爱只会多,不会少,她再也不会孤单了。

    “你看到傅凝和我弟在一块儿不会不舒服吗?”

    燕思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为什么要不舒服?就因为她们在抱抱?我也抱过傅凝呀!”

    只不过很多时候都会被她无情推开。

    “你不是喜欢傅凝?”

    “你才喜欢傅凝!”燕思下意识红脸反驳。

    “嗯。”虞勋帆面无表情应着。

    “你……”燕思咋舌,“你也太早熟了吧?你懂什么……”

    “比你懂。”

    “我以为你讨厌她呢!”燕思难以理解,虞勋帆的某些行为实在难以理解为喜欢?

    “你也不是表现的很嫉妒她的样子?”

    “我那是真嫉妒!凭啥她每次测评都比我高分?做什么都比我厉害?我也很努力的好不好!为什么就是追不上她?”

    虞勋帆知道他为什么永远赶超不上傅凝。

    傅尉凌停掉了傅凝所有的文艺课程,她的钢琴乐器,摄影绘画全都被禁止不能再去触碰,家里的琴房也被锁上。

    只因他觉得这些东西会丧失女儿作为Alpha的气概,她的性格太过软弱,根本就不像A。

    “女A学学钢琴也挺好的,她也有天赋,为什么要跟一群男A孩子学剑术?从头学很难很苦的。”

    “难也得学!”傅尉凌冷眼瞥向自己白皙柔弱的女儿,“傅凝,若是那些男A你都打败不了,你跟Omega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能Omega都比你有用,他们还会生孩子,你什么都不会。”

    屈辱式的教育让傅凝不得不舍弃爱好和喜欢,被迫拿起沉重粗糙的剑柄日复一日的训练,她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辛劳和汗水,手掌成茧,身体受伤在所难免。

    “凝凝是受伤了吗?给小爹看看?”

    傅尉凌皱眉制止,“别理她!Alpha受点伤很正常,又不是小时候,娇气什么?”

    “嗯,没事。”傅凝躲进房间,随意扯出绷带缠住磨出血痕的手掌。

    但她的房间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几乎谁都可以进出她的房间。

    “jiejie——”刚满两岁的傅韶白摇摇晃晃跑了进来,牢牢扑向傅凝的大腿,奶声奶气地撒娇,“抱抱,要jiejie抱!”

    顾不上缠到一半的绷带,忍着手掌疼痛把缠人的小孩抱起。弟弟身上又奶又软,皮肤好似被牛奶浸泡过一样白嫩凝脂,面容更是可爱精致,睫毛卷长浓密堪比一把黑羽扇子。

    “都说了不能跑,摔了怎么办?”

    “没跑。”弟弟依在她怀里小声嘴硬。

    “下次不能了。”傅凝温柔的没有一点威慑力说道,“好好吃饭了吗?”

    “吃了奶奶。”

    “那也要吃饭饭呀。”傅凝坐在半弧摇椅上,幸好小孩今天安分,她一只手轻扶了一把弟弟的后背,便在他身后看不到的地方继续绑紧绷带。

    “jiejie,你在干嘛?”

    “别乱动,jiejie在抱白白呀,不喜欢被jiejie抱吗?”

    “喜欢!”弟弟闻着jiejie身上的气味,想要站起贴脸脸,“更喜欢亲jiejie。”

    傅凝怕他突然站不稳摔了,连忙搂紧,轻声细语哄道:“好好,亲亲。”

    低头轻啄一口在他额头上,以为这样就可以安抚弟弟。

    “我也要亲!”

    “亲吧。”她对弟弟的要求更是没办法拒绝。

    弟弟的亲亲很热情,恨不得把口水都涂在她脸上。

    “好了。”傅凝扭头想躲,余光看着弟弟,“嘴巴只能亲一下。”

    “为什么呀?jiejie小气!”他嘟着嘴,脸颊像水蜜桃一样粉嫩。

    “因为……”因为她是大孩子了,知道情侣才能亲嘴。

    “因为亲嘴巴不干净。”

    “我吃东西擦了嘴巴了,可干净了!”他怕jiejie嫌弃,又用手背用力擦了一下小嘴巴。

    “不是这个意思……”傅凝捉着他的小手,防止他继续蹂躏自己的嘴唇。

    弟弟发现她手上的绷带,心疼的小脸皱起,相当滑稽,“jiejie,你的手怎么又受伤了?”

    “没受伤,护掌忘记带了,磨了一下手皮。”

    “疼不疼?要白白吹吹吗?”

    “一点都不疼。”

    “jiejie,今晚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傅凝叹气,“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尿床了。”

    “不会尿了…”弟弟羞耻地把头往jiejie颈窝里钻,小手缠着她的领结,他已经很少尿床了,上次是因为晚上喝了好多奶,他没忍住。

    “先说好jiejie明天会很早起,醒了瞧不见我,可不能哭哦。”

    “不会哭!”弟弟保证。

    傅凝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去床上待着。”

    但是弟弟是个小谎话精。

    “小白睁眼没见着你,一大早就哭,爸爸都哄不了,还是大哥把他凶了一顿才消停。”

    傅凝听着二哥的描述,眉头皱了皱,“虞勋帆没揍他吧?”

    “大哥是想的,但他没动手。”大哥打过小白一次,因为他无理取闹地吵闹,但是傅凝护着,她第一次直面露出厌恶的眼神。

    “哦。”

    虞徽烊帮她解开手上的绷带,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他眼皮一跳,“你不能这样处理伤口,会溃烂的。”

    她原本是有一双完美无瑕,弹奏钢琴的纤纤玉手。

    “我不知道。”傅凝只觉得疲惫,眼皮下垂,“每天都必须练剑,学习,上课。”

    父亲每周还为她安排了他认为能增强Alpha气质和力量的其他运动,射击、骑马、游泳、攀岩……每天紧凑的安排让她几乎快喘不上气,大脑和体力的重复消耗,她没有时间在意自己的双手。

    “身体不舒服应该提出来的。”虞徽烊默默为她消毒敷药,这种事他本来不擅长的,次数多了他也就熟稔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舒服。”她不敢提,她害怕父亲的呵责,一点小伤也要休息,是不是太没用了?

    “不要逞强。”哥哥轻声道。

    傅凝对着他粲然一笑,“有你关心我,我一点事都没有了。”

    她永远是这么纯粹温柔的偏爱,好似过了这些年都没有挪动半分变化。

    “下周是我第一次参加剑术比赛,格兰芬纳奇剑术赛近三十年都没有女Alpha拿到过冠军,可父亲对我的期望很大。”

    她没有过这么大的压力,她的对手不是业余爱好者,更不是像她一样半路学成的“插班生”,而是一群从小深受专业剑术训练的Alpha。

    “阿凝一定能拿到冠军的,因为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

    傅凝没拿到冠军。

    冠军是个比她年长几岁的强壮Alpha,他巨大的力量能通过剑刃震痛她的虎口,再灵活的技巧也没办法撼动绝对的力量,最后一次攻击,剑柄从她手中脱落,凌厉的剑风从她脸上狠狠劈开,一缕发丝削断飘落。

    对方迎来了满场喝彩欢呼,只有她一个人惨败的失落,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掌心伤口浸满血迹,血水顺着指尖滴落。

    “第二名!这可是凝凝第一次参加比赛,已经很棒了!”燕历不加修饰的夸赞,“应该要好好奖励,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小爹明天给你做?”

    “没有想吃的,谢谢小爹。”傅凝凉薄而礼貌回道,手里的勺子搅动着鲜汤。

    父亲用完餐擦拭着嘴,扔下一句话,“傅凝等会去我书房。”

    听到这句话,傅凝没什么反应,虞勋帆和虞徽烊双双抬眼,各自露出忧愁复杂的情绪。

    “父亲,我也要和jiejie去书房。”刚吃完辅食的弟弟坐在儿童椅张手蹬脚地闹。

    父亲面露慈爱,是一副傅凝从小得不到的表情,厚重的手掌合在弟弟脑袋上,“宝宝乖乖的,去找爸爸。”

    虞徽烊偷偷扭开书房的大门,看了一眼身边静默的大哥,不敢再伸手推开了,一条缝隙足够让里面的响动清清楚楚地传出。

    “……”

    “你没有用心?”

    “有的。”

    “用心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真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干什么?没有一样是让人满意的。”

    “对不起,父亲。”

    一道狠劲的抽打声,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要的不是道歉,你的道歉能改变比赛结果吗?”

    “我…我下次一定会做好的。”

    “下次下次,总是要求父亲给你机会才能做好,你就不能永远做到最好吗?”

    傅凝低着头,畏瑟不敢出声。

    “学习也落下了,国学测评B+,这种评级也是能考出来的?”

    “父亲,这次国学测评内容是真的有点难,没人能得A……”

    又是一记清脆的抽打——

    “不要找借口!差就是差!”

    “傅凝,再这样下去,你以后能成为什么人?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你太让我失望了……”

    曾经她坚信不疑地想成为像外公一样伟大的人,再后来她渴望成为让父亲满意自豪的孩子,最后的最后,她恍惚陷入了茫然。

    “父亲问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干嘛不说出来?说了还能少挨最后几下。”虞徽烊一颗一颗解开她身上遮掩伤痕的白色长袖衬衫纽扣,入眼便是一对刚刚发育的雪白鸽乳。

    她的红痕在背后,是继父用特制的软藤抽打的,伤皮伤rou不伤骨。

    “屁股有打到吗?”

    傅凝想了想,轻轻点头。

    “都脱了,我好涂药。”

    “不擦药也行,一个星期就自己好了。”

    “一定要擦,擦了才不会疼。”虞徽烊看着她裸露细腻的肌肤,微微一笑,好似戏谑,“阿凝是对哥哥害羞了吗?”

    傅凝耳尖泛红,嘟囔着,“没有,我是Alpha,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褪下裤子内裤,一丝不挂展露在虞徽烊面前,包括下体从未使用过的粉嫩性器,怕是连自渎也是没有过的。

    虞徽烊蓝眼幽幽,meimei的身体真的好干净很可爱!

    “趴着。”

    傅凝听从他的指令趴在床上,虞徽烊的指尖带着清凉止疼的药膏轻柔地涂在她背上一条条的伤痕。

    “嘶——”

    “很疼吗?”

    傅凝咬了咬唇瓣,“有一点。”

    在她心里,徽烊哥哥是她从小认定的Omega,她坚信她们以后会是一对情投意合的伴侣,结婚生子,幸福生活。

    因此在他面前衣冠不整,被他照顾,她觉得并无不妥,她从来没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

    “所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回答父亲的问题?”就是因为她的沉默,继父那几下打得特别狠,连大哥都差点忍不住要冲进去替她回答了。

    “那个时候我在想——”

    “想什么?”

    “我要是个普通人就好了。”她自嘲的笑了笑,也只敢想那么一下子。

    虞徽烊睫毛颤颤,“你会恨父亲这样对你吗?”

    他就很憎恨自己的生父抛弃了他们一家,还骗走了爸爸的钱,导致他们过了一段穷困潦倒的生活。

    “不会!”傅凝产生一丝困惑,好像不明白为什么要恨,“父亲都是为了我好,他是为了让我成为一名出色的Alpha。”

    她到现在都没有质疑过自己的父亲。

    “你给她擦了药?”虞徽烊刚从傅凝房间出来,大哥就在门外等着他。

    “擦好了。”

    “她…”虞勋帆掀开深色的瞳孔,深邃似深不见底的古井,“没事吧?”

    “好像没什么,大哥不放心可以进去看看。”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讨厌见到我。”虞勋帆按捺心中不快。

    虞徽烊眯着眼笑了笑,“她睡着了,很可爱。”

    “嗯?”

    “她擦了药,我没让她穿着衣服睡觉,大哥真应该去看看,我们的meimei有一副漂亮可爱的身体。”

    虞勋帆抵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他走进房间,看见橘黄色温馨夜灯下,床上青涩曼妙的少女胴体散发着幽幽莹光。

    他宛如着了魔,情绪激动地爬上了Alpha的床,枕头上散落着少女的发丝,他把整张脸埋进枕头,嗅着浓郁的沉木香,浑身血液颤栗到发狂尖叫。

    她就安静地睡在自己身边,这么近,他只要伸出手指就能轻易触摸她,她不会厌恶躲闪。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指腹反复抚摸她的唇瓣、鼻梁、眉骨、脸颊、耳垂、脖颈……

    她睡得很沉,太累了,她每天都很累。纵容着他可以肆无忌惮揉摸柔软的胸脯、紧实的腹部以及粉色的roubang。

    除了她后背的伤口,每个地方他都要好好摩挲欣赏。

    “阿凝怎么连脚趾头都这么好看?”虞勋帆捧在怀里爱抚,恨不得俯身虔诚地一个个亲吻她的脚趾。

    “痒……”睡梦中的傅凝吐出了一句梦话,虞勋帆也被她蹬了一脚,他揉了揉踹疼的地方,脸上仍是高兴的样子。

    他摸着傅凝的一只手,五指紧扣,紧密地睡在她身侧,痴恋呢喃,“阿凝为什么不看看自己另一个哥哥呢?我也很喜欢你呀!”

    一次的满足并不能永远满足到虞勋帆。

    他好像找到了让自己愉悦幸福的方式,除了小白缠着跟她睡觉的夜晚,他几乎每晚都会偷偷摸进meimei的房间、meimei的床,拥着她入睡。

    他不能睡太死,天微微亮,他就要立马离开。

    虞勋帆也会庆幸自己没有腺体,不会留下信息素让傅凝发现,他沉溺于这样隐秘的亲密。

    “阿凝,哥哥教你怎么样变得舒服,好不好?”他贴在身后轻声问着沉睡的meimei,一只手握着她半软的性器小幅度taonong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rufang。

    “啊哈…”傅凝皱着眉,无意识发出喘息。

    “舒服吗?”

    “嗯……”

    得到她的反应,虞勋帆也很兴奋,细密亲吮着她的颈侧。

    他怕弄射傅凝会留下痕迹,更怕弄醒她,taonong了一会儿,手里的jiba发硬翘起,他便停下了。

    第二天傅凝看着晨勃的下体,弄脏的床单,她遗精了,已经不能被当做孩子看待了。

    虞勋帆见过很多次爸爸跟别人性交的画面,他很早就有欲望了,这种欲望在喜欢傅凝时就不断勃发爆炸。

    他在傅凝房间放了熟睡香,熟练脱去她的睡裤,跪坐在她胯下,捉着她的roubang快速taonong,动作再大,她也不会醒。

    粉嫩guitou吐出越来越多的黏液,虞勋帆预感她要射了,舔了舔嘴唇,埋下头把手中的jiba吃进嘴里。

    他以为会很难吃,却没想到意外的美味,又是吸又是舔,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嫩jiba立刻就缴械投降,尽数喷射进湿热的口腔里。

    “啊——”傅凝挺腰射精慢慢软了下来,额头冒着湿汗,连紧闭的眼皮都是湿的,她张口吐着热气,渐渐平复。

    虞勋帆一滴不剩地咽下meimei的jingye,口齿里残留的腥臊被他视为芬芳甘露。再一次覆上她的身体,胸脯贴着胸脯,呼吸交缠,贪恋地亲吻她脸上的红晕。

    早晨起来的傅凝不会在床单上看到任何一点污渍,因为jingye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后来他都不记得他的嘴巴吃过多少次傅凝的性器,某天夜里他突然想占据meimei的初次,打开双腿,半蹲着,把自己赤裸的下体抵在被嘴巴舔湿过的guitou上。

    试了几次,进不去。

    他摸着自己的逼xue,很紧,也是第一次,狠心往深处抠挖了一下,很疼。

    他不怕疼,但是他不想继续了。

    他想要傅凝清醒地看着他,清醒地跟他zuoai,要让她知道每天晚上陪伴她的不是虞徽烊,是他虞勋帆。

    拜托不要在梦里喊弟弟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