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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的头恰好撞到床头的木板,被砸了个七荤八素,他还没来得及痛呼,傅啸坤俯身亲了上来。 嘴上热烈交缠,手上也开始动作。他把孟成蹊的一条腿折起来,伸手探进衣摆下面,粗糙的手指在他柔嫩的xue口来回摩擦。孟成蹊的身体自沈慕枝开发过后,变得十分敏感,被傅啸坤一挑逗便软了下来,浑身发出诱人的淡粉色。 片刻间的剧痛,自一点扩散开,是傅啸坤野蛮的攻击进入。孟成蹊脸色雪白,四肢颤了颤,本能想要蜷缩起来。傅啸坤像是意识到他的痛,双手轻轻扣住对方肩膀,腰弹起一个弧度,放缓了速度,只是慢慢抽插厮磨。 在细密的汗珠从额头蔓延至全身时,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快感如甘霖般不期而至。人的面具被暂时揭去,他们像动物一样激烈交合,无关乎爱,只关乎欲。 粘腻的汁水顺着孟成蹊光洁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打湿一片床单。傅啸坤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他的下身,仿佛一头失控的猛兽,在烈焰点燃的秘境里驰骋。到最后的时刻,孟成蹊几乎丧失了神智,呜呜地哭着求饶,如玉的脚趾蜷缩起来,前端仅能流出些几乎透明的精水。 傅啸坤兴致勃勃地揉搓了他一晚上,直到天际发白,他看孟成蹊累得早已昏死过去,这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孟成蹊醒来是在第二天中午,他撑着手肘坐起身,感到身上酸痛无比。咬牙洗漱穿戴完毕,他像做贼一般偷偷潜出了屋子。 他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傅宅,可他高估了自己认路的本事,毫不意外在迷宫似的院子里迷了路。结果,还是由这里的老管家发现,亲自将他送出大门。 重新坐回汽车里面,孟成蹊有一种无边无际的疲惫感。他趴在方向盘上歇了足有二十分钟,才攒够力气发动汽车。 不想那么快回去面对亲人,他找了一家不常去的高档酒店,躲在客房里一遍一遍洗澡,洗到身上的皮快搓破了为止。 他是生意人的儿子,很能分辨孰轻孰重,一个晚上便能免去一场无妄之灾,总归是划算的。 划算,但不光彩。 更糟糕的是,他还从中体会到了rou体的快活。想到这个,孟成蹊把头埋进浴缸的水里,恨不得淹死自己。 出了酒店,他漫无目的地在闹市游游荡荡,四面八方都是人,耳朵听到的都是热闹,他却感到格外孤独。 孟成蹊磨磨蹭蹭,拖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孟公馆,避过家里众人,他躲在房间里撸兔子。杨贵妃又长胖了一些,既胖且懒,像个皮球一样瘫在床上任他揉捏。 阿明端了盘点心上来,孟成蹊一天没吃东西,饿得张嘴就吃。 吃了几口,他夸赞道:“这芡实糕味道不错。” “嘿嘿,是吧,这是涂少爷今天遣人送来的,他知道你爱吃糕点。” 孟成蹊的手指顿了顿,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芡实糕,甜甜的,是安心的味道。 他的眼睛忽然湿了。 这一刻,孟成蹊有了再清楚不过的想法,他决定去爱涂延。 第41章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孟成蹊便起来梳洗打扮。 他对待爱情的渴望像古董座钟上头那只镀金的小鸟,一旦扭紧发条,忍不住要跳出来放声歌唱,根本无从隐匿。 用生发油把头发抹了个喷香锃亮,孟成蹊给自己换了一身簇新的行头,浅色衬衫套奶白色开司米背心,外面搭配浅驼色长风衣,皮鞋、帽子、墨镜一一就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潇洒得像广告画上的人物。 他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对没有拆封的白金镶钻袖扣,亲手用礼盒装好,还用丝带在上面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孟二少爷把礼物往衣兜里一塞,模仿电影里的男明星甩甩头发,精神抖擞地出门去了。 车子停在涂公馆门口,孟成蹊下去摁门铃。应门的下人见他全身上下一派光彩照人,脸也的确是熟面孔,不敢怠慢,忙敞开大门放他进去。 孟成蹊也不客气,熟门熟路地往里摸进去,不想在前院迎面碰上了练太极的涂金元。涂金元一眼瞧见他这个烦人精,仙风道骨立刻化为齑粉,指着他的鼻子问道:“小鬼,你又来干什么?” “涂老伯,早上好呀,我来看看涂延。”孟成蹊放下脚步,释放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涂金元最讨厌别人说他老,听到孟成蹊给他的称呼还带个老字,越发不喜,瞪大眼睛骂道:“混账,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呢,叫什么老伯!” 孟成蹊今天的脾气显得格外顺服,垂着眼睛柔声说:“涂伯伯息怒,我是看您比我父亲大了几岁,所以表达一下对您的尊敬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以后不那么叫便是了。” 涂金元想着他一个长辈不好同小辈太过计较,敛了敛怒容说:“你晚点再来,涂延还没起呢。” “正好,我去叫他起床。”孟成蹊大大方方朝他吐吐舌头,转身就往涂延房间跑,留下香风阵阵,害得涂金元连打几个喷嚏。 涂延习惯裸睡,此刻正光着身子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听到敲门声的第一反应是拿枪,想给这个打扰他好梦的蠢货来一枪。手刚触到枪柄,孟成蹊的声音传了过来:“涂延,是我,快点开门。” 他一个激灵蹦下床,以为自己听错了,慌里慌张又问了一句:“门外何人?” “何人你个头,我,孟成蹊。” 涂延心道不妙,匆匆找出一件睡袍披上,也来不及收拾一下狗窝似的床,匆匆上去开门。 “成蹊,你怎么来了?”涂延错愕地望着眼前盛装的孟成蹊,边用手指揉去自己的眼屎。 “我怎么就不能来?”孟成蹊懒洋洋地倚上门框,一时起了促狭的心思捉弄他,“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难不成你金屋藏娇了?” “没有没有。”涂延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行吧,那我去你屋里坐坐。” 涂延茫然地张大嘴巴,怔愣几秒方反应出来,吞吞吐吐说:“这个……我屋里乱得很,实在不宜待客,不如……不如你去客厅等我一下,我收拾好就过去。” “没事,”孟成蹊伸手把他往门边上推,“我就是来看你起床的。” “啊?”涂延傻了眼。 孟成蹊自知失言,连忙补救说:“我是说,你也经常在我睡觉时候去找我嘛,就当礼尚往来啦。” 涂延刚刚睡醒,脑袋里正是一团浆糊,居然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便乖乖放人进房间。 屋里的确很乱,孟成蹊找了一圈没找到坐的地方,干脆站着,居高临下打量坐在床上的那人。涂延的睡袍系得松松垮垮,领口又开得低,孟成蹊低头就看到对方胸前光裸的那一大片,肤色健康,肌rou纹理漂亮,一时有些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