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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放床边,又去弄了条毛巾倒了杯水:“白凡之前有阵子天天约投资人吃饭,回来就折腾我,我都习惯了。” “白总也是因为他……” “哎你别听徐老师瞎说。”林汶说,“这可没有谁因为谁的。” “你们太照顾他了。”陶函蹲着慢慢抚摸他的额头,徐以青似乎感觉到了,手抬起来,抱着他的手掌按压在自己的脸上,“我对他真的,还不如你们……” “情侣相处就这样啊。”林汶说,“我和白凡也三天两头就吵架的,为了各种事情。我瘦了他要和我吵架,我多喝了杯可乐他要和我吵架,我和人家多说了两句话多看了两眼他要和我吵架……人岁数越活越大却越来越幼稚,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不如我。“ “噗。”陶函觉得林汶真是太有意思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三十多了。” “你不幼稚。”林汶说,“不过你单纯,我看得出来。” 陶函指指自己,一脸迷惑。 “你家境不错吧。”林汶看看他,“从小就去国外读书……一直在校园里,循序渐进地到了三十岁,可能人生最大的阻碍就是床上这人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陶函坐到对面沙发上喘口气,觉得和林汶聊天都不困了。 “某种意义上,徐老师和你挺像的……”林汶看看徐以青,“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靠实力走上高处……艺人都会因为工作被保护得和社会脱节,徐老师有时候单纯得不可思议,根本不像个天王。” 林汶手撑着头叹气:“徐以青以前因为够强大,所以他对所有事所有人都温柔又善良。” 陶函心里软了一块,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哽在喉头,上下不接。 “可能当年那些他给予善良的人,也是反过来唾骂他的人。”林汶无奈道,“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都凌晨了,你也折腾一天了,回去睡会吧。”陶函说,“白总还在隔壁呢,你去看看他?” “他可安静了,不用理他。”林汶说,“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样。”陶函点点头。 “你明天还上课吗?你也早点休息啊,就睡这?”林汶说,“要不再给你开个房间吧,徐老师我来看着。” “别别别。”陶函赶忙说,“我就睡这,我和院里请假了,明天找个老师代课没问题。他明天下午要去剧组吧?” “嗯,白凡送他去。”林汶说着站起来对他挥挥手,“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陶老师。” “晚安。”陶函应了一声。 陶函洗完澡裹着浴袍,上床窝着徐以青,从后背抱着他,头埋在他背上。 徐以青的蝴蝶谷膈着他疼,他亲吻了两下,在黑暗里叹了口气。 隔天早晨,生物钟相当准点的陶函迷迷糊糊醒来,酒店的窗帘遮了光,里面黑得和晚上一样,一盏床头灯开着。陶函摸到了身侧,没人,还有点热,显然刚走。 他抬手看手机,早晨七点。 浴室传来了水声,徐以青肯定睡醒了去洗澡。陶函从床上坐起来,听见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半晌,徐以青边擦头边裸/身出来,他一抬头,看见陶函正看着他。 从他上身,看到下/身。 “……函函。”徐以青有些局促都走到床前,“昨晚的事我有点印象……我还是,郑重和你道个歉,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一定不喝那么多酒。” 陶函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里,满脑子都是徐以青的rou/体,早晨的反应也相当明显,他看着徐以青一开一合的嘴,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 徐以青双手撑着他枕头两侧,变幻着角度和他轻柔地接吻。 “对不起……”徐以青吻着他的嘴唇。 “不想听你说对不起。”陶函撑着他胸口,把他往上推了一些,看着他双眼,“比起这个……哥哥,这里床够大,我们再试试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法伊·路卡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岁月静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5、【十五】 ... 徐以青亲吻陶函的动作顿了顿。 陶函铁了心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徐以青什么时候停下来就继续跟他索着吻。 “函函,我……”徐以青觉得自己忍得快要爆炸,手揉着陶函的碎发,却还是有些微妙的抗拒。 陶函双眼看着他:“我打听过了,下午你才进剧组。” “嗯。” “所以没人打扰到我们。”陶函看看窗帘溢出的一丝光,“窗帘不透光,那一些也要拉上吗?” 徐以青盯了一会,撑着床头起身。陶函却先他一步跑过去拉上,转头对徐以青说:“你看,我拉上了。” 房里瞬间变暗,只有床头一盏小灯,暖意融融的浅橘色。 陶函重新回到床上,抱着徐以青,两人并排躺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背,轻轻安抚,低声耳语:“窗帘我拉上了,没人会看我们。哥哥你看着我,你眼里只有我一个,行吗?” 徐以青的双眼温柔又有魅力,和一些难以言喻的忧郁。细看他的瞳孔,眸色比常人略浅,带着棕色,反而深邃。 “你把自己交给我,我来主导,相信我一次。”陶函捧着他脸,“对了哥哥,就是这样。” 先是陶函主导,但很快徐以青掌握了主动。 温柔的恋人,从嘴唇到手指都温柔柔软,陶函很快就沉溺其中。 说实话,他自己也有那么些许的不自在。 但徐以青像流动的水,终于把他也融成了水。 “函函。”徐以青低头亲吻他,“别人看不见你这个表情,对吧。” “看不见。”陶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只有哥哥能看见。” 临到最后那一关,徐以青明显犹豫了。 他下意识抬头,左右看了一下。陶函把他的脸抓着往下,迫使他看自己:“别东张西望的,看我。” “我……”徐以青低低吐出一个字,而后挣开陶函的手,撑着双臂,垂头看着他的身子。 陶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手从两侧滑落成大字形,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不行,失败了。 高大的恋人慢慢退后到他身下。陶函在床上,手肘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