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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她也活不了,当然周围的人更活不了,面对这样犯错又舍不得批评的人儿,谁都会得郁闷症。 李沫纯的开心,同样严述也开心,磁性的笑声从没歇息过,那笑声往往也都是在李沫纯气急败坏的模样下迸发的。 深邃的眼眸时刻在那纤细的身影上留恋,唇角边的笑靥越发的浓郁,越发坚定她就是他幸福的源头。 严述的宠溺和李沫纯甜美的模样,让她在这农家院里混得是风生水起,下至三岁娃,上至七旬老人,都会眯眼笑呵呵的叫声,纯纯来啦! 李沫纯在这最喜欢的一件事,便是疯了一天泡温泉,这的温泉没有浓重的硫磺味,反而带了点竹叶青的味道,不浓也不淡,清新雅致。 整个温泉被人工用山石和树木圈成一个隐秘的独立空间,沿着石子小路走过去,月色弥漫着,映照了波光粼粼的,有些地方还有腾腾的水汽。 李沫纯舒服的埋在水里,昏昏欲睡,腾腾的热气给她白皙的肌肤镀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的反而给她添了几分妩媚。 安排好温泉人员看护的严述进来看见的便是水下一览无遗的娇躯,半截乌发飘荡在水面上,精致的小脸微后仰,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精美的蝴蝶骨连线那丰满。 腾腾的热气水像一手贪婪的手,轻轻的包裹着半掩水下的酥胸,随着轻浅的呼吸,水波荡漾,起伏的波光如一道道强劲的电流,一波一波的击中严述的身心。 严述薄唇微勾,深邃的眼眸沉了沉,悄悄的褪去衣服,探着石壁缓慢的走向不远处的李沫纯。 昏睡中的李沫纯没有感觉到严述的贴近,只感到柔软微凉的唇贴着她温热的唇,那柔软那微凉让她舒服,不由轻轻的向前探了探身体。 严述的吻起初蜻蜓点水似的轻柔,捧着她酡红的小脸细细地亲吻,唇角、鼻梁、眉梢,然后是睫毛,感觉得到她睫毛的颤抖。 严述低哑的笑了,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在温泉也能睡着,不怕滑到水底去?!” “不怕,不是有你嘛!”李沫纯在严述的面前从不忸怩自己对他的信任,就像此时,柔若无骨的瘫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颈,全身心的依赖着。 “你呀!”严述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老公!”李沫纯娇滴滴的叫唤着,水蒙蒙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看着严述。 月光照下,摩挲树影,严述的肌肤同样显得格外白净,肩膀宽阔,腰线流畅,肌理分明,不管何时这样的严述是一个性感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是一种诱惑,更何况这样有魅力的男人还是她李沫纯的老公,李沫纯是得瑟的,当然对自家老公表现亲密也是必须的,不然怎么显示出她的占有权。 对于挑逗,李沫纯不在行,可她好歹也经过男人的打磨,知道一些敏感地段。 李沫纯的小手放在严述的胸口,微仰小脸巧笑倩兮的看着他幽黑的眼眸,似乎感到严述身体的紧绷,那灵巧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着圈,慢慢地滑着挑拨着。 “老公!喜欢吗?”李沫纯娇吟的眯眼,像只顽皮可爱的小猫。 “纯纯,学会使坏了,不过我喜欢。”严述沙哑的笑着,滚动的喉结让李沫纯又心痒了,似乎想到上回戏弄的后果。 李沫纯得意一笑,像似她挖掘到自己一个强项,水润的红唇主动的吻了上去,灵巧的含住喉结,舌尖缓慢的轻舔,一路而下。 “纯纯!” 妖精一样李沫纯让严述吃不消,不是他没有定力,而是他对李沫纯这女人似乎从来就没有定力过,哪怕她一动不动的杵在他面前,他都会起欲望,更何况是面对这样妖娆又纯美的时刻。 “纯纯啊!” 严述的喉间只能发出唯一的声麦,健硕的身躯抵着较小的酥软,整个身体都绷紧到极致,似乎只要一个轻微细小的动作,都能轻易摧毁。 可严述隐忍的享受着老婆难得的热情,任由滚热的汗珠滑落,一滴一滴溅起水波圈圈涟漪。 此时的李沫纯更像一只使坏的猫,这挠一爪,那挠一下,可每一次爪子下去都是让人挠心挠肺的痒,那痒还在骨子里,让你越发的难受。 即便严述想忍耐多享受李沫纯的主动,可他也不想因外欢爱而憋死在温泉里,被挑拨的严述终于反手为狼。 薄唇狠狠的叼住那顽皮的红唇,舌更是狂风卷叶般的横扫,啧啧声夹杂着水光激荡声,真正的声声入耳。 明亮的月牙羞涩了脸,摩挲的树影狂欢摇曳,夜是修养生息时,夜是春宵激情刻。 这样的夜对严述和李沫纯来说是荡漾温存的,可对其他人来说是折腾的。 时刻等待求负责的白晓驰孤寂了,求安慰等虎摸的他怎么也联系不上那个妖精似的女人。 不是女人不接他的电话,而是李沫纯在熟睡中被打包带走的,严述本就计划抛开所有事务,专心陪老婆天天爱爱的搞激情的,怎么可能还带手机那sao扰人的东西。 白晓驰是条大尾巴狼,几日一过脑子就想灵活了,李沫纯不在市里,找人,怎么也不能在他想人疼爱的时候独守空闺呢? 人怎么找?不能大明大白的找,得暗探,白晓驰的第一站是李家,旁敲细推中知道李文强也是具体不知,只说和小严出去蜜月了。 蜜月,白晓驰潋滟的桃花眼闪了闪,那光刺眼。 又暗中出招,对象是王博渊,当然他不会亲自出面,而是找了一个和王博渊有点交情的人。 给他们留了一个雅致包厢,两人一番推心置腹的闲聊,那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转到严述的身上了。 “王董,城南的案子你可是在市里红了一把,现在谁不说腾飞集团要成为建筑行业的龙头,以后你得带小弟混混。” “你这话说的,你把严氏集团比哪去!”王博渊口气上憎怒,实着心里热乎,可他也是一个精明的人,不会被几句迷魂汤一灌就不知东西的人。 “王董,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不过人云亦云的事情,也都是十之八九的真的,你可别和我虚假,我可是真盼你好的。” “喝酒,喝酒。”王博渊镜片后的眸光闪了闪,唇角弯弯,连温和的语调都添了几分激昂。 “说到严氏,最近听闻严董转变极大,原先是一天恨不得在工作4时,现在却腾出时间放长假了,王董你说,他这是知道没资本和你斗呢?” “王董,你是了解严董的,你说这是人到了一定层面,站在不同的高度,思想心界都大不同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