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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实,一双小眼睛做的狡猾又可爱,项骆回头看看玩偶看看祝炎,来回看了几次,越看越像。 祝炎瞧见的是一个刺绣的小荷包,也可以说是福袋,小小的一个。店主正热情的给他介绍着。 “这福袋是我跟我婆婆自己修的。我婆婆是正经学过的,手艺可好了。里面放的桃核,赈灾还辟邪。你家里要是有好玉还能放里头,消灾解难的!”摊主一看二人就知道他们是能消费的主。而且显然祝炎拿到的更值钱。 祝炎回头对项骆晃了晃。 “这个带着挺麻烦的吧。”项骆道。 店主忙到:“这有什么麻烦的,要是觉得挂在脖子上麻烦,也可以挂在腰上,或是钥匙扣、车钥匙上,都是一样的。反正也不大,随身带着出门在外要个安心。” 祝炎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本地的?” 店主不好意思的笑一笑:“听口音呗。而且你们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儿。说实在的,这现在还真不是谁都消费得起的。能消费的起这个的,要是以前就在城里,怎么不可能过来逛逛。要是逛过,我肯定有印象。” 长年做生意的人家认人都是非常准的,这也坚定了他们能卖出去什么的基础。 祝炎倒是挺喜欢她的聪明的:“包两个吧。” 根本没问价格。随后祝炎又看项骆手里的手工制作的公仔:“我都不知道你还喜欢这个。” 项骆抬起一只小猫爪晃一晃笑道:“越看越像你。” 祝炎抽了抽唇角,转头没去看他。项骆将小黑猫抱怀里蹭了蹭:“抱起来挺像的。老板,这个也要了。” 一看二人买东西都不带讲价的,店员更是乐得不行的给二人推销:“不再买个手链什么的?我们这还有红绳呢,我姥姥懂得,能给做护身符,就用手链绑手腕了,用过的都说好用!” 项骆刚想说我不信那个,可转念一想自己都能做预知的梦,玄学这种事情一般来说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 “多少钱?”项骆问。 “十块钱一根,确实不贵吧!” 十个积分一根,差不多是一家三口一天的口粮钱。一个人一天的薪水也就15积分到30几分不等,凭借出力大小和重要性评比。所以就算正常人家,十个积分也不算高。不过用来买一根不知道是否有用的绳子,其实是有些贵的。 玄学这种东西,从价格到是否有用,都是个玄学。 确定好了要买什么,项骆才将存卡递出去。祝炎随口问了一句:“没有赠品吗?” 店主这才从柜台下拿出来一包糖:“消费满五十送一包糖,要是一百送的更多。” 祝炎要是不问就没有了。项骆拿起糖果,其实里面一包也就四五块。是末世前没有的包装,应该是末世后专门分的。 有这么一出,项骆就对这家店的印象也不是很好,东西装好了拎着就离开了。要是没这一出二人可能再逛逛,有了这个差不多以后也不会来了。 项骆走出去一段距离才到:“应该讲价的。” 二人没讲价,一来是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这钱出了京城以后也不想再用。二来也是觉得这店主末世做点小生意不容易,赚钱的也就让他赚了。 结果对方就真拿俩人当凯子。换个人恨不得用赠品堆上去,争取对方再回头多买一点。她这不问根本不提,就让人很恼火。 一包糖当然算不了什么。可事情不是这个事儿。 祝炎知道:“估计是以为咱俩待一两天就走,根本没为下次生意做准备。” 虽说能从外面进来的人基本上都是百里挑一,不过其中也不乏做生意的商人待两天就走的。二人购买的态度明显是购买纪念品,这就难怪店员笃定二人买不了什么,进而糊弄了事了。 “那就看看她哪天看走眼了。”项骆是不打算惹这个事情的。不过不代表她不会遇见暴躁的人。 这也就是店员态度还不错。要是态度再差点,项骆能直接扔下装好的东西,不买直接走人了。 继续往前逛,竟然看见一个招牌写的美容按摩工作室。这这是二人第一次在末世看见这个。 “不知道能不能拔火罐。”项骆好奇道。 项骆以前是没少干重体力的,而且因为被末世的预感sao扰,没少做相关的噩梦。所以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睡不好加上有时候体力劳动过大。就会腰酸背疼,空闲的时候项骆会去拔个火罐放松一下,反正价格便宜。 “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祝炎推了一把项骆,二人往里头走。 刚往里走就看见三个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个男人个子不好,长得也不怎么样,可一双眉毛横着,一脸的不耐烦和蛮横。 “你们这样的迟早倒闭!还按摩呢,什么玩意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按摩?” 两边两个高个子男人帮着他一块对送出来的男老板面露凶恶,那男老板面色很差,可还是勉强露出笑的模样无奈道:“我们这是正规买卖家,而且也不敢做那样的生意啊!现在监管严,真被抓了,不仅我这店黄了,我们弄不好也进去了。” 那男人可不理会他的苦苦哀求,也就嚣张的破口大骂,可老板显然相当忌惮他,只能一个劲的说好话。 这时候那个矮个男人一回头正看见吃瓜中的祝炎,便是一怔。 第219章 第 219 章 祝炎刚要跟项骆说再往前走走, 看看下一家怎们样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闹事的男人看着祝炎就怔住了,随后侧头让旁边帮腔的两个男人先闭嘴, 缓步往祝炎的方向走来。 项骆见他的表现很奇怪,问祝炎:“你们认识?” 祝炎摇头:“不认识。” 以祝炎的头脑, 他说不认识,那就是以前连见都没见过。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过来。 项骆站在了祝炎的前头, 对着对面皱眉道:“找我们有事?”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项骆, 心里不禁盘算了一下自己的两个保镖能不能打过他。再想想这个的体格能有什么样的背景。 “你是当兵的?”那人皱眉先是小心的问一句。 项骆摇头:“我们只是进京办点事的生意人。我想我们应该不认识, 请问您是……” 那人一听是做买卖的,顿时松了口气。直接无视了项骆,而是大胆的上下打量祝炎。 “你是他的人?” 这语气相当的轻佻, 没有丝毫平常人说话的客气,更像是居高临