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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处传来的麻痒,直窜到下体的xiaoxue深处。 他一个劲地在xue口处勾挠涂抹,已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去迎合他的动作。 一对浑圆的小屁股,也不可自制地向后抬起,主动去摩擦他那根粗硬的龙阳。 在蕊儿的喘息声中,朱由菘清楚地感受到,她的xue口湿了。 那缓缓流出的yin液,将他的中指打湿了。 于是他换了一只手,继续攻着她霪湿的xiaoxue。 将滑腻湿凉的手指,抚摸在蕊儿的脸颊上,又不容质疑地,把那yin液涂在她的嫩唇上。 「来,吃掉,舔了它。这些,都是你的春水。一会儿,你会流出更多。如果换了那些个宦官,他们就会不解风情地直接把什么东西插进去。」 蕊儿似是受了蛊惑,茫然地回应着他的话。 乖乖地伸出小舌,含住他的指头,将酸酸甜甜的yin水,又重新吞回自己的口中。 朱由菘此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 他的手,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一面又亵玩着她的xiaoxue。 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逗弄她的小rutou。 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用她的臀缝,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 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xue中流出的yin液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 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 他倒不是怜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 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粗长巨大,万一她痛得忍不住高呼起来,没准会招来人,打断这美事,岂不大大地扫兴。 他推攘着,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 蕊儿的一对小手,颤抖着扶住墙壁,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既惊惶又有些期待。 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亵裤扒下来,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 蕊儿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臀瓣上,甚至是有意无意地,那手指还几次流连于她的菊xue上。 朱由菘感受着那菊xue的可爱,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待回府后,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阳下辗转呻吟,好好地发泄一番。 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xiaoxue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yin欲。 将那根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guitou去磨蹭着蕊儿的xue口。 把她的yin水,均匀地涂抹在guitou上。 也把自己那些流溢出来的体液,擦到她的xue口处。 蕊儿绷直了双腿,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 全身只剩下那xiaoxue还活着,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 要进不进,要退又不退,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 她紧咬着牙关,闭着眼仰着头,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 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压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蕊儿,我的小蕊儿,我要进去了。会疼,你必须忍住,若被人听见,我是没事,可你,就必定是死罪一条。」 蕊儿眯着眼,无力地点点头。 那一声「我的小蕊儿」,腻化了她的心。 在这深宫中,没人这样叫过她。 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被蕊儿当了真。 她以为这就是欢情的真相,她以为这亲王世子,真地是看上了她,而不是一时的欲望来袭。 朱由菘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种笑容。 将巨大的龙阳抵住那柔弱的xue口,快刀斩乱麻似地,抽冷子用力一冲。 那根嵌满了珠子的龙阳,便一鼓作气地,遁入了蕊儿紧窄的处女甬道。 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 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 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根古怪的龙阳,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 来回大力的抽动中,将她xue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 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你那xiaoxue,会天天想念这大棒子的。」 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 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死了。 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插进那些美人的身体。 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 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根布满凸点的龙阳,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 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朱由菘却总有办法,用这样的疼痛,把她的魂唤回来。 朱由菘的龙阳,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 她处子的鲜嫩的甬道,那些热乎乎的血液,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欲念。 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阳的处子内壁,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巨大。 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出恭的官房中,龙阳穿透着一个娇美处女的身躯。 不远处,就是皇帝的停灵处。 这一切,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刺激着他,让他好几次都想射出来。 可又舍不得这感觉,每次想射的时候,他就屏息抽离蕊儿的娇躯,让自己的龙阳维持在坚挺不泄的状态。 渐渐地,蕊儿不再疼痛难忍。 代替疼痛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这滋味陌生的很,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 虽然还是痛,但那种痛,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 于疼痛中,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 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 他那东西又好长,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可她并没有被刺穿,只是当他抽离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 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 那xiaoxue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每次他抽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