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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落地了。」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jiba,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xue,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cao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 将她的源源不绝的yin液,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乳沟间一层层泛起, 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yin荡,她就必须yin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yin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rufang,胸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yin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 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roubang暴涨,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rou幻化为一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液,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cao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阴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