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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不是都跟你说了,你爸现在在承包私人工程,这是好事情啊。” 谢呈看他一眼:“我就是心眼儿小怎样?” 周讲于还没说话,谢呈说:“行了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仅心眼儿小我还爱钻牛角尖!” “自知之明。”周讲于冲他竖竖大拇指,“你要是担心给你哥打电话不就完了?” 谢呈摇头:“算了,就算真有事儿他也不见得会告诉我。” “所以我说你想太多了,如果真的是很严重的事情他肯定会说的。”周讲于把手肘搭在他肩上,“不如想想国庆节去哪里玩儿?” 谢呈:“家里写作业,研究一下高中怎么学。物理的感觉确实跟初中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的原因,张老师讲起来我还爱听爱挑刺儿,现在的老师讲起来我老想自己看书。” 周讲于伸手抖抖自己耳朵:“柴狗说约我们去爬山。” “什么约我们?”谢呈瞥他一眼,“他根本就是想约莫尧尧。” 周讲于一脸严肃:“这种实话心里知道就别说出来了,太伤感情。” 谢呈:“……” 说着话已经到了陶市,大老远已经看到柴科站在画室前面,谢呈还在纳闷他怎么站门口,走过去一看,门闭着。 “狗啊!”周讲于突然大叫一声。 周围人纷纷看过来,有个大叔不知道是不是怕狗,整个人一抖,直接朝后退了两步。 周讲于忍不住想笑,眼看着那大叔要发火,谢呈一把拖着周讲于朝前走了几步。 看到两个人来,柴科无精打采地打了招呼。 周讲于看了一眼拉紧的卷帘门,幸灾乐祸道:“哎哟这门严实得纸都塞不进去耶,今天怎么没开门儿?” 柴科没好气地提了提嘴角:“谢谢您提醒哦。不知道。” 谢呈说:“有什么事情临时出去了吧?打个电话?” 柴科一脸颓丧地看着他,眼睛都睁不开似的,周讲于接话:“我也不知道她的号码,她好像也没用手机?” “她有。”柴科说,“但是她不告诉我。” 谢呈突然有点同情柴科,说:“那回家吧,你总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吧?不如回去写作业,我看了一下,这回放假作业真挺多的。” 周讲于:“……柴狗变沙皮狗了。” 柴科:“……” 谢呈一脸平静。 “你们先回吧,”柴科蹲到门口的台阶上,“我再等等。” 谢呈犹疑了一下,周讲于拉他:“走吧走吧,爱等让他自己等。” 两个人于是朝巷口去,才走了没几步,路过另一条岔开的巷子口,一道影子在余光里闪过。 本来已经经过了,谢呈突然又倒退两步,看着巷子里的人。 周讲于跟着退回去,看了巷口一眼,又回头瞥了瞥柴科,柴科坐在台阶上发呆,根本没在意到这边。 被巷子壁挡着的叶知秋笑了笑,冲两个人摇摇头。 周讲于:“你……” 话没说出来,谢呈一把捂住他嘴:“走吧。” 被谢呈带着走出好远,周讲于还在回头看,但是墙挡着,早看不到叶知秋了。 谢呈伸手掰他头:“看什么看?你眼睛长叶知秋身上了啊?” 周讲于:“她……” 说了个字没声音了,谢呈问:“她什么她?” “我专门停一下给你留个打断我的空档的。”周讲于挠挠头:“她在干嘛?” 谢呈耸耸肩。 “你不知道?”周讲于在他肩上甩了一巴掌,“你不知道你扯着我走什么?” “你真是太不了解你同桌了。”谢呈说。 周讲于:“有什么不了解的?她不就喜欢那只狗吗?” 谢呈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周讲于:“她眼睛平常都落他身上,只有柴狗自己不知道。” 谢呈:“那你刚才问我她在干嘛?” 周讲于:“我说的干嘛不是那个干嘛,我就觉得他俩这样没意义,喜欢就直接说呗。柴狗守着莫尧尧莫尧尧不在意就算了,她守着柴狗柴狗根本就不知道,累不累啊?” 谢呈:“……” 周讲于:“反正我以后要是喜欢谁我一定会直接说。” 谢呈顿了顿:“哦。” 周讲于叨叨了几句什么,谢呈没听清,没一会儿听到一句:“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能看出来我不能?”谢呈反问,“我又没瞎。” 其实在周讲于彻底说出叶知秋喜欢柴科之前,谢呈是不确定的,别人的事情,哪怕是能称为朋友的叶知秋,跟他无关他也从不多思量。 以前只是觉得叶知秋对柴科的态度不一样,心里其实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但因为不去细想就像不存在一样,此时被周讲于这样一说,他才彻底有种“哦,这样啊”的感觉。 过了好半天他觉得有点别扭,问:“咱俩为什么要讲这个问题?” 周讲于:“咱俩怎么就不能讲这个问题了?都是咱俩的朋友……哦我知道了,好学生对早恋话题是深恶痛绝的,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跟柴狗的活动没让你参与!” “什么活动?我告诉你周讲于!”谢呈抿了唇,看着周讲于一脸好笑的样子,接着说,“好好学习才是要紧事儿。” 周讲于“嘁”了一声:“能有点儿新意吗?” 谢呈:“不能。” 走了一截,周讲于拉着他穿进另一条巷子,说:“先去花鸟市场。” “干嘛?”谢呈随口问。 周讲于拧着眉:“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咱们的鱼!” 谢呈嘴巴张成O型:“哦,去给你买食儿。” 周讲于抬手就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谢呈转头看他,皱着眉:“疼!” 周讲于一愣,伸手在自己打过的地方摸了摸,谢呈斜眼看他:“心里是不是想着摸小狗儿呢?” “你怎么知道?”周讲于笑得前仰后合。 谢呈回手还他一巴掌:“幼稚!” 回到宣家巷家里还没人。 周讲于跑去看鱼缸:“麦子呢?今天莫尧尧不是不在吗?画室又不用去。” “回来得早去酒铺子上了吧。”谢呈说。 周讲于拎出个锡盆儿来:“快!来换水!” 鱼被倒进盆子里,游得悠然,动动静静的,光一照鳞片就闪着光。 周讲于把缸子里的水换掉,准备去盆里捞鱼放回去,手伸进水里却突然不动了。 谢呈跟着蹲过去:“干嘛?” “你看,这是鱼。”周讲于伸手想去碰一条小鱼,小鱼被吓到,迅疾游远又撞回来,直接撞在周讲于手指上,周讲于噗一下笑了。 “真是条蠢鱼,”谢呈说,“可不是废话?不是鱼是虾?” 周讲于:“你给它们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