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述之自虐女孩(3)
/br> 随时逃跑的动作。而我和它之间的距离也正好是链子的长度稍短一点,那门就在 我的身后,哪怕是再向后退一点点我都能碰到那门,可就是这一点点距离我都没 有勇气跨跃。 我心里好气苦啊,暗怪小白真是没用,如不是口里塞着阳具,我早就大骂小 白了。「小白啊小白,你为什么要怕我呢?我对你不是很好吗?你看别家的狗总 是围着主人转,而你呢却离我这样远。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对我凶一点啊,你没 看见我被绑着吗?你不知道我这个样子根本伤害不了你吗?来啊!离我近一点…… 你……你可以欺侮我啊……」 我和小白就这样疆持着,它没有动,而我是不敢动。当我静下来的时候,那 种奴役的乐趣逐渐地侵蚀着我的心理,让我为之感动又为之苦恼,在不知不觉中 身体的性感带又兴奋起来……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只是一会儿,又好像是很长的时间,小白终于 慢慢地向前移动了一下,小心谨慎的样子还是想夺门而出。我还没有完全从奴役 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小白立时一个扭头……啊!痛啦…… 那痛疼好像是要将我的rutou拉掉一样,但我终是没有再向前一步。 因为双手被吊得很高,我无法够到门锁,只得贴着门板慢慢地向下蹲。当我 的手能够到门锁时,那狗链也缓了一点。门没有锁上,我只要将门拉开就行了。 我用绑在背后手抓着锁柄,身体慢慢地向前移动,门终于开了。 我知道小白会出去的,我只需让开路就行,但我担心小白会跑得很快,如果 我跟不上的话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的事情。事实上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痛苦将是不 可避免的,下到一楼我就必需要经过楼梯,对于被绑着双腿又穿着高跟鞋的我无 疑是一大挑战。rutou那强烈的痛疼侵蚀着我的心理,使我不敢轻易地离开门的位 置。在我心理感到害怕的同时,我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感觉着被紧缚的奴役快 感。也野翱O那种对痛苦的无奈和无助使我真正体验到了被奴役时的心境,这正 是我所渴求所盼望得到的乐趣。 我的内心一直在说:哦!被绑的感觉真好! 我知道如果不下到一楼,我将无法简璅迨W的束缚,这是我唯一得到自由的 途径,不管要面对多少痛苦和无法预知的障碍,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需去做, 这已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哦!请你带我去一楼吧!」我用一种乞求的表情对着小白,就像是真正对 着一个主人一样。我必需使自已完全沉浸在幻想的奴役乐趣中,这样或陈钲H化 痛苦的感觉。 此时,我的胸前已被从口角源源不断流下的唾液浸湿,唾液的流动使我的肌 肤感到难以容忍的sao痒,这sao痒有时比痛疼更觉得可怕。我忍不住将身体转向门 边,想用身体磨擦门框揭止那sao痒感。然而,我的眼角却瞟见小白正向我冲来, 「啊!它要夺门而出……」 「啊——求你……不要那么急………」一想到自已居然被一只小狗控制着, 羞耻和无奈的感觉竟然让我不自觉地兴奋起来。我却顾不得身上那痒了,急忙转 身,跟着小白。小白跑得太快了,我根本就赶不上。那细链立时被拉直,痛疼再 一次更加强烈地袭来,几乎令我窒息,仿佛rutou被拉掉了一样。我开始后悔为什 么将它绑得这样紧,不仅仅是因为痛疼,而是担心真的会被扯掉或是坏死。我显 得急燥和不安起来,可我现在没有丝毫办法简璊p白的控制,它真的就像一个主 人一样残酷地控制着我的一切。我有一种被狗奴役的负罪感和比狗都不如的耻辱 感。 我忍不住流下了屈辱和悲哀的略禲G「我的主人竟然是一只狗,我居然没有 办法抵抗一只狗的命令………我……我……我居然是狗的奴隶……被一只狗调教…… 母……狗……天啊……饶了我吧……」我好像被羞辱着,又好像是自已在羞辱自 已,好像越贬低自已我就越有快感……痛苦和高潮并存着,仿佛失去了自我…… 「认命吧……现在这种情况我还能怎样呢……」我觉得我已不再是自我奴役 了,我是被一条……狗奴役着,一个人居然被狗奴役着……我幻想着因惧怕狗而 被狗威协着命令我自缚,就像是狗的食物或是玩物被它牵到它喜欢的地方,任它 宰割…… 因为rutou痛疼的缘故,我几乎注意不到身体上别的地方的感受。事实上我的 手臂因为极度地吊着而渐渐酸麻。那项圈也因为吊着手而紧紧的箍着我的喉管, 在这之前我好像忘了说这一点,现在想起来当时呼吸困难的是因为它,只不 过项圈比较宽,还不足以让我窒息。但时间一长,它强加我喉间的压力已超出了 我的想象,我只得不停地吞咽着唾液来滋润喉管。 下楼梯了,尽管小白在前面拉着,可我不得不放慢脚步,一点点地试探着下 每一个台阶。当我一只脚着地时,明显地感到那高跟鞋晃动着,似乎不堪负重想 要歪倒,更没料到这时候小白的拉扯是有力的,它几乎要将我拉倒。我的心咚咚 直跳,如果摔倒的话那后果真不敢想象。我小心地撑握着身体的平衡,并造诫自 已千万不可以摔倒,然而身上的痛苦一点点地侵蚀着我的意志,让我觉得要崩馈 了。 短短的楼梯让我仿佛走了半个世纪。当踏上地板时,我几乎要摊软在地上, 我觉得自己正在逐渐丧失着简璁菃琤ㄖ衁澈气。然而小白却根本不会再乎我的 感受,它依然地向前走着,让我不得不提起精神,不得不跟着它走。 我已经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并试图着向茶几靠近。然而我却发现我 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拿到火机,毕竟我的双手被高高地反吊在背后,就算是蹲下来 也不可能够到火机。我却不敢蹲下来尝试能否够得着火机,因为小白根本没有停 下来的意思,我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火机躺在茶几上外对它无能为力。在经过茶几 时,我想用脚踢动茶几,看能否能将火机震落到地上,然而被绑的双腿却限制了 我的行动。 「哦……小白,你倒底要将我带到那里啊……饶了我吧……」我已经是实在 受不了了,周身的痛苦让我变得混乱、茫然不知所措。然而被小白控制,身不由 已的感觉依然让我有着被奴役的兴奋心理……如果门是打开的话,小白一定会将 我拉到室外……这样的想法震撼着我的心灵,让我激动,让我想在外奴役的念头 越来越强烈。 小白最终将我「牵」到了厨房的门口,它在它的食盘和我的食盘里嗅着,舔 着剩饭粒。我气苦极了,如果我够胆大的话,真想一脚将它踢死……其实就算我 有这个胆,现在也无法做到这一点。更糟的是我的双手臂和肩已经觉得相当酸麻 了,我怕会麻木而失去活动的能力,要真是这样话我就无法拿打火机了……我不 停地活动着手指,这是我唯一所能做的。 小白只是偶尔地看看我,它对我已经不是那样害怕了,好像已经察觉到我根 本伤害不了它,如果它有灵性的话,一定知道我被绑着,而且是它在牵着我…… 本来是人溜狗的,可现在狗却溜着我…… 小白开始漫无目地地在房间内乱窜着,我也随着它的方向不停地转着,我怕 链子会缠住我的双腿。幸好它只是在一个劲地玩耍,并没乱窜得很远,我也不失 时机地移动着位置,企图向茶几靠近。 当我的双腿能碰到茶几时,我决心不管有多大的痛疼在没有拿到火机前我决 不离开茶几。我尝试着慢慢地蹲了下去,然而双手离茶几台面还有一段距离,何 况我将火机放在了茶几中间,根本够不到火机。我又跪到了地上,慢慢地移动着 两个膝豪洇畯措黚骦。 塞在口中的阳具依然搅动着,那露在外面的一截也在不停地转动,我想借助 它将打火机扒到茶机边沿。然而我的身体和颈子受到项圈和绳子的禁制,根本不 能柔韧自如,我必需将身体向前倾,使自已靠在茶几上,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免强 碰到火机。我借助露在嘴外转动的阳具一点点地移动着火机。我的rutou又传来了 一阵紧似一阵的痛疼,我想小白又在拉扯着链子,那痛疼令我烦闷不堪……我以 为小白一定是在乱窜着自已玩耍,当它离我近时那痛疼自然会缓解。我忍着痛疼, 继续用嘴里的阳具拨着打火机。 哦!打火机终于拨到了面前。就在我的胸前,我的肌肤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 然而就是这么近的距离我也无法得到它。 我发觉rutou的痛疼一直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那力量一直向前扯着, 让我因为剧痛而不能离开茶几。……天啦!小白该不会钻到茶机下吧……。我知 道茶几是红木的,下面有离地很底的隔板,如果小白钻过隔板又在茶几腿上绕的 话……我不敢想象,卧室里被禁制在椅子上的场景恐惧地出现在眼前。 虽然我感到了恐慌,但心里一直在劝慰自已,不会这么糟的,就算被绕在茶 几上也会有办法离开……我保持着镇静,然而拉着rutou的链子一直紧紧地扯着, 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它松驰下来。我看不到小白的踪迹,它一定是在茶几下面,我 想我担心的事情可能还是发生了。 看来我只能顺着茶几倒在地板上,这是唯一松缓链子的办法。我将火机拨到 地板上,我想当我躺到地板上时,可以拿到它。 我由跪式慢慢地坐到地上,但还是扯动了链子,让我的rutou一阵钻心的痛疼。 我无法想象我的rutou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那痛疼让我觉得它存在着,我甚至 觉得如果被拉掉的话可以让我早些脱离苦海……。我慢慢地移动自已的身体,让 链子使终保持在同一位子,这样不会因为我的移动而让那链子更加紧崩。当我完 全躺到地板上时,那链子依然是紧的。我看到了小白,它就在我的眼前,那链子 真的已经缠在了茶几腿上,并且绕了两圈。当我躺下时,小白也在前进着,那链 子始终是紧的,小白绕过茶几腿后,正好面朝我这个方向,离我不到半尺远。我 的躺下也令小白慌张起来,原以为它的退却会使链子松驰下来,但没有,链子已 经重迭地绕在几腿上了。 现在我已经彻底地没有办法了,就连求救的机会也没有,如果小白不自已从 茶几底下绕出来的话,我将一直这样被禁锢着。然而,我的身体却挡住了小白的 退路,它要出来的话就必需从我的身体上爬过去,对我还存在戒心的小白会有这 个勇气吗?我闭上了双眼,感到心力交疲。rutou持续的痛已变成一阵紧似一阵地 敲击着我的心灵……能让我觉得清醒的是那口里还在不停搅动着的阳具……我的 思想开始变得空白,不去想也不敢想,除了默默地忍受和痛苦地等待我还能做什 么呢? 因为链子的缘故,小白的活动受到了限制,我的脸又和它很近,这使它变得 焦燥和不安起来。我和它的境地是如此的相同,都无法离开这个茶几,但我感觉 自已更可悲,因为我能否离开茶几取决于小白,相对而言它是自由的,而我却实 实在在地被剥夺了任何自由的权力。 小白呜呜地叫着,焦燥和不安使它徒劳地想要挣脱链子的束缚。我紧紧地盯 着它,眼睛里充满了焦灼的期盼,心里不停地呼唤着:绕出来啊……然而,奇迹 一直没能出现。有几次小白绕了过来,但仅仅绕回一圈又绕了回去。 「真是笨啊,你这个愚笨的小狗……」我心里骂着,却觉得自已比它还要笨, 我竟然将自已绑起来,然后交由它控制……我又有点兴奋了,这一直是我期盼发 生的事啊。我开始感觉身体的紧缚感来,那感觉是美好的也是痛苦的,口中的阳 具没有丝毫衰竭地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和我吞咽唾液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溶 入了我的头脑,让我不自然地想产生某种幻觉。绳子的紧缚感已逐渐被痛楚代替, 稍稍动弹都会觉得绳子绑的地方火辣一样的痛,绑吊在背后的双手无所是事,除 了无奈地动动手指外什么也做不了,手腕处断裂般的痛疼更让我不敢有丝毫的作 为。手臂因长时间被扭在背后已酸麻之极,让我心里烦闷不堪。私处的绳结更深 地勒进我的yinchun中,它给我的感觉不仅仅是性的刺激而地让我感受到了它对 我私处的极度凌虐……我不敢想象我那最宝贵的圣地已经变成了什么样,我甚至 怀疑浸满那儿的不是yin水而是血液。 我已感觉不出奴役的美妙,那美妙已被全身的痛苦剥夺得一点不剩,然而我 却无法摆脱这样的命运。现在,我真正觉得自已好可怜,好可悲,好孤独……不 自禁的泪水湿润了我的眼眶,无声地流了出来。我已经没有了羞耻感,只要现在 能解脱,无论叫我做什么都行,哪怕……可怜的我竟然没有哪怕的可能,我知道 不会有任何人会想到一个女孩子此时此刻被自已奴役在家中,孤苦无助地等着来 救援。我的同学、我的父母……哪怕……这可能是唯一的哪怕了,哪怕是家中出 现一个窃贼或是一个窃觎我很久的色狼也好啊! 我无奈地将头垂到地板上,紧张的心理和身体不觉松驰下来,神经也显得有 些麻木了。我不再想什么,也不再期盼什么,我觉得累觉得疲倦,思想变得空白 和茫然…… ……不知过子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醒了过来。除了感觉到冷和全 身的酸痛,我的身体仿佛已不受我的控制,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已经麻木地失去了 知觉,想动动手指都已不可能。我感觉到手臂很冰凉,好像血液停止了循环。我 感到一阵恐慌,意思也逐渐恢复过来,竟意外的发现小白已不在我的眼前。我有 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显得有些激动,怀疑自已还沉浸在梦境的幻觉中,但全 身的酸痛以及口中还在搅动的阳具是那样的真实,让我不得不信。 我试着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自已的身体真的是自由了。我看到小白就在我 不远的地方扒着,链子还在它的身上,我想小白一定是在我睡着的时候绕了出来。 我不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凌晨3点,但我却无法估计自已倒底睡了 多长时间。 小白静静地看着我,对我的恐惧感好像已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不管怎么样, 我必需尽快地摆脱身上的束缚,否则再有一点点的意外,都将使我丧失信心和摆 脱困境的意志。此刻,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奴役兴趣和奴役给我带来的快感,甚 至对它产生了厌恶。 打火机就在我臀下,只要将双手移到打火机的位置我就可以拿到它,然而, 麻痹的双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烦燥和焦急。我尝试着扭动着 身体,企盼能让双手回复一点点知觉。我想双手的麻痹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的缘 故,如果我让自已的身体变热起来可能会加速血液的循环,就算不能让双手活动 起来,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选择啊。 动、动……不停地扭动……我的rutou是一种难受的痛疼,那感觉我无法用语 言表达出来,口里的阳具已显得有气无力了,我用牙齿就可以阻止它的转动,然 而我的牙和舌和身体一样酸痛着,好像使不上劲。 我心里祈祷着小白不要给我再添任何的麻烦,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我感 觉到手指碰到了火机,然而手指酸软无力,好像不听我的使唤,我怎么也不能使 我的手指弯曲。虽然我心里十分焦急,但我知道焦急是没有用的。我尝试着使自 已心平气和,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手上。经过一些时间的努力,最终我还是用大 姆指和食指夹住了火机,只是觉得那火机很沉重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我 的手里滑落一样。 站起来也是困难的,但与全身的痛楚相比,显得容易多了。全身长时间的捆 绑,使我的身体变得疆硬,绳索无情地深陷在rou中,每一个动作都令绳子绑着的 地方一阵紧勒的痛疼,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气喘不息。当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时, 我的心里竟掠过一丝喜悦,但这喜悦是短暂的,我知道这解缚的过程才刚刚开始。 拿到火机只是解缚的步,就这步已让我痛苦不堪,很难想象还有没有勇 气继续下去,可我不得不继续下去,除非我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直到被人发现或 是饿死…… 站起来的感觉好多了,至少逃离了地板的冰凉。我尝试着移动着步子,觉得 双腿软软的,总想不自觉地跪下去。此时的高跟鞋无疑给我的站立和行走带来了 前所没有的难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行动,那怕是一点点 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让我倒下去一样。 很快链子在我和小白之间拉紧起来,而我离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还有近三米的 路程。但小白没有丝毫想要移动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而我更不敢激怒它, 更不敢用我的rutou强行拉扯它。怎么办……没办法。我只能轻轻地用系在rutou上 的链子牵动它……痛!实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质意义上的痛。令我气恼的是 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头,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是什么意思。如果小白不动, 我就等于被绑在了一个树桩上,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走近小白赶它起来,可我怕它又绕到了什么地方。我心里的焦急是无法 言喻的,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突然间,我注意到在矮组合家具的电视机边上有 一根插在蜡台里的半截蜡烛,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我知 道我有了尽早摆脱小白牵制的办法。 然而,要想到那蜡烛边,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够,不过那要比到鱼线 的距离近多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刚能够到一样。走到蜡烛那里则要从小白的 身边经过,为了不激起它的敌意,我慢慢地绕了一个小圈子。小白略显警惕地看 着我,并没有挪动身体,可能是它对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吧。 当我走到烛台边时,不出我所料,我并不能顺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 强可以碰到它。我准备强行够到烛台,心里安慰自已:这可能是rufang的最后一次 痛疼了。 我开始向后退,痛疼使我的脸变形,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忍不住痛苦的大叫。 小白没有被我拉动,倒是我的rufang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来……我够到了烛台,将 它抓在手中。我必需再回到茶几边上,这样才有足够的余地用火机点燃蜡烛。我 摆脱小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点燃蜡烛,然后用烛火烧断两乳之间的鱼线,那么 牵着小白的链子就会自动从鱼线中滑落。 我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慢慢地向茶几走去。这时,我发现小白离开 了原地,它在向厨房走去。 「可恶……」我心里悲哀地骂了一句。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小白的「命令」, 就像一条狗无法拒绝主人的拉扯一样。幸好小白走得并不快,它好像在寻找食物, 东嗅嗅西嗅嗅的。我也知道厨房的空间并不大,也有灶台可以放蜡烛,只要小白 在厨房多停留一会儿,我是有机会摆脱它的束缚的。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很顺利,小白终于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点燃了蜡烛。我 面对着蜡火将我双乳间的鱼线迎了上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突然地狂吠起 来,而且很迅速地向客厅冲去……我也听到了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紧跟着乳 房一阵剧痛………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已躺在地上,脸颊及身体的痛疼使我知道自已是摔 到地上的。身体再一次显的麻痹,我已分不清身体具体痛疼的部位,好像除了我 的意识,身体已不再属于我。我想起了刚才的开门声,这让我紧张起来。我想不 可能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现在还被「好好」的绑着。如果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 除了惊愕外不会不救我。这么晚了也不可能有熟人登门,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 能,那就是强盗,只是这个小区的治安一向很好,从没有盗窃事件发生。但除此 之外我就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那强盗一定是被小白的狗叫声吓跑了,想到这里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没有小白……… 如果没有小白,那强盗偷偷地进了房间,当他看到我这付模样会是一个什么 样的想法啊!也许他会在我没有发现他的时候,将我的双眼蒙起来,接着他会堂 儿皇之地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所有值钱的东西并不慌不忙地装入自已的口袋, 然后……然后他会毫无顾忌地侵犯我……也许强盗并不只是一人,我将被肆意地 轮jian和玩弄,直到他们心满意足为止。如果他们知道这个家里的实际情形,他们 也许会霸占我几天……我想他们当然知道我的父母正在外地,不然他们怎会有这 么大的胆子在这治安很好的小区里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