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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想那个画面,想着酒席那会儿,张放身边站着方同治,哆嗦的更厉害了,连话都不利索了,“哪、哪里有范儿了,你别、别吓我成不成?” “哆嗦什么呀,瞧你个熊样,没半点气势。”他那手指头呀都点到她额头,恨铁不成钢就说的他,她就是那铁,练个百千回的,也没能成个钢,也就那么一个伴郎就把她吓哆嗦了,要求参加婚礼的人,那些人都来了,她还不腿软得都走不动了?“怎么着,好了伤口忘了疼了?人怎么对你的,卫嗔怎么样的,你都忘记了?” 她顿时蔫了,委委屈屈地看着他,非得让她想起方同治是仇人呀,真是坏心肠,想着方同治,她那个心呀,纠结的不是一点点,她知道的呀,那是她的心尖尖,谁都没方同治在她心里重。 “我没忘记。”她讷讷地说,确实没忘记,就是有时候容易犯轴。 他到是满意她的态度,揉揉她的脸,“没忘记就好,我们什么都能忘记,惟独卫嗔这事不能忘记,晓得不?” “嗯。”她应着,舌尖发苦,像是给切断了希望,她的翅膀都断了般,想飞都飞不起来,也没想飞,飞起来风险太高,万一人家真把她当鸟打了,她都找不到地儿都去哭。 报仇这种事,不科学,卫家的事确实是板上钉钉的,当时不止是卫家倒了,那是倒了一片人,其实也算是维护法律了,真的,只是,她心里最大的纠结从来不是卫家应不应该倒,而是卫嗔不能死,方同治也不能从她这里打开缺口。 她就纠结这个,卫家倒没倒,她真没纠结,卫家的人做了事,就得受着,可卫嗔真没掺合什么事,怎么叫他也跟着出事了! “你家老头子也在这里,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他有意地引开话题,不想叫她纠结,明明是他提醒她记着卫嗔的事,可不许她太记着,太上心了,“要不要去?” “不去。”她回得挺干脆,脑袋里的想法也就空了,压根儿就是个容易叫人扯开自话题的人,“看到那个女人我的胃口都倒了,反正都是富贵病来的,应该没什么大事。”要是真严重的事,说不定她大伯早就跟她说了。 张放对她家的事清清楚楚,她那么一说,当然不会勉强人,再说了,他也就那么一问,根本没想真去看人,那一帮子人,他看了都犯恶心,“想不想弄人个没脸?” “怎么?”她来了兴致,巴巴地瞅着他。 “等着看吧,反正总能叫她下不来脸——”张放笑得贼兮兮的,“你等着看就行,非得叫她下不来台,到时躲都没地方躲。” 她一听,眼睛都发亮,谁让王满女过来恶心她的,她也非得叫王满女恶心一下,想着这事,她忽然想起陈乔来,那个跟卫嗔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心里又有点不安,隐隐地像是发现什么事儿,又没敢去证实。 一想到陈乔,她又开始胸闷了,还得六万块钱呀,到时怎么拿得出来? 到是张放那眼睛闪了闪,贼精得很,除了头天让他过得算是那么个春/意的,最近都是寡淡得很,他的夹板都拆了,都没让他再碰一下,最多只能叫她的手给他擦擦身体,就这个待遇,最近几天也都废除了,原因是夹板一拆,他能行动自如了。 他那个心呀,扳住她的脸,坏心地叨着她的唇瓣,娇娇嫩嫩的唇瓣儿,叫他一叨着就放不开了,饿了好几天,那饿得慌,辗转地啃着—— 有点疼,陈碧都有点被吓着了,是真疼,人到想往后退,叫他给扣住后脑勺,怎么都躲不开,下颚更是让他的手给扣住,柔软的、湿热的舌尖跟蛇信子一样往里窜,神神叨叨似地想勾住她舌尖。 像是魔怔了般,唇瓣儿一开,他的舌尖一来,让她一下子都没有魂般,想躲的舌尖硬是让他紧紧地吮/吸着不放,她盯着他的黑眼睛,里面清清楚楚地映出她的脸,只有他一个,跟磁铁般地似乎要将她全身心的都吸进去。 她沉迷了,为了他的执着,执着的纠缠劲儿,她的抵抗力实在是有限,一倒下来就全面溃散,再经不起一点儿的攻击力,而他是马力十点头,攻击目标明确,认准目标就绝不会撒嘴—— 整个人给他勾得软下来,软软地半趴在他身上,他到是一个翻身,换了个姿势,居高临下地踞在她身上,他全叫她点燃身上的那点火,“蹭”的一下,不再是星星之火,是燎原之火。 酥酥软软,叫她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后腰,他到是拿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蛋,一丝丝地滑过,不肯漏过一寸肌肤,不像别人,他的手指是漂亮的,光滑的,连个茧子都没有,“我都订了婚纱,回头一起去试试,法国定制的。” 她那眼睛迷迷蒙蒙,像是蒙着水雾,被他的一惊,露出错愕的眼神,“要不要那么个排场?”心里到是感动的,没曾想他想的这么多。 “都准备好几年了,你还不得补偿我一下的?”他说的实在,人是实在人,逮到机会就要补偿,要的理所当然,都不带一点疙瘩。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不止会哭还会耍无赖,让她没得话说了,怎么着他们登记好几年了,说真话两个人还是最近一起的,她又给勾起内疚感了,到是都不需要他再说了,直接吻他了—— 她吻得可粗鲁,对着他的薄唇就啃,啃得毫无章法。 可这就个粗鲁法,也叫人喜欢,张放就喜欢这一套,叫他想起年轻那会儿的事,那时候哪里有什么情趣,也就是直奔主题,他动手到是快的呀,把她给剥的光光的,连个保暖内衣都没给她留,嘴那么一张,就冲着她胸前过去,叨着那方rou儿,一叨住,就不肯松开嘴了。 这还是好的,得看下面来,腿儿被他用手掰开,底下就叫他挤进来,灼热guntang,肌肤像在灶上烤一样烫,烫得她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双手颤颤地搂着他的腰,耳边全都是他浓重的粗喘声,让她全身的骨头都跟着颤抖。 他到是不肯停下来,把自己挤进去,挤入那处销魂地儿,层层的rou儿都让他重重地抵开,四周的rou儿都朝他压挤过来,从尾椎骨上涌起一阵阵快意,让他差点就举枪投降了。 “唔——”她刚出声儿,就让他密密实实地堵住嘴儿,破碎的声儿都叫他给都堵在嘴里头,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声儿,两手扣着他的后腰,没放开手。 上次由她来动,这回全由他来动,自然是由他来摆布,由他逞着凶意,不知轻重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